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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委屈(第1页/共2页)

第1210章1:委屈

没有在海的那边等你,失了前世的约定,为了寻找你的身影,跨越了千年,在多情的季节里开始种你喜欢的玫瑰,愿玫瑰的香气引来你的魂魄相聚。

那时看着你慢慢长大,心里的花朵也在慢慢盛开,山坡上长着的野草凭坚韧的生命力一茬又一茬的绿过、黄过、枯萎过、又绿过,乱糟糟的生长就如你的人生轨迹,也是乱糟糟的难寻规律,本想见证你的成长,却失了公证客观的判断,只随你嬉笑打闹,笑忘人间疾苦。

光彩夺目的艳阳下等待也值得向往,只因等的就是你,见汗水打湿了你的额头,微笑着跑来,让人觉得时光雕刻的幸福也很稠密,满满的都是光阴的故事,笑看日月星辰的交替,寻昨夜的酒暖灯红,朦胧了头顶的白霜,不愿选择别离。

岁月背在行囊里,也藏在思恋里,那些走过的脚印惟愿越踩越深,方便你寻觅踪迹,前方不管是荆棘还是坎坷,都一生相随无怨无悔,花大把的时间体会相爱的甜蜜,点缀繁星点点的夜空,数着南来北往的飞鸟,静候天边吹来的昨夜香风。

走了多久始终铭记离别时候的叮咛,坚如磐石的信念扎根在彼此心间,为爱永不言放弃,在时光长河中千里共明月,把相思打上爱的烙印,忘却分离的苦涩和凄楚,任凭在思恋的大海沉浮,不忘最初的约定,三生石碑上刻下那个名字,许三世的情缘和浪漫桃花,俘获诗情画意的绽放,恰似那满怀的温柔。

独爱那份从容淡定,昨夜星辰下的情有独钟揽旖旎风景入怀,无法辨别彩霞满天里艳丽的思绪,爱人的心装下了所有的孤寂,在月光下结发而眠,酣然入梦,随脚步丈量红尘的缱绻深情,牢记静美守候,忘却时空变换。

晨钟敲响爱的礼赞,许下生死的承诺,在人生画卷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换你几世的平安,随昨夜清风飘然而至,再不忆当初的瑰丽,早已满足于你的陪伴,氤氲雾蒙,斜风细雨,袅袅烟尘让相爱的世界飘逸,在远方和最美的诗歌相遇。

是否向天借过那年的幸福,面带笑容里归还双倍的默契,不提那时收获的满仓温情,让爱情的甜蜜浸泡陈年老酒,洒向人间万种风情,妖娆青山绿水年轮四季,忘记身在何处,只记下昨夜星辰昨夜风。

原来心里是向往那样美丽画卷的,不管是浓妆艳抹还是轻描淡写,星星点点散落的是精灵和时光混合的琼浆,甜的苦的都一并珍藏,开启岁月窖藏的记忆,品评当年青涩的年华。

望你双眼自己却羞红了脸庞,心里猜想你是不是也一样小鹿乱撞不善表达那个轻轻柔柔的念想,手指尖上的小动作出卖了紧张和久久的盼望。

从他乡风尘仆仆归来,依约携行囊来看那年种下的丹桂树,如今丹桂已经飘香,却不见树下长发飘飘的你,静静吸入你的气息,与藏在心里巧笑美目的你一一重叠,听见了雪落下的声音,原想陪你一起慢慢走的心境也苍老许多,生多少叹息,也匆匆掩埋当年几分爱恋。

漂浮在空气里残留的气息已经很稀薄了,是不是那点执念一直未曾散去,以为守着香气就能换回流逝的光阴,而光阴的故事终将随剪剪寒风散落天涯。

换了主角的舞台依然绚丽多彩,只是对白完全变了模样,曾经羞于出口的爱恋,如今已急急付诸行动,那个你是不是像期待的那样,悄悄十指紧扣,不放空隙在心间。

品味人生百味才知道放弃虽然艰难,却不是唯一的选择,难过心伤仅仅是在离别之后,那年午后的挥手告别,别了彩虹,别了飞翔在云端的心意,伴随多年后的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你可还梦想回到落雪的时刻,听听都在时,雪落下的声音,静谧了世界,掩住了滚烫翻涌的热血,冰冷了思绪,忘了归路。

