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其实你只要等凤川国的援军抵达便行了。为何还要冒险来偷谢易安的虎符呢?】
粉团子对此疑惑不解。
苏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不远处便是谢易安的营地。
【我只是想减少不必要的战争和杀戮罢了。】
能够不废一兵一卒平息一场战争,就算偷虎符这件事有些危险,但总比真的打起来,死伤无数要来的好。
不过。
瞧了瞧这戒备森严的营地,苏烟叹了一口气。
【粉团子,商量一下,要不然你把我的妖力还给我吧?】
粉团子摇了摇头:【不行呢宿主。还给你的话我会被天道骂的!还会被扣工资!】
【那不然】
苏烟拿出只剩下半瓶的迷药。
【这个迷药,可以续杯吗?】
粉团子:……
看着宿主美丽动人的双眸和期盼的眼神,粉团子嗷呜一声,毛绒绒的粉毛遮住了脸。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没办法,宿主太可爱了,它忍不住。
瓶子被补满了。
苏烟现在有底气多了。
她在营地附近观察了三日。
巡逻的护卫是轮班制的,三个时辰换一班。
夜里是最好下手的时机,特别是其中一批巡逻的,态度比较懒散,其中有好几个还偷偷摸摸跑到角落里补觉。
这日深夜,乔装打扮的苏烟避开护卫摸到了谢易安的营帐。
出乎意料的是,营帐内灯火通明,谢易安竟然还未入睡。
“城中传来急报,皇上突发重病,生命垂危,摄政王代管朝政,恐生异变。”
“看来是本侯行动的时候了,可不能让纪长罡先本侯一步。”
什么?
营帐外的苏烟一惊。
闻人诏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她离开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听闻母蛊受伤的消息,苏烟体内的子蛊不安地动荡。
心脏处像是有虫子爬过。
苏烟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
“谁?谁在外面?”
被谢易安察觉,可苏烟此时却不知体内出现了什么异样,竟然连动都动弹不得。
咬牙切齿地询问粉团子:【这不会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后遗症之一吧?!】
偏偏是在这种要紧关头!
拔剑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一双大手从暗侧伸出,搂住她的腰,在谢易安掀开营帐的帘子前,带她离开了这里。
熟悉的味道。
闻人诏带着苏烟驰骋在夜色间。
苏烟抬起头,望着黑暗中闻人诏冷峻的容颜。
“你怎么会在这里?”
“朕还想问你怎么会来这里呢。”
子蛊感应到了母蛊的气息,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苏烟瞬间发现,困扰在自己心头的奇怪感觉消失。
但见闻人诏无事,身体健康,苏烟松了一口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真的突发重病,危在旦夕。”
“戏耍万古侯的手段罢了。”
和苏烟在一个安全的山洞落脚,闻人诏将苏烟楼在怀里,笑着说:“放心,还没有娶到心爱的小公主,朕怎么会有事?”
“油嘴滑舌的。”
苏烟走出山洞,遥遥地看向营地。
没有什么异样,看来谢易安没有起疑心。
闻人诏从身后拥住她。
“差点以为你要和谢易安私奔了。”
苏烟告诉他:“虎符被谢易安放在了他的右胸口。”
这么重大的事,闻人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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