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
许鹤卿慢慢咀嚼这个词,嚼在口中无数遍,惹得雨霁都烦。
“你到底在干什么?”
许鹤卿逗弄笼子里的鸟,回道:“加强心理暗示,演戏演得真实一点。”
精致小巧的铁笼子,关押着一只毛发通体鲜红、眼珠子亦是如流光溢彩般的鸟雀。这是前两日谢惊澜提过来的,说是手下的人献上的流彩火雀。
听闻流彩火雀叫声清脆悦耳,可许鹤卿至今一声没听过。
许是知道自己失去自由,流彩火雀眼神已黯然几分,它收起羽翼,静静待在笼子一角,仍许鹤卿怎么逗弄也不发声。
许鹤卿问雨霁:“你觉得我和它有什么区别。”
雨霁默了片刻,“你没它好看。”
站了许久,许鹤卿眼前开始发黑,他慢慢坐下,小口小口喘着气,同时盯着流彩火雀。
“的确,它有骨气多了。”
雨霁讽刺他:“骨气有什么用?你像谢惊澜那样,折磨它两天它就会叫了。”
许鹤卿沉默不语,只是抬手打开笼子,火雀似乎是不敢置信,眨巴两下眼珠子,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冒出个头又极快缩回去,又冒出又缩回。
见许鹤卿始终淡淡的表情,它仿佛明白什么,即刻展翅冲向笼子外。
天不随鸟愿,刚转两圈便发现这寝殿密不透风,没个窗口。
许鹤卿摊摊手,表示他无能为力。
火雀着急地转来转去,却听到吱呀一声,忙不迭缩进许鹤卿怀中。
谢惊澜不善地盯着一抹红在许鹤卿怀中拱,随即将火雀抓回手心。“师尊想放了它?”
许鹤卿摇头,“它不肯叫。”
火雀睁大眼,惊恐地挣扎,试图逃出谢惊澜的手掌心。谢惊澜挑眉道:“一只小畜生而已,既不肯叫便杀了。”
掌中犹如施加万丈雷霆,许鹤卿眼见火雀眼珠几欲爆出,最终七窍流血。
许鹤卿心道,死了挺好,一了百了。
他瞧出今日谢惊澜心情挺好,大抵是又攻下哪个门派,这么长时间,也不知外界如何,应该乱得糟糕吧。
如此想着,他慢慢解掉衣衫,内心盘算如今他在谢惊澜心中地位如何。
若是可以,他想杀一个人。
又是满室春铃,许鹤卿迷迷晕晕,精疲力尽之际,晃的听见侍女在扣门。
谢惊澜叫她等着,便加快速度,没过一会,谢惊澜并未尽兴,却也放过许鹤卿。
侍女进殿时苟着腰,许鹤卿仍能清晰看见她满脸羞红。她很快跪下,高举玉盘。
又到了喝药的时候吗?
然而药到嘴边,血腥味直窜入鼻腔,许鹤卿几欲作呕。“这是什么?”
谢惊澜一边揽着他,一边拿着碗,“天月麒麟心。”
什么鬼?麒麟心?
“师尊不知天月麒麟?”
他当然不知,他对这个世界只有来来回回的一个月记忆。
谢惊澜骤然揽紧许鹤卿的腰,眼底泛起一层冷色,带着阴恻恻的寒意。“当年便是师尊说起天月麒麟,如今怎会不知?”
日。
许鹤卿强装镇定,装作更加虚弱地道:“许多事情为师都记不得了。”
谢惊澜半信半疑,许鹤卿虚虚抓住药碗,一鼓作气全灌下去。腥味太重,许鹤卿没忍住干呕起来。
然而体内却瞬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暖流,以春风化万物的形态涌向四肢百骸,一时间,他感到神清气爽。
谢惊澜瞧见他的变化,便道:“果真如此。”
许鹤卿颇有些震惊,随即展眉一笑,若万树梨花开。“谢谢澜儿。”
许鹤卿不是傻子,虽不知天月麒麟,但也曾拥有过灵霄仙君一身修为,做过修士。自然知道体内变化为何,这等奇效,这天月麒麟来头不小。
真是可惜,叫他暴殄天物了。
“师尊如何谢?”
许鹤卿长长睫毛轻扫两下,便羞涩拢上。谢惊澜手不安分,侍女还未完全离开,便已探入薄薄披衫,磨砂着光滑的脊背。
“就用这一身骨还吧。”
许鹤卿还未反应过来谢惊澜这话什么意思,顿时两眼一眩,被谢惊澜带走。
谢惊澜讲他带到一处宫殿,宫殿空空如也,唯有中央摆放一张数尺宽的寒冰石床。几日不见的林止衣闭目平躺于上,白衣胜雪,风华绝代。
送葬的把自己送走了?
许鹤卿抓紧雨霁,内心隐隐察觉不安。谢惊澜好似吃醋一般道:“师尊这般在意雨霁,叫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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