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都是机器进行的,难道你是觉得我们的仪器有问题吗。”
林凡手指摩擦着纸面,看着对方没有说话,过了几分钟,他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了欧阳靖。
欧阳靖有些摸不清对方想干嘛,拔出瓶口的木塞嗅了嗅,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是什么?”
“红花磨成的糊,赵国的伤口上就是用的这东西。”
林凡解释道。
“红花又是什么东西?”赵德汉不屑的开口,他对中医那些古怪的药名一向鄙夷。
“不知红花用,在世妄为人,几位没听说过这句话吗?”林凡开口,从欧阳靖手中拿回了药瓶,小心翼翼的放进包里。
“哼,林医生是在炫耀自己的学识吗。”
赵德汉听出对方口气里的鄙夷,反驳道。
而就在几人猜测红花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张德清却是抓着头发思考了半天,突然惊醒过来,“红花!难道是薛神医亲自调配的红花膏!”
“没错,这正是家师在我下山之前亲自调配的红花膏,也亏您还记得。”
林凡笑道。
张德清激动地站起身来,走到林凡身边,“再给我看看,我也跟过神医一段时间,但这红花膏却始终没有缘分能见着。”
“张院长,这是?”欧阳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可从来没听说过红花膏这种东西,对于张德清口中的神医有那么一丝印象,但一时也想不起是谁。
“真是红花膏!”张德清如获至宝的双手从林凡那里接过瓷瓶,感觉自己的手都有些颤抖,“都说薛神医配置的这红花膏,用了八十一种昂贵珍稀的中药材,然后用陶罐熬煮三天三夜成糊状才能用,其中药材比例,火候只要一处出错,整罐都会报废,难得啊。”
看见张德清捧着瓶子,难以掩饰自己的崇拜之情,欧阳靖思索了半天,忽然脸色一变,“这瓶子里的东西,难道是那位制作的?”当年欧阳靖还不是监察协会的监察员时,也曾在市里的中医院上班,从他上班的第一天起,就听见自己的老师不断说着什么红花膏,还曾经带过一个老头来医院做讲座,言语间满是推崇。
要知道,当年欧阳靖的老师可是号称天海“阎王敌”的中医郎中,一手用药的本事在他看来根本无人能出其右,而能被自己老师如此推崇的人,可想而知他的实力如何。
医神薛清贵欧阳靖的脑子里突然闪出几个字,他终于在记忆的最深处想起红花膏是什么,也明白为什么张院长会如此激动。
“你是薛神医的徒弟?”他嘴唇有些发干,拿起手边的纸杯一口气把水喝了个干净。
“算不上,顶多就是死老头身边一个打杂的。”
林凡缓缓道,说起来自己在山上的时候的确是个打杂的,烧火做饭什么都是自己来做。
“什么薛清贵?”赵德汉不满地看着欧阳靖,“我说欧阳,你可不能因为这小子的师傅名声大就退缩,这可不是你做事的风格,只管查他,出了事我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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