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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1章 赵旸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那爹……(第1页/共2页)

白和黑非常有灵『性』, 它们没有真的去叨或者去撞晏殊,而是追着晏殊跑。它们见晏殊被它们吓得处跑,追得更欢了。

有什么样的主人, 就有什么样的宠, 一样的恶趣味。

曹许和元松们瞧着晏殊被白和黑追得很是狼狈, 觉得很是好, 一个个差点忍不住了出来。

赵旸就是想捉弄下晏殊,见被白和黑吓得差不多,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黑停下。”

白和黑立马就停了下来。虽它们想追着晏殊玩,但是不得不听小主人的话。

赵旸见晏殊被白它们追得官帽歪了,一张脸涨的通红, 气喘吁吁的模样,忍着, 装作一幅辜的模样。

“宴先生, 白它们调皮, 是故意追着你玩的, 你没被吓吧?”

晏殊哪里不知这是太子殿下的恶作剧,抬手理了理官帽,又理了理官服, 对赵旸行了个礼。

“见过太子殿下。”

“宴先生,请起。”赵旸没有走上前去, 亲自扶起晏殊。

“谢太子殿下。”面对赵旸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晏殊一点气都生不了,“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是否有空读书?”

赵旸盈盈地说:“今日有空读书。”说完, 对晏殊行了个礼,“今日就麻烦宴先生了。”

“太子殿下客气了。”

“宴先生,请进。”

两人来书房。

赵旸的东宫的书房是曹皇后亲自布置的额, 非常的雅致。

晏殊刚坐下来,元松就给端来一杯茶:“晏相,请用茶。”

赵旸见晏殊有些气喘,非常贴心地对说:“宴先生,你先喝口茶缓缓,我们待会再读书。”

“谢太子殿下。”别看晏殊明面上一副事的模样,其实的心跳得非常快,气有些喘。

赵旸双手捧着脸,一双乌溜溜的双眼直直地盯着晏殊看。

晏殊被赵旸看得有些莫名,放下手中的茶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摸』污迹。

“太子殿下,臣的脸上有什么不妥吗?”

“没什么,就是觉得先生你……”说这里,赵旸故意不说下去,“没什么。”

晏殊被赵旸说得满心疑『惑』,很想再问底怎么了,但是见赵旸不想说去,就没有再问下去。

“如果臣有不妥之处,请太子殿下告知。”

赵旸听这话,双眼顿时一亮,“当真?”

果有不妥之处。

晏殊轻点了下头:“当真,请太子殿下告知。”

“那殊殊你的不妥之处太多了。”赵旸右手撑着脸,左手轻轻敲着桌面。

晏殊一听这话,心里咯噔了下,连忙站起请罪:“臣有罪,请太子殿下恕罪。”

赵旸对晏殊抬了抬手,示意坐下来。

“殊殊,你不用紧张。”

晏殊在心里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请太子殿下告知。”

“殊殊,你第一个不妥之处就是对我太贪了。”

晏殊闻言,面『露』疑『惑』地问:“臣对太子殿下太贪,臣贪什么呢?”

赵旸往后一座,背靠着椅背,双手抱胸,小表情十分严肃:“贪我聪明啊。”

晏殊听了这话,微微愣了愣,不过很快明白太子殿下的意思,不由失:“请太子殿下明示。”

赵旸一本正经地说:“殊殊,你不能见我聪明就『逼』我多学东西啊,你这样是不对的。”

果是在说这事。

“太子殿下,你明明有能力多学东西,为什么不愿意多学?”晏殊满眼慈爱地看着赵旸,“太子殿下,您为宋的储君,将来肩负宋的江山,您比比别人多学东西,才能更好地肩负起你的责任……”

既太子殿下挑起这个话题,晏殊就算好好地跟太子殿下说说这事。

赵旸听晏殊引经据典地劝多读书多学东西,小脸上是满满的奈。

站在赵旸后的曹许听得直翻白眼,这些文臣怎么都这么啰嗦。

晏殊举例从孔子说宋仁宗,告诉赵旸为太子,的上的责任很多,如果不好好读书,不多学东西,是法管理好宋的江山,是法造福百姓。

说来说去,就是劝赵旸多读四书五经,多学四书五经里治世、为人、礼仪等东西。

“太子殿下,您不是常人,您该多读书,多学东西。”晏殊说得苦口婆心。

“殊殊,我是笨蛋,你算多教我东西吗?”赵旸之所不想跟晏殊多学,不是讨厌学,而是不想变成第二个宋仁宗。“我是刘阿斗,你会多教我东西吗?”

