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王几次来看疏桐,疏桐不是昏迷就是睡着了,荻王皆不忍心叫醒疏桐,故而一直没得机会探望。
今日,荻王放在殿中同官员们议事毕,便又感到疏桐寝卧探望。
疏桐伤势好得颇快,巫医看过后言明日便可拆纱布了。
荻王走到爱女身边,心疼地说道:“吃了不少苦吧?这萨仁也真是的!怎么能将你直接送入铁笼之中呢,我看她呀,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疏桐将给荻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说道:“阿爹,你别怪她,是我自己想进去的。”
“哦?”荻王双手叉腰,眉毛一挑,好奇地听疏桐说着。
“我这武艺练到了一定程度,一直没有长进,是因为习武不光是体力活儿,这‘内功心法’亦颇为重要!”疏桐继续说道:“直到我进了狼窝,同那两匹狼真真正正搏斗过后,我才知道是我从前被保护得太好了,一直没明白与敌交战,是如何严肃的一件事。”
“哈哈哈哈……”荻王仰头笑着,摸了摸疏桐的脑袋,脸上挂满了欣慰。
“不过我现在明白啦,都要多亏萨仁姐呢,你可别责怪她。她虽然严苛,却也是为了我好,而且……当初你自己同她说过的,对我该严苛的时候就要严苛!”疏桐顺势搀过荻王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
“你说得太对啦,我不会为难萨仁的。如此说来,她反倒有功啊!”
身后的萨仁看着疏桐挽着荻王的胳膊,心中百感交集。自己在荻王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让荻王如此开心过,且二人之间总感觉隔着一层捅不破的窗户纸,从未像疏桐这般撒娇活泼过。
难道……这就是血缘的力量吗……萨仁心中苦涩。纵然我做得再好,荻王也不可能如他喜欢疏桐那般喜欢我……想到此处,萨仁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中,印出五道触目惊心的白痕。
“看来你现在是本事不小啊!”荻王打趣说道。
“那可不。”疏桐顺势接话,颇为得意地说道。
“既如此,一年一度的赤木大会开展在即,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啊?”荻王问道。
“何谓赤木大会?”疏桐歪着脑袋问。
“这赤木大会,类似于从前淑真同我说过的,胤朝的民间擂台,便是武艺过人者同台竞赛,败者下,胜者留,最后留下的那人便是武艺最为超群之人,享受无上的荣耀。”
“我明白了。”疏桐点点头,“参加,我一定参加。明日拆了这纱布,我便好好准备。”
“好,好。那你好生歇息,阿爹改日再来看你。”荻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疏桐送别阿爹,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易筋经》和一本《孙子兵法》,捧在手上专心致志地读了起来。
说起这《易筋经》和《孙子兵法》,还是疏桐好说歹说求了帖木儿半天,才托他从一汉人手中辗转要到的,这习武不仅在实践,理论可不能落下,疏桐自觉学武已迟,只能更加勤奋用功才是。
第二天,是一女巫医来给疏桐拆纱布。那巫医面带微笑,神色和蔼,可疏桐总感觉心里发毛,好像这巫医笑里藏刀似的。
只见她令疏桐露出小腿,将纱布绑着的活结拆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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