掬一捧多次出现在梦里的清清河水,凉凉地浇在脸上,怎么也擦不完滚落的泪珠,变换的脚步最终错乱了岁月剪影,粉饰了沧海化桑田的美丽,成就了天际流来的浩浩荡荡。

已不再多想,甘愿放纵自己不再年轻的心,如何随那清波沉浮,去到哪里,皆因冥冥之中有人指点方向,欲补齐参差在树梢上的眼眉,想为你描红唇应和心伤,然输给了空间的莫测变换。

他乡已做故乡,虽年年下雪,却没有声响,应是坠落了泥土里,融入了伤心人的断肠里,结了伤心果,静静埋葬山岗,从不生根发芽。

今年,雪还未曾下,已听见雪落下的声音,那样舒缓而绵延悠长,伸出双手终于接住幻化的飞舞雪花,在掌中凝结成冰,捧起晶莹放在胸口,明白你曾悄悄来过,带走了翻飞的心绪万千……

去过许多城市,看过许多风景,有过许多经历,走过许多年光阴,以为可以在许多年以后忘记你,而许多年以后,最想念的依然是你。

常常想起你,随后执一支笔写下那时的心情。

这一生遇到你是一种幸运,似一个很美的故事,遗憾的是却差一个完美的结局。你相貌平平却有一双美丽的眼睛,个子不高却从遇见之后迅速走近我的心里。

时光有情,让你我相遇,我喜欢你笑起来的样子,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你待在一起,喜欢带你去你喜欢的地方看那里的风景。

当你走后我才发现这世间最无情的东西亦是时光,他带走一切,似一阵风,吹散了所有零星的记忆片段。本想着也许他会给我留下点什么,可是最后只剩下孤单单的自己和赤裸裸的伤心。

那天,你走的太匆忙,没有留下任何音讯让我找寻。那时,我的世界像下了一场暴风雨,无助的我被困在雨里,感受不到温暖,看不到希望,眼泪在雨里放肆的哭泣。

在我的世界里,你走了很远很远,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遇到如你一般灿烂的笑容,也再没有忘记那份笑容。

我的耳边轻轻传来关于你的消息。带着一丝让我恐惧的气息,我开始怨恨你,怨恨你匆匆离去最后留给我这样一个结局。

有时会对着天空悄悄许下愿望,希望来世可以找到你。今生我失去了你,也找不回你,希望来世你可以在相遇的地方等待我们再一次的相遇。

有时候很想去看看你,但是不知道是谁带回了你的身体将她埋在了土里,我买了白菊,但却不知道你在哪里安息。

这一生,最放不下的人是你,也许最想放下的人也是你。像做了一个梦,更像是演了一场戏,最后的结局是没有结局。

最好的思念也许是默默无言的等待,虽然等不到你的消息,最好的结果也许是忘掉那些曾经,然后照顾好自己。若是你还能感受到我的思念,那么可能你也会默默为我哭泣,也希望我能够照顾好自己。

站在“夜色”之外,看着灯红酒绿的霓虹彩灯,盛贝伊轻轻叹了口气。

“盛小姐。”

大腹便便的版权经理,头发稀疏,不忘冲盛贝伊挑挑眉,彰显自己的魅力。

“于经理,请。”

盛贝伊满面笑容,一脸和气地将人带了进去。

黑色的路虎车停在路边,后车窗摇下,面容俊朗的男人紧蹙眉头,盯着盛贝伊离开的方向,目光变幻莫测。

热闹的舞池,震耳的音乐,觥筹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盛贝伊捂住嘴巴,一脸难受模样从包房内跑了出来。跑出一段路,看到无人追出,这才站直身子,微微松了口气。

“呸!一群老狐狸。”

她冲着包房的方向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为了让自己的作品版权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她请这帮人吃喝玩乐,只求在老板面前美言几句。这帮人玩也玩了,乐也乐了,可绝口不提版权的事。

还害的她喝了一肚子酒,其心可诛!