晏殊没想赵旸知刘阿斗,微微惊了下,随后:“太子殿下,您不是刘阿斗。您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可多学东西。”

“殊殊,我很忙的,我不能天天跟你多学东西。”赵旸皱着小脸说,“我学习武艺和兵法,学习琴棋书画,也好学习佛法。”

晏殊想了想说:“太子殿下,您其实不用去学武艺和兵法……”一直来,晏殊都不太赞成赵旸去曹家学习武艺和兵法。觉得赵旸为宋的储君,完全没必学武艺和兵法。再者,担心赵旸学了武艺和兵法后,日后会带兵仗。有,最最担心的就是赵旸天天在曹家学习武艺和兵法,会被那些武将带坏,变得跟那些武将天天想着上战场。

听晏殊又引经据典地劝不学武艺和兵法,明着贬低武将,赵旸在心里深深奈地叹了口气。

站在赵旸后的曹许听晏殊贬低武将,一双眼里充满愤怒。如果不是赵旸警告地瞪一样,只怕会跟晏殊吵起来。

赵旸懒得在武将这件事情上跟晏殊辩解,因为跟说不通。自宋建国来,武将就被文臣们看不起,被压排挤。晏殊不让学武艺和兵法也很正常,但是这是不对的。

其实,有一件事情非常不明白。这些文臣们明明都有风骨,但是在面对辽夏这面却一点风骨都没有。如果说们反战是为了不让百姓受苦,那能理解,但是每年辽夏『骚』扰边境,让百姓苦不堪言,们怎么就视而不见了。

有,每年向辽夏进贡那么多钱买平安,明明是懦夫的行为,们却甘愿做懦夫,也不愿意仗,这就是们的风骨吗?

法理解们的脑回路。

“殊殊,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多学的。”赵旸对晏殊灿烂地了,“殊殊,我们读书吧。”

晏殊见太子殿下没有把的话听进去,也没有生气,心想太子殿下小,什么都不懂。日后好好教导,太子殿下会明白的。

“太子殿下,请把前几日学的先进篇背诵一遍。”

“子曰:先进于礼乐……”赵旸一字不差地把先进篇背了下来。

等赵旸背完,晏殊就考问这篇文的含义。意从文中,抽取几句话问是什么意思。

赵旸都全部回答对了。晏殊又抽问之前几篇的内容,赵旸又全部答对了。

晏殊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太子殿下学得好,接下来我们上颜渊篇。”《论语》的颜渊篇讲述的是如实行仁德,有怎么为政和处世。

先带着赵旸把颜渊篇的内容读了一遍。等读完后,再让赵旸重新再读一遍。

等赵旸读完一遍颜渊篇,晏殊开始一字一句地为讲解。等一字一句讲解完全篇含义,接着更加深度地讲解。

这篇讲的是如实行仁德,晏殊自很详细地讲解。结合很多历史和如今的一些情况,通俗易懂地讲解给赵旸听。

明明颜渊篇的内容不长,但是晏殊讲解午时都没有讲完。

“太子殿下,下午臣再继续给您讲解。”

“殊殊,我下午有事,你下午就不用来东宫了。”赵旸站起向晏殊行了个礼,“殊殊,我去坤宁宫和嬢嬢用午膳,就先走了。你也快点回御书院用午膳。”说完,不给晏殊反应机会就跑出了书房。

“太子殿下……”晏殊慢半拍地追了出去,结果就看的太子殿下骑着羊离开了。

元松在赵旸下学之前,就在黑上装好了羊鞍。

赵旸一下学就骑着黑出了东宫。黑只能驮赵旸一个人,曹许和元松们只能跟在后跑。

别看黑是一只羊,但是跑起来却比牛车快多了,也不比马逊『色』。

赵旸稳稳地坐在黑的背上,手里拿着牵绳。牵绳是套在黑的勃颈处,赵旸没有紧攥着牵绳。虽黑跑得很快,但是却非常稳,没有摔下它的小主人。

宫人见太子殿下骑着羊在宫中奔跑,一点也不觉得稀奇。当,一开始的时候是非常惊奇的,毕竟从来没有见过人骑羊。

再者,羊不是马,又不是牛,不会实实地让人骑,但是太子殿下的羊却不一样,乖乖地让太子殿下骑。当,除了太子殿下能骑黑,其人是骑不了的。

人别说骑不了黑,连靠近都不敢靠近。黑除了太子殿下和东宫的几个人,是不允许任人接近它的。

宫人来不及向太子殿下行礼,黑就驮着太子殿下在们眼前消失了,留下一阵灰尘。接着,们就看东宫的人追了过来。

曹许一边跑着,一边在心里说,日后也买一只羊骑。

另一边,宋仁宗见了午时,也从福宁宫出发前往坤宁宫。

自从赵旸搬去东宫后,一日三餐没有在东宫吃过,基本上都是在坤宁宫吃。

宋仁宗为了能和儿子一起用膳,每天中午或者晚上都会来坤宁宫。

赵旸途径御花园的时候,见宋仁宗走在前面,抬手轻拍了下黑的脑袋,让它放慢速度。

“爹爹。”

宋仁宗听儿子的声音,转过望了过去,见儿子骑着羊朝走来,对儿子了:“下学了?”

“是我强硬下学的,不殊殊讲晚上。”黑驮着赵旸慢慢地走着。

“今天晏相跟你讲了什么?”

