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年的刺激生活过后,钱小乙再次回归了平静。
下雪了,冬天过后便是新的一年,他会在紧接着的春天里迎来他的**礼。
“别看了,过来吃饭,等明天雪垫起来,你两好好去雪地里打滚行吧。”钱母看着坐在门口的父子,打趣道,“多大的人了,像个小孩似的,听外面的动静,咋不一起闹起来呢?”
外面的街道上传来孩子们欢快的声音,他们在雪地里奔跑,不是为了奔跑而奔跑,有的在前,有的在后,有的拿木剑,有的舞木棍……他们在飞雪中上演一场龙争虎斗,时而是侠,时而是仙,连精怪也可能出来玩雪。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凑到桌前,没有名字的家常小菜配上一壶温酒,各自满上,连不喝酒的钱母也倒上半杯。
不约而同的夹上各自喜欢的菜,然后将筷子搁在碗上,米饭的热气稍稍被打乱,马上又蒸腾而上,带着美食之精和家人的祝愿,直达天国里老人的肠胃。
“好了,快吃吧,先吃饱不管,后吃饱洗碗。”钱母先将半杯酒喝了,然后安心吃饭。
钱小乙和父亲碰杯,都是浅尝辄止,洗碗的宿命是逃不掉的,就看谁先投降了。
“半斤八两。谁喝不了就主动投降,再打碎了碗,不许喝酒。”钱母给两人各夹一块肉,肥而不腻,正宜下酒。
“爹才这样呢,我可没打碎过碗。”钱小乙先开始了,主动干杯。
抿一口连忙吃菜,“娘,真奇怪,别的事情我也学得挺好啊。偏偏就这做菜,怎么做都是一个味儿。食之无味,弃之不可惜。”
“巧了。我别的都学得慢,就是这下厨,我认第二,只有你娘是第一。”
钱小乙心悦诚服,饮一杯甘拜下风。
“吃菜。”钱母见二人开始有来有往,不厌其烦地提醒道。
终究是钱父认输了。
钱小乙回到门口赏雪,一顿饭功夫,院子里已经垫起来。
外面那些小侠客们也被各自的长辈喊回家吃饭,偶有几个摔倒的,必然被母亲心疼,父亲责怪。
身后传来父母收拾锅碗瓢盆的声音,父亲和钱小乙都没有喝醉,母亲也没有丢下父亲一个人洗碗。
烟火透过砖瓦青云直上,世界开始洗白,唯有那烟火熏陶之处,仍然不改本来面目。
“明天可以堆雪人。”钱小乙冲着父母喊道。
第二天,等钱小乙终于从被窝里起来,母亲已经开始做饭,父亲将雪铲成一堆。
看着要拿洗脸盆的儿子,他说道,“还洗什么脸,过来拿雪一搓就好了。”
钱小乙欣然出来,臭男人的手艺就是差:父亲堆了一个尖尖头的孩子,孩子堆了一个扁脑袋的父亲。
钱父首先骂道,“臭小子,你爹的脑阔,圆润的很嘞。”
钱小乙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睛看着父亲的肚子,“您老的肚子才叫圆润嘞。”
“臭小子。”两个男人真的打起了雪仗。
你来我往,只不过钱小乙的准头实在是差,总是打不着。
这场突如其来的雪仗因为把各自的雪人的头打掉结束了。
二人开始合作,堆了一个女人,各自的妻子和母亲,与其说是堆起了雪,不若说是雕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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