站在‘夜色’洗手间门前,盛贝伊头有点晕。

“呃……”她打了个嗝,全是酒气。

男左女右,“穿裤子的,是男的,穿裙子的……是女的。”

盛贝伊低头看看自己的修身牛仔裤,“哈哈,裤子,我是男的啊!”

盛贝伊边说边走,推开了挂着男士图标的门。

站在小便池边,盛贝伊懵了。

“额……这个是什么?”从来没玩过的东西,该怎么用?

洗手间内,陆司擎正准备拉上裤子拉链,猛然转头发现盛贝伊的存在,震惊了!

谁能告诉他,这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盛贝伊乐了,哟,熟人!

她高兴地拍了下他的肩膀,顺势越过小便池淡定地瞥了那里一眼。

陆司擎动作僵硬,嘴角一抽。

“陆少,这东西该怎么用?”

她单手倚在陆司擎的肩膀处,整个人往陆司擎身上凑,只差没挂在他身上。

陆司擎面色阴沉,飞快拉好拉链,当下便要教训。

她居然敢问这东西怎么用?

等他转过身,看到盛贝伊的视线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是在问小便池该怎么用。

“咳……”发觉自己想岔了,陆司擎脸上出现两道可疑的红晕。

“嗯?”许久没等到回应,盛贝伊皱着眉瞪他,一双好看的杏眼显露不些许悦,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会说话一般,倾诉自己的委屈。

陆司擎的喉咙滚了滚,刚要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吵杂的声音。

“唔……”

盛贝伊还没来得及反应,陆司擎已经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拖进了隔间内。

“你要干吗呀,我肚子快胀死了,我要尿尿啊!”

醉酒后的声音酥酥软软,像羽毛一般,轻拂着陆司擎的内心。

“别动。”

他低吼一声,顺势瞪了她一眼。

“嗯,不要……”

盛贝伊哪里是个肯束手就擒的性子,她一边挣扎,一边低骂。

“陆司擎,你没吃药吧,居然跑到女洗手间作案。放开我,难受……”

明明是骂人的话,软糯的声音却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陆司擎咬牙,拉下她胡作非为的两只手,按到墙角。

“老实点。你才没吃药,这里是男洗手间!”

他觉得自己上辈子大概是欠了盛贝伊的,为什么每次出糗都能遇上她?

“男洗手间又怎么了?”盛贝伊摇摇头,想将头晕感驱除。

她瞪着杏眼打量了陆司擎一番,“鬼鬼祟祟,你不正常。”

你他妈才不正常!

陆司擎狠瞪着她,如果不是顾及外面的人,他铁定得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盛贝伊见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想到了一件事。

“你该不会又从相亲宴上逃跑了吧?”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陆司擎瞪了她一眼,刚要怒斥,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他急忙捂住盛贝伊的嘴巴,生怕她坏事。

“唔唔!”

进来的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两个人在洗手间内转了一圈,敲了敲陆司擎所在的隔间门。

“嘭嘭嘭。”

“唔唔唔!”

盛贝伊想要回应,无奈陆司擎手劲大的让她快要窒息。

“唔唔!”她迫切希望外面的人能够听懂她的呼救,否则她得被陆司擎憋死。

门外的两个人面面相觑,同为男人,他们大概能猜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不过为了职责,还是认命地敲打着门。

“兄弟,你出来给我们看一眼,我们不耽误你的事。”

陆司擎恨得咬牙切齿,什么叫不耽误他的事,他有做什么事吗?

忽然,他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盛贝伊正觉得眼冒金星,忽而空气随即涌来。她还没来得及感受清新空气,双唇已被堵住,陆司擎放大号的一张脸出现在她眼前。

盛贝伊惊悚了。

陆司擎在吻她!

