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绎钦点的花灯摆在他面前,阮莜递过火烛,“陆大人。”
骨节分明的大手接过,一一点上,墨发从肩上滑下,晕黄的烛火柔化了冷漠的五官。
“陆大人您怎么把我的也点了?”
陆绎散漫地掀起眼帘,“既然我全点了,那这些花灯就都给你许愿吧,我不许了。”
鼓鼓腮帮子,阮莜道,“您还是许一个吧,我给您放。”
陆绎勾唇一笑,阮莜不由地移开视线,看着河面上的花灯,心里想,陆大人眼睛里的光比这缀满花灯的河面还好看。
今日的陆大人与往日格外的不同,沾染了烟火气,冷厉的气势都显得温柔。
“以前我每次出任务,手上沾着血回来,都会坐到河边,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感受微风拂面,鸟语蝉鸣,整个人都能够放松下来。”
阮莜回头看他,陆大人低垂眼睑,静静地看着水上的花灯,语气淡漠地说着令人心疼的话。
“呯~”绚烂的烟火在天空绽放,为夜色披上美丽的霓裳。
陆绎勾唇轻仰头,阮莜抬首,“今晚的扬州真漂亮啊~”
“烟火璀璨夺目,是因为天空拉上夜幕让她肆意绽放,我们的岁月静好,”阮莜歪头看着陆绎,朱唇轻启,缓缓道,“是因为大人为我们撑起了一片天空。”
时间如同静止,陆绎看着她的笑脸,听到了心底破土的声响。
蓦地,陆绎笑了,“放花灯吧!”
“好!”
“许了什么愿?”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谬论。”
……
知道杨捕头的腿马上就能好,大家都很开心,就在这时,突然跑进一个小药童,“师父,外面来了一个乌安帮的,是刀伤,还有中毒症状。”
大杨照顾杨捕头,其余人都跟了上去。
谢霄也收到消息前来,阮莜惊奇地发现夏爷和谢圆圆两人眼神有意地避开。
“告诉我,是谁伤的你?”谢霄问。
床上的男子气若游丝,“少帮主,是、是东瀛人。”
袁今夏又惊又怒,“东瀛人,竟然是倭寇。”
“他们有多少人?”陆绎。
“他们人很多,很凶残!”
“告诉我,你是在哪遇见他们的。”谢霄。
“在城郊的芦苇丛,我们刚运货回来……”
“近年来,东南一带倭寇猖獗,我以为他们也就在沿海闹腾,未料到竟会出现在此地!”袁今夏。
手上的乌安帮男子已经支撑不住,咽气而亡。
“大夫,您快来看看!”
大人摇头走了,谢霄乌黑的眼眸看着乌安帮兄弟,沉声道,“我会我为你们报仇的。”
袁今夏上前检查,谢霄伸手拦住她,“你、你小心。”
两人的目光一触即分,阮莜又看看一旁漠然的陆绎,疑惑地挑眉,这不对啊!
一行人来到城郊的芦苇丛。
阮莜好奇昨日发生了什么,跟在后面和谢霄聊天,正好她还好奇鬼船的一些机关呢。
“你和夏爷怎么了?”
谢霄眼神暗下来,兴致不高,“你也看出来了。”
“恩。”阮莜。
“昨日我和今夏诉心意,只是我是真的没有给师姐难堪的意思……哎,我对不起师姐,但是我对师姐真的没有男女之情,我喜欢的是今夏。我是一定不能娶师姐的。”谢霄看了眼前面的袁今夏,简单地概括了昨晚的事情。
谢霄就是个心思纯良、被保护得很好的孩子,一根筋,认死理,但要存着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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