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就放心吧,我们老爷,最重情义,你此去我们府上,一定是贵宾级的待遇,于福我,只怕还是照顾你嘞。”
钱小乙必须承认,他到底是废了,想将于福打发走,然后离开县衙,可是他要如何离开呢?最终他妥协了,或许去看看于家也不错。
路上,仍旧是到处的四个壮汉抬着钱小乙,于福自己骑了一匹瘦马,另有两个带刀护卫。
一行人出城不远,不知道何处射来利箭,在空气中传出一阵刺耳的鸣笛,准确无误正中于福的瘦马。
一声痛苦的嘶鸣,瘦马应声倒地,扑腾着,再无法起来。
于福有些身手,就地翻滚并无大碍,两个护卫立马将于福拉到身后。
四位壮汉这才反映明白,慌乱下丢下钱小乙,正要回跑,又是四道鸣笛声,四人倒地。
钱小乙忍着疼痛坐起身子,看着靠近的黑衣人,正是北胡细作。
“于管事,看来要指望你为我报仇了。”言下之意,总要有人活下去。
于管事看着前方,“真是见了鬼。盯着学堂时候,这些人不出现。带人走了,他们害了先生。我领先生四处游玩,他们仍不出现。准备走了,他们就在路上。钱先生,看这架势。我们怕是要在黄泉路上服侍你哦。”
钱小乙也认命了,无论如何预想,这些人也不应该出现在此时此地。
北胡细作靠近了,看向地上的钱小乙,“某记得你是钱小乙?被老三那般对待,仍能不死,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旁边的人,如果没猜错是于家人吧。”
于福上前,“于家一个小管事儿而已,不过也有名有姓,于福。元国境内的细作颇多,但能用鸣镝箭的,在你们北胡应该也不是无名之辈。”
“知道鸣镝箭?看来于管事是上过战场的,也对,于家虽是文官,可自从于老儿当家做主,于家子弟都颇好战。某姓拓跋,元国出生,尚未拜过祖山,并无名字。”
“拓跋家族?原来是北胡的贵族,失敬失敬。”
于福难免吃惊对方的身份,北胡与元国不同,他们同一时代的贵族不会超过五家,眼下百年,拓跋都会是北胡真正的权力核心。
钱小乙也打量着拓跋,上一次遭遇,此人并未给他留下印象,倒是他身旁的两人印象深刻。
于福且问道,“既报过了身份,可否满足于某一个好奇,回顾近期的遭遇,于某好奇,你们活动在我国,真的有收集情报吗?”
说着于福看看钱小乙,又看向拓跋,“毕竟如今政权交替,你们北胡想谋害我家老太爷在情理之中,可是这两次成功的暗杀和伏击,似乎都是牵连不相干的人,而且是同一人。”
闻言对方中那位老三说道,“既是元国人,又怎会不相干。真没想到他还活着,果然还是直接一点好。”
“老三。”
拓跋阻止了对方毫无营养的发言,“让你们见笑了,难得好天气,我们不妨详谈。”
对方收拾了尸体,呈包围阵型将四人围住,裹挟着去到河边。
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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