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怎么了?】
【总感觉他这两天脸色很难看。】
【太子爷上节目以后哪天脸色不臭hhhhh】
第二个轮到许迢迢,节目组问了她朋友她的理想型,她的朋友也说是向凌云。
短短一会儿功夫,向凌云就完成了双杀,很难不在几个男嘉宾中产生一种优越感,腰杆子都直了起来。
他的粉丝也狂妄起来:【都说了我们凌哥是直女斩!】
褚为和温铮寒心里就不痛快了。
这要是之前还好,沈拂的经纪人说沈拂的理想型是向凌云这款,他们肯定不会当真。
可昨晚刚得知向凌云居然也与沈拂谈过!那搞不好沈拂的白月光取向还真是他这类型的。
比较和嫉妒是人类的本能,即便已经站到了娱乐圈顶峰的这二人,也不能逃过。
温铮寒想起那天沈拂在《戏如银河》里的演的桥段,情不自禁地就比较起自己和向凌云有哪些共同点——难不成,沈拂是把自己当成他的替身?
虽然他和向凌云完全没什么相似点,但这个可笑的念头从温铮寒脑子里乍一闪现后,却居然挥之不去,完全无法抛诸脑后。
观众只见温铮寒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越来越青。
褚为就直接得多了,在恐龙头套里笑了两声:“理什么想,问的是朋友,又不是本人,不能作数吧!”
向凌云不悦地看了褚为一眼。他不想暴露自己是沈拂前男友就是因为这个,褚为昨天还跟在他屁股后头叫哥,今天已经开始对他阴阳怪气了。
节目组感觉到两人之间不太对头的气氛,赶紧转移话题:“褚为老师说的也是,接下来我们换一个问题。”
换成向凌云的朋友来回答,向凌云暂时回避。
“您好,接下来的问题挑战是,您作为向凌云老师的朋友,觉得他在节目上对几位嘉宾有好感呢?”
“一位。”这朋友冷汗都要掉下来。
总不能说两位三位吧,同时对几个人有好感,还不得被骂死?
向凌云虽然已经功成名就,但怎么说还算是偶像出身呢。
【是许迢迢吧!】
许迢迢嘴角也不由自主多了一点笑意。
【啊啊啊磕到了】
话题继续接力,转到了温铮寒和左玫身上去。
这两人气氛僵硬已久,观众有很多想问的,其中以心态崩了又崩的帝后cp粉问的最多。
但在这个环节之前,温铮寒就和导演打过招呼,接下来不想被提及太多和左玫的事。
于是导演只问了一些不太刺激的问题。
没得到答案的帝后cp粉又开始愤怒地第八百遍问候节目组全家。
一直到直播结束沈拂都没出来。
观众又好气又好笑,恋综大家都千方百计寻找和异性相处的机会,她除了有pk环节的时候冲得最猛,其他时间都在房间里躲起来睡大觉?
本来黑粉还想借机嘲几句,但弹幕的画风居然是这样的:【爱睡觉的敷敷宝宝好可爱。】
【多睡点多睡点,姨姨亲亲。】
奔跑的灯塔:【节目组又没安排新的环节,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怎么了?】
黑粉:【……】
草,好生气啊!
江恕离席之后也没再回来,因为他本人不在,节目组无法联系到他朋友,只好在这个环节里把他跳过。
直播结束,节目组回大本营去了,大家都睡了,别墅安静无比。
时间一晃到半夜十二点。
……
沈拂蒙着头睡了个天昏地暗,打开灯,才发现已经记深更半夜。
自从上了这档节目她作息都被迫乱了。
待在外面吧,无时无刻都被几道目光盯着,褚为无时无刻不想找点机会和她私聊,左玫的目光看得她也不是很舒服。而且待在直播下多说多错,还是少出现的好。
于是嘉宾们都在外面的时候,她尽量回房间,晚上饿了再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反正这个点直播早就关了。
沈拂在床上呆坐了会儿,虽然肚子也并没有很饿,但她觉得她需要出去吃点儿东西,这样明天直播开始之前吃早饭就不用和大家一块儿。
她爬起来,批了件外套出去。
沈拂没开灯,免得吵醒别人。
房间外面的走廊一路有地灯,光亮微弱,但还是看得清路的。
她借着微弱的光摸索到开放式厨房那边,打开冰箱。
刚打开冰箱她就吓了一跳。
窗户大开,狂风从外面吹进来。
江恕蹲在窗台上,没戴墨镜,穿了套深绿色的丝绸睡衣,短发略炸毛,幽幽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沈拂拿着面包,转过身惊愕地看着他。
幸好她本身性格比较淡定,不然刚才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真要被吓得尖叫出声。
江恕幽幽道:“你从房间出来之前我就在了。”
她每天半夜爬起来吃东西的习惯当他不知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大半夜的在这里干什么?故意吓我啊?”
要不是冰箱打开时,照亮了窗台,她都没意识到这里有个人。
江恕皮肤冷白,被冰箱光一照,显得更加像吸血鬼一样吓人。
江恕盯着她,缓缓道:“我要跳楼。”
“……”
“???”
沈拂以为自己听错了:“你间歇性神经病又发作了?”
江恕苦涩地看了沈拂一眼,二话不说在窗台上转了个身,这下他身体面朝外,睡衣被风吹得鼓起来,看起来随时就要跳下去。
反正直播也关了,大半夜的没有别人,丢脸就丢脸吧。
沈拂冷不丁被他吓一跳,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来真的?真的发病了?
“等等等等,等一下,江恕,你脑子突然被驴踢了?”
沈拂丢下面包就冲过去。
江恕伸长一只手:“别过来!”
沈拂立刻刹车。她现在怀疑这种事情江恕真的能做得出来,这里是三楼,虽然不是很高,但跳下去搞不好也是要残废的。
“你被老爷子赶出家门了?还是受了什么刺激?”
江恕蹬在窗台上,还穿着拖鞋,扭头看着沈拂,一副因备受冷落而欲言又止的样子。
不会吧,真的家里出事了?
沈拂心里一紧:“到底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江恕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语调有几分凄凉:“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了,我就下来。”
什么?敢情还和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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