“唔唔……”

她用力地挥打着陆司擎的胸膛,像石头一般的坚硬,只打的她手痛。

陆司擎的吻带着浓浓惩罚意味,让盛贝伊无力招架。她的挥打、挣扎毫无用处,只有被动承受。

唇瓣上的柔软触感,带来了不可思议的美好。

陆司擎的动作轻缓了许多,温柔撬开齿关,长驱直入间已令盛贝伊无力反抗。

“嗯……”

一丝低沉的暧昧从她口中缓缓溢出。

受到鼓舞的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将所有的热情汹涌释放。

不知道吻了多久,当盛贝伊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时,陆司擎才将将松开对她的桎梏。

门外的人,早在盛贝伊不受控制的低吟时离开。

陆司擎看着眼前的女人,喉咙微微收紧。

随意披散的齐腰长发,带着大大的波浪卷,衬得小脸慵懒十足。脸颊挂着两圈粉嫩,更显娇羞。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似在控诉他刚才的无礼。水润的双唇微微嘟起,看得他口干舌燥……

“咳……”

他不自觉轻咳,将散落的意识拉回。

没了支撑的盛贝伊,顺着墙角向下滑落。

“喂。”陆司擎眼疾手快,将她搀住。

“嗯……不许碰我。”

盛贝伊扬起胳膊,想要挥开陆司擎的大手。明明脸颊醉得通红,意识不清,可满是防备的姿态,强硬至极。

不碰就不碰,以为他稀罕吗?

陆司擎正要收回手,袖扣不小心缠到了她的头发。他在心底咒骂了一句,认命地解开头发的纠缠。

好不容易解下来,却发现盛贝伊一脸星星眼注视着他,觉察到他的目光后,竟还十分欣喜地拉住他的胳膊:

“陆司擎?”

她似刚发觉他的存在,歪着头。

醉意朦胧下,她的目光轻柔,蕴含几分娇羞。

陆司擎眉心轻皱,装不认识他?

呵,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

他微微颌首,居高临下的姿态带着某些嘲讽。

“我喜欢你……”微不可察的呢喃,若不仔细根本听不出来。

在狭小的空间内,这声音却格外清晰。

原本还不以为意的陆司擎,因突如其来的表白,心漏了半拍。

他不可思议地盯着盛贝伊,用力咽了口唾沫。

他,没听错吧!

“嗯。”盛贝伊皱眉,揉了揉鼻尖,“好难受。”

一股恶气袭及全身,胸口憋闷——想吐!

“喂!”陆司擎顿感不妙,打开马桶盖,“吐这里。”

可惜,晚了。

“呕……”

盛贝伊直扑他而来,从上到下吐了满怀,跪倒在他双腿间。

陆司擎眼睛瞪大,嘴角抽搐,潮湿感随即涌来,空气中散发出一股难闻气味。

“喂!盛贝伊……”

陆司擎怒极,拉起盛贝伊,还不待发怒,盛贝伊双眼迷离,毫无意识地低喃:

“陆司擎,我喜欢你……”

陆司擎神色复杂地盯着她,却见盛贝伊眼眶泛红,委屈地朝他噘嘴。

“陆司擎,我好难受,呜呜呜……”

她委屈的快要哭了,娇艳的红唇似含苞欲放的花骨朵。

陆司擎的喉咙紧了紧。

蓦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豪华的总统套房内,陆司擎收拾好自己,才有心情去瞧那个惹了事的女人。

两条似藕般的胳膊搭在浴缸边,下巴抵在胳膊上,惹了他的女人,此刻竟像这个没事人样冲他傻笑。

大脑被酒精侵透,盛贝伊真没几分清醒,竟大胆冲陆司擎勾勾手指。

“过来。”

她大概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诱人,氤氲的的浴室中,她两颊粉嫩,迷离的双眼似带着某种邀请,神秘而诱惑。

陆司擎真的贴了过去,一双好看的丹凤眼里闪动着莫名色彩。

“你长的真好看。”软糯的声音,不加遮掩的喜欢,陆司擎勾了勾唇。

坏丫头以前说他长相娘气,原来还藏着这份心思。

“你喜欢我吗?”他循循善诱。

“喜欢。”盛贝伊毫不迟疑。

她满眼的喜欢遮掩不住,陆司擎看得心都醉了。

他发现,醉酒也有醉酒的好处。什么时候都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此刻乖巧如一只单纯小白兔。

“你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呀?”

女人吐气如兰,希冀的目光带着陆司擎无法忽视的光芒。

她大胆与他对视,温温柔柔,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我为什么要做你的男朋友?”

