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队,保住了财富,就是保住了大王的根基,众生死可再生,那些心血万万不可放弃的。”
刘民站住了,转身盯着欧阳全,咬牙切齿的吩咐道:“即刻聚将,以拉练为名,让大军赶往千里外避难,城内一切照旧,噬魂渊一事秘而不宣。”
其实,他们哥俩都曲解牧津云的意思了,后者的本意是能救几个是几个,尽量保全这一带的百姓,捎带着别毁了他的根基。
牧老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对,所以只能提出一个笼统的要求,让刘民他们自由发挥,结果反倒催生了天泽王的首恶。
天泽王的首恶?当然是他的首恶,后人不可能把这笔帐算在刘民主仆的头上,能顶这个恶名的只能是他,谁让他是主子了。
不过即便能够预知到结果,牧津云也不会因此埋怨上刘民二人,毕竟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换作任何人,也不见得比这二位做的更好。
……
回到住所后,萧恨风把东西折到几个储物戒里,然后都递给了牧津云。
“姐夫,你发财了,用不用我帮你清点一下。”
牧津云没有去接,将他的手轻轻地推开,“我不需要,你留着用吧,这些财物算是我对你们姐弟俩的谢意了。”
萧恨风狐疑的看着他,一脸紧张的问道:“你什么意思,和我们分清楚吗,你要是给我姐姐聘礼,我收,谢礼,我们姐弟俩不稀罕。”
“你这傻孩子,脑袋瓜里都想什么呢,送给你姐姐买衣服行不行。”
萧恨风高兴起来,将储物戒都揣入怀里,“行,就知道姐夫心疼姐姐,姐姐知道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宫少雪在一旁哼了一声,一脸不屑的说道:“两个傻瓜,要倒霉了还不知道,大傻瓜等着被骂吧,小傻瓜等着挨揍吧!”
“雪仙子什么意思,湘怡为什么要骂我?”牧津云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骂你,因为你这个当大王的真是没撇,哪有王者敲臣属竹杠的。另外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些灵石都是军需,是有大用处的,你说湘怡姐知道后,会不会生气哪?”
牧津云和萧恨风面面相觑,两个人的头顶都开始冒汗了。
“不对吧,这只是你的猜测,也有可能不是军需,是刘民收刮来的民脂民膏。”牧津云自我安慰道。
“笨蛋,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不是军需,为何会放在库房里,若是刘民的私人财物,他能放在那种地方吗?”
萧恨风赶紧将储物戒都掏了出来,一股脑地塞入牧津云的手里。
“姐夫,我救不了你了,你自己去和姐姐解释吧,放心,姐姐最多骂你几句,不敢揍你的。”
牧津云拿着那些储物戒,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小家伙真不是东西,当初就是听了他的蛊惑,自己才做了一次土匪,现在瞅着要倒霉了,又一推六二五,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这都什么人品哪。
“小姨子,你放心,你肯定躲不开的,我必须让你姐姐揍你一顿,这事就是你的主意,我是被迫的,你才是罪魁祸首。”
萧恨风蹦起来老高,“姐夫,你太没有大人样了,哪有拖小舅子下水的,姐姐又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何必拉着我一起受罪。”
牧津云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表态有福自享,有难同当,萧恨风休想脱了干系,自己挨骂他挨打,这事就这么定了。
宫少雪乐呵呵的看热闹,见二人一直争论不休,只得无奈的伸出手,“好了,你俩都住口,不许再闹腾了,把东西给我,我替你们保管,等见到湘怡姐时,由我还给她吧!”
牧津云赶紧交出了戒指,嘴里面不忘继续数落萧恨风,“看看人家雪仙子,再看看你,都是当神仙的,差距为何这么大?”
萧恨风把嘴一撇,“雪姐姐是想将功赎罪,好让姐姐少责怪她几句,姐夫放心,你那顿骂,我那顿打,肯定是跑不了的。”
宫少雪扬了扬手,朝萧恨风威胁道:“小家伙,你再敢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替你姐姐揍你。”
见萧恨风不敢吱声,宫少雪轻哼了一声,“好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你们哥俩都做完了,现在就随我去井里暂避吧!”
“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吗,为何现在就下井?”牧津云不明所以,“在院子里等着不好吗?”
“你说呢?”宫少雪白了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牧津云略加思索,随即醒悟了过来,“好,就依你所言,现在就下井,我无所谓,别让我饿着就行。”
“姐夫,为什么现在就下井。”萧恨风还是没有想明白,拽着牧津云的衣袖悄声地问道。
牧津云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动一动脑筋,想想因为什么?”
萧恨风依旧摇着头,牧津云又给他一下,“你怎么还不开窍呢,刘民应该是被噬魂渊的消息吓住了,等他反应过来后,岂有坐看我等身处险地的道理。”
萧恨风这才恍然大悟,拍着手大声说道:“我明白了,他一定会来找我们,并且肯定不会同意我们继续留在这里。”
“是的,他应该会给湘怡姐传讯的。”宫少雪补充道,“湘怡姐肯定会命令他,无论想出什么办法,哪怕是强迫,都要把我们送到千里之外。”
说到这,宫少雪走到了井口,俯身向下看了看。
“你们等我一会,我先下去准备一下,然后我们都去井下暂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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