“今天讲的是颜渊篇。”赵旸耸耸肩说,“殊殊讲解了一上午都没有讲完。”

宋仁宗:“颜渊篇非常重,晏相当年教朕的时候教了好几天,你可好好地跟晏相学这篇内容。”说完,又说了一句,“这对你后有益处。”

赵旸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我知了。”说完,对宋仁宗挥挥手,“爹爹,我先去找嬢嬢了,你慢慢走啊。”伸手拍了拍黑的脑袋,“黑走了。”

黑抬起蹄子,快速地奔跑了起来。

宋仁宗见儿子丢下先走了,骂:“这个小坏蛋……”

跟着跑来的白听宋仁宗骂它的小主人,叨了下宋仁宗的腿,后拔腿跑了。白知轻重,没有把宋仁宗叨疼。

“早晚把这只鹅炖了。”

一旁的张茂实着说:“官家,您是把白炖了,太子殿下会跟您拼命的。”

宋仁宗轻哼一声:“白都被纵容成什么样了。”满朝的臣,基本上每一个都被白叨过。

“您不是一直纵容太子殿下么。”

宋仁宗轻瞪了一眼张茂实,开口否认:“朕可没有纵容。”

张茂实着附和:“是,官家没有纵容太子殿下。”

听出张茂实话里的揶揄,宋仁宗抬脚踢了下。

赵旸骑着黑,没一会儿就了坤宁宫。

曹皇后见儿子骑着羊来了,微微皱了下眉头,总归觉得儿子骑羊有些不雅,不过儿子喜欢,也就随了。

赵旸从黑背上跳了下来,送给曹皇后一个明媚的容:“嬢嬢,我来了。”

“小娘娘,姐姐。”见苗昭容和福康公主也在,赵旸跟们了一声招呼。

福康公主目光灼灼地望着黑,一脸期盼地对赵旸说:“旸旸,我也想骑黑,你叫黑让我骑呗。”

黑像是听懂了福康公主的话,对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乖乖地退一旁。

苗昭容抬手轻轻地敲了下福康公主的头:“你一个女儿家骑羊像什么样子。”

“姐姐,谁规定女儿家不能骑羊啊。”福康公主不服气地反驳。

“姐姐,你死心吧,黑不愿意。”

“旸旸,你说,黑就一定愿意。”福康公主讨好地对赵旸了,“好旸旸,你就让我骑一次吧。”每次看旸旸骑黑,觉得好威风。

赵旸对福康公主摊手:“姐姐,黑不愿意让你骑,我不能勉强它。”

“旸旸……”福康公主撒娇地叫。

赵旸懒得再搭理福康公主,转头对曹皇后说:“嬢嬢,爹爹就在后面,应该快了。”

“你怎么没跟你爹爹一块来?”

“爹爹走得太慢,我没等。”

曹皇后伸手点了下儿子的额头,颇为奈地说:“你啊……”

福康公主不死心:“旸旸……”

“姐姐,我就算叫黑驮你,黑也会把你甩下背,所你是死心吧。”

福康公主气得直跺脚:“嬢嬢,我也养羊。”黑不让骑,那就自己养一只羊骑。

苗昭容伸手揪住福康公主的耳朵,“福康,你想也别想。”

福康公主扭了下子,从苗昭容的手中救下自己的耳朵,躲在曹皇后的后。

曹皇后抬手拍了下福康公主的后背,温声:“养羊,你不想了,嬢嬢也不会答应。”

“嬢嬢……”

宋仁宗刚坤宁宫,就见福康公主抱着曹皇后的手臂撒娇,问怎么了。

福康公主对宋仁宗撒娇说也想养一只羊骑,被宋仁宗拒绝了。

今天的午膳是苗昭容亲自做的,味非常好,赵旸吃了不少。

用完午膳,宋仁宗就带着赵旸出去散步消食,顺便考问下今天上午学的东西。

赵旸看了看宋仁宗,心里有些纠结,不知该不该说。

三年前,本想和爹爹好好地谈一谈曹家的事情,有的亲卫军和颜秀们的事情,但是忽生病,幕后主使又是张氏,不好再跟爹爹说。

宋仁宗见儿子一副欲言又止地望着,对慈祥地了:“想跟爹爹说什么。”

“我不知该不该跟爹爹说。”赵旸猜测宋仁宗早就知颜秀们的事情。

“跟爹爹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旸的小表情非常纠结:“我说了,怕爹爹生气。”

宋仁宗闻言,轻挑了下眉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说完,对儿子安抚地了,“不管你说什么,爹爹都不生气。”

“爹爹,你保证?”如今六岁了,可做一些事情了,所该跟爹爹说一说了。

“爹爹保证。”

“爹爹,你发誓。”

宋仁宗满脸奈,举起手来做发誓状:“好好好,爹爹发誓不生旸旸的气。”

“爹爹,你是皇帝,一言九鼎,不听完我的话就生气。”

“不生气。”旸旸这孩子做了什么事情,这么怕生气。

赵旸忽变得非常严肃:“那爹爹,我们就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吧。”

宋仁宗被儿子这话逗了:“好,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爹爹,我们去福宁宫说吧。”

“好。”

父子俩回福宁宫。

宋仁宗让张茂实守在外面,暂时不见任人。

“说吧。”

赵旸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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