陆司擎反问,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

“嗯?”盛贝伊歪着头看他,“因为我喜欢你呀。”

怦怦的心跳,打散了陆司擎纷繁复杂的心绪。他盯着那双明媚的眼睛,声音低沉:

“那你有问过我,喜不喜欢你吗?”

笑容的主人眯着眼睛看他,“那你喜欢我吗?”

她十分自信,微微抬起下巴,一副怡然自得模样。

陆司擎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渐渐向下平移,落到被浴缸挡住的某处,语气戏谑:

“你漂亮吗?胸大吗?身材好吗?”

“我……”盛贝伊一滞,不过瞬间又挺起胸膛。

“我当然漂亮了。胸……”

她从水中站起身,凹凸有致的曲线显露,陆司擎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还不算完,她抓起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盖在鼓鼓的嫩豆腐上。

“大吗?”

她问。

陆司擎瞳孔骤然收缩,只觉一股热气直冲大脑。

“呀,血。”

盛贝伊大惊小怪。

陆司擎摸了把鼻血,暗骂自己不争气。

“我帮你擦。”

盛贝伊忙从浴缸里出来,湿漉漉的脚掌没踩稳地面,来了一个空中飞人。

“哎呦。”

预想之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盛贝伊摸了摸身下,是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不过那东西随着她的触碰,竟有隐隐变大的趋势。

“你手往哪摸呢!”

陆司擎气急,不乖的小丫头,到处乱点火。

盛贝伊这才发现,垫在她身下的陆司擎。喝醉酒的人哪有什么逻辑可言,她在陆司擎身上乱爬,却不知道这种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

很快,两个人对视。

“我漂亮吗?胸大吗?身材好吗?”

她仰着头,一脸小得意模样,软糯的语气听在耳中似在撒娇。陆司擎咬牙,他觉得自己如果再忍下去绝对不是男人。

“漂亮,大,好。”

一个翻身,两人上下颠倒。

盛贝伊的脸红扑扑,双手缠在他的脖子上,媚眼如丝。

“那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她冲陆司擎抛了个媚眼,明亮的色彩一如往昔,陆司擎发现自己无法拒绝。

“好。”

他毫不迟疑地答应,随即俯下身子,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

没有支撑点的盛贝伊,双腿凭本能缠住陆司擎的腰身,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娇笑连连。

陆司擎眼底,是她明媚的笑容。

“现在,我要行使男朋友的特权。”他提前预告。

盛贝伊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无辜。

陆司擎再也忍耐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擒住了她的双唇。

热,是盛贝伊的本源。

寻找冰凉,是她的本能。

盛贝伊的主动,激起陆司擎目光晦暗。他的眼中散发危险而炙热的讯息,犹如草原上的饿狼,危险却充满致命的诱惑。

陌生的,熟悉的,胡乱的气息缠绕着盛贝伊。

轰,她的大脑一下子乱了。

热,热……

浑身的炙热快要将她融化,她拼命去靠近那道清凉的气息。犹如飞蛾扑火,不死不休。

陌生的感觉,似风的缠绕,却比风少了一道冷冽。似海的汹涌,却比海多了一份温情。起起伏伏间,盛贝伊快要疯魔。

“疼疼疼……”

泪水落下,她快要承受不住。

陆司擎的情况并不比她好多少,心中刚刚泛起一阵疑惑,更加猛烈的攻势已经开始燃烧。

“陆司擎,陆司擎……”她只知道这个名字,所有的呼喊全是他。

“盛贝伊,你是我的!”

坚定的声音,犹如刻进神魂的誓言。

温柔,怜惜,疯狂,粗暴!

夜,无眠。

宿醉后的清醒,盛贝伊感觉嗓子快要爆炸,头晕脑胀,迷迷糊糊。身下的某处,如撕裂般痛苦。

被子随着她的起身而滑落,显露出来的肩膀因空气的触碰稍稍冰凉。

她猛然清醒。

未着片缕的身体,陌生的房间,散落的衣物,还有那……

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

盛贝伊动作僵硬瞥过一眼,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出一个男人的轮廓。

天啊!

