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徵找了个能看到体操队的角落,坐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这样是不是像个变态?
虞落估计是收到了自己发的微信好友申请消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身旁的女生也凑过来看了眼手机界面,瞬间脸上就写满了震惊,很快又转为惊喜,土拨鼠尖叫更是响得连自己都听见了。
明明好朋友这么喜欢自己,她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呢?堂徵对虞落愈发充满好奇。
许是因为太过吵闹,那位一直很严肃的男教练,走到她们两面前不知道训了什么,虞落身边的女孩又乖乖坐好。
虞落看了四下一眼,好像是在确定有没有人在看她,随后才又悄悄打开手机。
几乎是同时,自己手机上收到了一条消息,“您已成功添加‘雨落’为好友,开始聊天吧。”
加自己微信跟做贼似的,堂徵“噗嗤”笑出声,又怕被发现,立刻捂住嘴。
真可爱啊。
堂徵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到底看了多久,反正竞技体操队全员都站起来,收拾包,推着箱子去登机口排队的时候,自己都没意识已经到登机时间了。
周成涛发来了很多消息,手机一直振动个不停,堂徵眼睛闲下来了,才想起来看一眼。
“祖宗,给你定好的vip休息室,哪怕进去休息一秒,也不至于被拍这么多图吧?”
“要不是那记者是我大学同学,你早就热搜第一了。”
“还有那姑娘怎么回事?看着还是个学生?你知道这样对你影响多大吗?”
废话真多,回了两个字:“问路。”
此刻在北京一栋高级写字楼里被领导虐秃头的周成涛嘴里不由冒出几句优美的中国话,你猜我信不信?
骂归骂,还是和媒体不厌其烦地解释,“我们阿徵怎么会谈恋爱呢?只是乐于助人,别人来问路,他就帮忙指了方向。”
好在港媒和内地联系没那么紧密,不然周成涛真能一头撞死在公司墙上。
再次登机后,王则月特地换到她旁边来坐。
“落落,今年咱们队成绩都不太理想,你”王则月欲言又止,换了种方式,“归了队要是李主任批评你,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他就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虞落乖巧点头,“嗯。”
“还有啊,你爸爸妈妈有没有给你发消息?”
虞落摇摇头,他们应该没时间看自己的比赛吧?早就习惯了。
“你爸妈只是太忙了,也不想打扰你,你比赛那两天你妈妈还给我发了消息”
虞落不爱听这些话,只能躲避王则月的眼神,说道,“王妈妈,我知道的。”
王则月摸了摸虞落的头发,“还有几个小时呢,睡会吧。”
虞落毫无困意,但还是闭上了眼睛。落地后,还有场苦战。
自虞落13岁进入国家队起,就一直是王则月带她。这姑娘是她看着长大的,表面上看着什么都无所谓,心里比谁都要强,一直想拿第一,让父母多关注自己一些,这下比赛失利,心里肯定迈不过去这道坎。
从机场回体育总局的大巴似乎很不稳,虞落下车后只感觉头“嗡嗡”地响。
“小美人,怎么啦?”刘欣羽看她脸色不好,关心道。
本来是刘欣羽想的外号,后来队里所有人都被带的这么喊她。
“没事,可能有点晕车。”虞落干呕了几声,顺畅了些。
“你不是不晕车吗?今天怎么一下晕了两次?”刘欣羽奇怪道。
“我也不知道。”虞落也很疑惑,听到朱导已经开始催促,便说,“先进去集合吧。”
本该先去宿舍放行李再集合的,但朱导催促得急,没给她们留放行李的时间,一时间总局空旷的走廊上响彻行李箱轱辘的声音。
推门前,王则月让她们先把行李都放原地,又叮嘱了一遍,“不管李主任等会说什么,都别太往心里去啊。”
男队站在第一排,女队在第二排,朱良、王则月还有一个男队的指导站在旁边,十几个人挤在小小的办公室里,等着主任开始训话。
“这次里约奥运会,我们梦之队的成绩,非常不理想!你们配得上梦之队这个名字吗?”
“先来说说男队,卓远,你的奖牌呢?国家费尽心思培养你,就是让你去陪跑的?怎么,已经开始想着退役了吗?”
“男队其他人,都是干什么吃的?团体就给我拿个铜牌?整个男队就这么一块铜牌!”李兆丰又发现了什么似的,“还哭?还好意思哭呢?”
男队一个奥运前才进国家队的弟弟被吓哭了,不敢出声,也不敢动手抹眼泪,任由眼泪在脸上纵横。
许是见他被吓哭的样子有点可怜,李兆丰开始转移矛头,“女队,赛前自信满满,保银争金,现在呢?结果呢?就给我拿一个铜牌回来!单项也是,连一块牌都没有!”
虞落是女队里最高的,李兆丰不需要眼神搜索便看到了她,“尤其是你,虞落!什么‘虞神’,连决赛都没进!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骂累了,李兆丰呷了口茶润润嗓。
“李主任,您看,孩子们行李还没放呢,要不先让他们回去”王则月趁着李兆丰喝口茶的功夫,委婉开口。
李兆丰“砰”地一声吧杯子摔在桌子上,“还有你们两,指导怎么当的?今年体操队就拿两块铜,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和孩子们无关,一切责任我来承担。”朱良开口道。
“你承担?你拿什么承担?你们谁的责任都跑不了!”李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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