佑介去哪儿了?
这是一个好问题。
因为佑介也想知道他究竟到了什么地方。
至于经过,说来话长……
鬼灯满月在回来之后,非常高兴,向佑介大谈在会议上如小丑一样的井川武。
自从鬼灯满月得知井川武暗地里对水月动手,他恨不得将井川武的骨头都拆掉。
说到兴处,叫佣人拿来了清酒和下酒菜。
佑介本来推脱,他还是未成年人。
虽说在火影世界中,刚过十岁就有可能会出现战场,或者《亲热天堂》也有可能是“必读读物”,但在佑介的潜意识中,未成年人还是不能喝酒。
然而,鬼灯满月硬是灌了他几杯,不多,一斤。
在喝酒的过程中,佑介也知道了会议上的大致内容:黑锄雷牙不满大柿悠,鬼灯满月不满井川武……
这岂不是说,七人众和暗部的两个部长杠上了?
再就是矢仓对“血继限界”的态度,他明显更倾向于与血继限界合作,而不是迫害,这与“血雾之乡”大相径庭。
原本,矢仓担任水影的这段时间,是雾隐村繁养生息的时候,只可惜被带土打破了。
一个月……
纵然佑介拥有系统,但是,与其他人相比,他无论在经验上,还是在忍术和查克拉上,都与那些身经百战的忍者相差太多。
更何况,井川武未见得会在选拔赛上放过他。
因此,在与鬼灯满月喝过酒后,佑介从鬼灯家的后门出来。凉风吹来,佑介打了个冷颤,同时,也意识到时间不多了。
佑介没有回家,而是出了村子,准备找个地方进行集训。
结果,不少年轻人在知道选拔赛的消息后,溜出村子,也进行集训,并且彼此提防——说不定什么时候,大家就是对手了。
总不能提升他人实力,让对方在赛场上揍自己吧?
佑介连续去了几个平时练习忍术的地方,都被其他忍者占了,便心一横,决心找到一个僻静的训练地。
毕竟,这此训练要维持一个月,训练场动不动被占用了,也不太好。
就这样,借着酒劲,佑介不止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练了一会儿便觉得很累,躺下休息。
一觉醒来,佑介感到了头晕,四周更是一片漆黑,只有一缕阳光从上方照射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四肢似乎也有伤口,额头也结了个疤,更重要的一点,喉咙由衷说不出的干燥。
这种感觉就像是……
喝醉之后从山上滚了下来。
呸!怎么可能?
佑介啐了口吐沫,他会喝醉?
呃……
仔细回想,貌似真的会。
佑介痛苦的揉了把脸,喝酒误事啊!
不过……
他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洞口。
这个高度对他来说,想要出去似乎并非难事,毕竟在竖直的墙壁上行走,是忍者必修课之一。
佑介舒展筋骨,正准备出去,突然之间,听到一个洞穴内传出一个声音。
谁?
佑介心中一惊,整个人都有了警觉,环顾身后,漆黑一片。
动物?
如果是蜥蜴或者壁虎,佑介倒不怎么害怕。如果是蛇,也还行。只要不是大蛇丸,他自信能搞定,便也没对声音有所警惕,便在这时,一阵狂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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