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大人,这夜里寒凉。”
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悄然而至,手中拿着一件红色披风。
“嗯”花辞微微颔首,任由亦水将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亦水为花辞披好披风后便退至一旁,却没有离开,一直陪着花辞站立了许久。
良久,花辞淡淡道:
“走吧,亦水。”
“好的,族长大人。”亦水跟着她的身后,一同回了院子。
素雅的院子里,摆置大多都是花草,鹅卵石铺制的小道旁安着一座凉亭,凉亭里面摆着玉桌,上面还摆置着一副未完成的棋局。
亦水同花辞踩着鹅卵石小道,回了院子里的里屋。
“族长,您应好生休息一下。”亦水轻声劝道。
她伸手将桌上的茶壶拿起,为花辞倒了一杯暖茶。
“嗯,你先下去吧,我自有分寸。”花辞接过那杯暖茶,对着亦水道。
“亦水知晓了。”
闻言,就见亦水福了福身,朝门外离去。
而在亦水离去过后,花辞便吹了油灯,换上单衣盖着被褥而睡。
第二日清晨
“亦水。”花辞缓缓坐起身朝门外喊道。
只见不过片刻,亦水便进了屋内,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女,她们二人手中拿着洗漱用品。
“族长大人,您醒了。”亦水恭声道。
只见两位侍女上前,为花辞洗漱。
而那亦水手中拿着紫金色朝服,待花辞洗漱完毕后,亲手为她换上朝服,朝冠。
“好了。”亦水拍了拍朝服的褶皱,对着花辞道。
“嗯。”花辞放下伸展的双手道。
大概一盏茶时间过后,花辞便梳洗打扮完成,此时又有侍女进来,手中拿着精致的膳食。
“族长大人,这是早膳。”一位侍女福了福身道。
那侍女将膳食一碟一碟摆置在桌上,又新添上一壶热茶,然后便全部离去。
只剩亦水一人留在房间里。
“亦水,今日花家有什么动静么。”花辞素手拿着筷子夹着一块水晶蒸饺放入口中,对着亦水问道。
“族长大人,如今的花家已经没人对您当上族长有任何异议。”
“但对花暮公子,花家还是没有任何人相信他不是杀害前族长的凶手,几乎全部隶属花家的官员都上奏请求陛下严惩。”亦水回道。
“当然,除了族长您以外。”亦水顿了顿又道。
“是这样么。”花辞一只手敲击着桌面,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那可有些麻烦
不过既然她已经准备赌上自己,那么便什么也不怕了。
哥,你可要在我回来之前撑住
否则这一切,都没了意义
“上朝时间到了吧。”忽的,花辞抬眉对着亦水道。
“族长大人还可以再多吃一盏茶时间,现在离早朝时间还差半个时辰。”亦水如实道。
“嗯。”花辞点了点头,认真的吃起面前的早膳。
也该吃饱些,才好打好这场战役
王朝奏事殿
身着青色朝服的吏部尚书孙乾上前一步,眉目肃然,对着上这东离最为尊贵的男子道:“陛下,如今西梁人入我东离,行为猖狂之极。”
“去年我国送去的和亲公主,也在今年死在了西梁,这件事并不像那表面看来那么简单。”
“西梁的狼子野心已经藏不住,望陛下能够派兵前往西梁,为我国讨个说法。”
苏迟心中勾起一抹冷笑,面上却依旧如常。
他是这东离的陛下,但也是他妹妹的哥哥,当初将她送至西梁和亲,本是让两国结秦晋之好,做那友谊之邦。
可惜这西梁如此不知好歹,竟然敢让他的妹妹惨死,到如今也不知晓缘由。
“孙尚书,如今我们东离的库银有限,不可能支撑这场大战。”户部尚书也上前一步,对着孙乾反驳道。
“陛下,我认为我们现如今应当退一步,待我们国库充盈再谈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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