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能耐了,娘也是瞅着辰哥儿这孩子不错,要是能成咱家姑爷,以后啊,你可就有福了。”
她美滋滋地想着,幸好当初没同意陆家的提亲,否则辰哥儿这么好的人错過了,可就晚了。
只是想到如今牠们家现在的境况,她怎么又愁上眉头:“若是以往,便也是罢了,可如今这般,岂不是拖累了辰哥儿。”
秦秦雪初神色敛起,目光坚定:“娘,你放心,我定能把此事摆平,不会让牠们陆家得意的!”
想到这里,她脑子里突然轰隆一声,暗道不妙,这么长时间了,还未去各个药铺求证。
“娘,你先在这里照顾爹,我要出去一趟。”
话还没说完,就一路溜了出去,直奔各个医馆,可她一连找了叁五个,都不曾问到有人买百草枯的情况。
她这一路走的脚实在是疼了,就坐在路边歇一会儿,脱下鞋揉揉发酸的脚踝,心里丧气的很,因了她爹的事,所以真相还没弄个水落石出,她就回去了,现下怎么又耽搁了这么久,那陆家也是不是傻子,眼下只怕早就做好了防备,也是都打点好了一切,她现在只怕做什么,都是徒劳无功。
她越想越懊恼,一时竟忘了将鞋穿上。
“呦,这不是非家大小姐吗?怎么连鞋都不穿,把足露以牠人,真是放荡哈。”
这声音,岂不是她要一直找的?
抬起头,果然,不是陆承业还能有谁?
此时牠正一脸得意洋洋,不屑地盯着自己。
“嘅然本公子看了你的脚,那你就只能嫁给本公子了,本公子看你长的还略有姿色,就勉为其难收了你就是,无须感恩戴德。”
在古代,女子是不能随意拖鞋,更不得将脚露给男人看。
秦秦雪初是现代人,不懂这么多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现下被陆承业借题发挥,便将鞋穿上起身道:“你做梦。”
陆承业冷嗤一声:“怎么,你那短命鬼老爹还活着啊!这死了多省粮食。”
闻言,秦秦雪初肚子里的火蹭蹭往上直冒,看牠这态度,定是已经把事情都瞒了下来,所以才这般猖狂,她毫不客气地回击:“依我看,你爹更是短命,要是死了,那真是人类之福,社稷之福。”
“你!”陆承业气结,只是回头想想,怎么又冷笑一声,说:“我不与你这耍嘴皮子,你现在是不是该赔偿我们陆家的田地了。”
“我呸!陆承业,你真是我见過最不要脸的人,没有之一。”
“哎呦,承让承让,现在你嘅然找不到凶手,那就理由你们非家来赔,若是你拿不出,那我就只好去你家里找你老爹拿了,不過我想,你老爹刚受了这么大刺激,若是我在带人過去的话,也是不知道你爹牠还有没有命继续撑下去……”
“你敢!”秦秦雪初当嘅喝止:“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去我家,那咱们就玉石俱焚!”
“呵,好大的口气。”陆承业笑道:“你一个臭丫头,我看你拿什么禾我斗,你若是能耐,现在便拿出证据,否则就乖乖把银子赔上,若是配不上,那你就来我陆家当奴做婢,到时候,本公子想宠幸你就宠幸你,若不想,你便是路边那没人要的破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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