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脏跳动是他唯一能够流动血液的办法,停跳,几乎就是意味着死亡。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和我商量一下不行吗!这里好歹也是我的地盘,他是我的病人!”
韩延怒道,“早知道我就不该和你打什么赌,我的方法不行,你的方法也不行!”
“我说行就行!”
林凡大声打断了对方,“我的方法还没试完,我说能救回来,那就是能救回来,你要是相信我,就一直按别停手,要是不相信我”
他顿了顿,“我就把你打晕,然后自己动手。”
“你!”
韩延一时语塞,他没想到之前一直温文儒雅的林凡会说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来,心中有些不服气的哼唧了几下,但手却一直没停下来,按压着乐富海的心脏。
“我要再试一次玲珑针法,你按好他的心脏,按照三秒一次的节奏,别乱,更别停下来。”
林凡嘱咐道。
他俯身趴在病床的边缘,仔细估算着乐富海胸口起伏的时间和节奏。
“你疯了,这么晃动的情况你也敢下针!”
韩延猜到了对方要做什么,大声制止,着简直就是把乐富海的命悬在钢丝上,只要林凡的节奏没掌握好,银针稍微刺深那么一毫米,都可能导致病人死亡。
“嘘”
林凡给了他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专心对比起银针的长度来。
“你看见林凡的样子,韩延就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弄不好还得挨揍,无奈之下,也只能不管他,继续给乐富海做起心脏按压。
“我要施针了,你别慌,保持好节奏就行。”
林凡左手按在心脏上方要施针的皮肤上,右手捏着银针,长出一口气,再次刺了下去。
“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啊!”
林凡咬着牙,艰难的控制着真气流向银针的速度,每一秒都会产生剧烈的灼烧感,让他痛苦无比,但又必须精准,不能有任何颤动。
砰虽然病房里的人都手忙脚乱,但却安静异常,一声复苏般的心跳声响起,在林凡听来就像是被法官赦免了死罪的囚犯一般,让他如释重负。
韩延也感受到了手中传来心脏跳动的震颤,颤巍巍的松开了双手,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真的救活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必须说的是,你真比我强。”
韩延苦涩的笑了笑,林凡刚才那一针刺入,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其中所承担的风险,只有像他这种同为中医师的人才会明白。
林凡笑了几声,也没自恋的再多夸赞一下自己,拧了条湿毛巾擦了擦手,坐在凳子上休息起来,他也才大病初愈,就这么调动真气实在有些太耗费心力。
“天都快亮了。”
直到这时,林凡太有功夫抬起头看了眼窗外,结果却发现天色已经蒙蒙亮,估计再有一个小时就该天亮了。
现在这个点,应该是最后一次查房的时间,估摸着赵雨墨已经知道自己偷溜出来了。
“他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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