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走吧。”沈舒华道。
路爷爷难得找到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唠嗑,不舍的看着昔日好友离去的背影。
他们很快离开,到了楼下,下面有个社区公园,也有些不看家庭剧场的老人在遛弯。
仲夏有点像蒸笼,揭开盖子那一刻里头的蒸气不断往外冒出来,被那股热气围住的时候,仲夏出生了。
三人没什么共同语言,准确说是跟初中生沈舒华没有共同语言。
路泽琛还是中间那个,闻牧走在路泽琛左边,也是最外边,最容易被车撞死的地方。右边的草丛下有一排高石阶,沈舒华走在上面跟比那两个还高一点。
“他不回家吗?”沈舒华问路泽琛。
路泽琛:“不回。”
“住你家?”她道。
路泽琛挑下眉梢:“不然住你家?”
“你有病吧,煞比。”
骂的没什么感情,但她现在比他高,往他脑袋上就是礼貌一击,路泽琛也不还手。
沈舒华想到什么,又问:
“你们晚上睡一张床?”
其实已经开始不对劲了,但两个煞比实在太煞比了。
“你们两个不会一起洗澡吧?”
俩煞比停下脚步,抬头看沈舒华。
“他只有校服,你不会借给他内裤和睡衣吧?”
煞比们意识到问题了。
“你们两个不会枕一个枕头吧?”
可他们阻止不了了。
“你们不会是吧?”
闻牧感慨现在小孩懂真多,路泽琛感叹现在小孩上门找死。
“那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沈舒华跑了,边跑边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舒华跑的很慢,至少对体育生闻牧来说是这样。
很快她也停下了,一是她喘死了,二是她看见公园里的秋千了,也不止她看到了,还有一个看上去没上小学的小男孩也看到了。
战役,一触即发!
最后沈舒华仗着个子高抢到了最后一个秋千。
小男孩:“哇!哇哇!哇哇哇!”屁股墩到草地上就哭。
沈舒华荡了两下,挺好玩。
草丛边来了一个哼调调的大爷……沈舒华认出来了,是傍晚电梯里那个硫磺皂大爷。
操,那是他龟孙。
两位被告方监护人姗姗来迟:“……”
闻牧崇尚和事佬:“你玩五分钟,小孩玩五分钟。”
沈舒华喊的贼大:“凭什么?”
闻牧怪尴尬的,小小声跟沈舒华说:
“小孩不识数,你玩五分钟,你给算他两分钟。”
沈舒华又不服气了:“人小孩又不是傻子,人为什么不识数?”
闻牧:“……”
路泽琛一直站后面跟没事人一样看笑话。
“你特么不管?”
“你信不信咱现在把大爷弄走,她就转头开始骂你了。”路泽琛笑着。
大爷在她就没骂吗?她不也照样骂吗?
“快快快弄走,迟早要骂,骂我比骂大爷好。”
那大爷不停跟沈舒华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小男孩滚地上哭也没人管他。
路泽琛一开始只觉得挺好笑的,没什么想法,劝一劝大爷拖下时间,然后小孩哭不动了大概就嚷着要回家了。
路泽琛走到沈舒华背后,他已经做好如果沈舒华说错话就往她脖子上去就是一下的准备了,然后听到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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