她居然,居然把一个男人给睡了?

她咬住下唇,满脸惊悚。

下体的疼痛提醒她昨夜的疯狂,浴室中的水声似催命符般要命。

怎么办?

留下,还是……逃跑?

盛贝伊抓紧头发,很快选择了后者。

“啪!”

浴室的门大开,里面走出一个围着浴巾的男人。

盛贝伊当下慌乱,手还维持着掀开被子的动作。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男人走过来了……

要打招呼吗?

盛贝伊快速在脑海中想着对策,奈何记忆不给力,她不记得昨晚睡了个什么人。

“盛贝伊,你要去哪儿?”

耳熟的声音响起,盛贝伊愣住。

她缓缓抬起头,当看到陆司擎那张放大号的脸,昨晚的记忆相融合……

“啊!”陆司擎捂住被打的左眼,一阵哀嚎。

“暴力狂,你还是不是女人!”

“我是不是女人,你昨晚不是很清楚嘛!”

盛贝伊跳下床,“嘶……”倒抽一口凉气,太疼了!

陆司擎这个杀千刀的,居然敢,敢……

她挥起拳头,朝着陆司擎脸上招呼。

这个混蛋就是凭借这张脸到处招蜂引蝶,现在居然还敢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她不揍得他鼻青脸肿,就不姓盛!

盛贝伊心中怒气升腾,再也不想顾及其他,只想揍人解恨。

“行了行了行了,够了,我说够了!”

陆司擎本想她发泄两下就得了,谁知道这个女人打人不松手。

他反手将盛贝伊的双手擒住,正想拿腰带捆住,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

拿浴巾……

他瞥了眼盛贝伊那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架势,咬咬牙。

“喂,我放开你,你不许再打我了。”

陆司擎同她商量。

昨晚抱着他,说爱她的女人,转眼成了这副模样。什么叫变化无常,陆司擎体会了个透彻。

“做梦!”

盛贝伊怒视。

“占人便宜的混蛋,永远没女人喜欢。”

陆司擎被气笑了,“是,永远没女人喜欢。”

他话锋一转,凑近盛贝伊。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抱着我不松手,一个劲说喜欢我,还说我是天底下最帅的男人。”

不要脸!

盛贝伊刚要怒斥,某些匪夷所思的记忆随即浮现。

那个抱住陆司擎不松手,说喜欢他,还夸他帅的女人……貌似是她诶。

陆司擎看到她脸上变幻莫测的神色,嘴角微扬。

“想起来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大到这个地步,坏丫头居然喜欢他呢。

“放开我!”

盛贝伊怎么能承认,她才不想承认!

陆司擎无所谓地挑挑眉,冲她努努嘴。

“我想告诉你,你没穿衣服。”

疯丫头见到他就控制不住热情,连穿衣服都忘记了。

什,什么?

盛贝伊艰难低下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飞快地踢了陆司擎一脚,本想让他转过身去,不想他腰间的浴巾随即脱落。

陆司擎也没想闹这么大,他顾着去抢浴巾,没留神盛贝伊又补了一拳。

盛贝伊正自得,一道阴影朝她袭来。等她反应过来,已被陆司擎扑倒在床。

“你给我起来!”盛贝伊推他。

“还疯不疯了?”陆司擎瞪她。

疯丫头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以后更没法管。

陆司擎冷脸唬她,盛贝伊才不肯低头,不断挣扎。

两个人贴在一起,未着片缕。

陆司擎某处有隐隐抬头的趋势……盛贝伊自然也感觉到了。

“混蛋,不许乱想!”

她恨不得再给他一拳,让他脑袋清醒清醒。

“清晨的自然反应,这不能怪我。”

陆司擎无奈,这丫头知不知道,她的举动无异于在勾引他。幸亏他定力足,这要换了别人,指不定……

“起来!”

盛贝伊想哭。

一次两次被占便宜,她,她还是……

陆司擎到底不敢惹她,麻溜地站了起来,还不忘用浴巾挡住胯下的伟岸。

顺手,把被子也盖到了盛贝伊身上。

“喂,你该不会是要哭吧?”

这丫头神情不对,他情愿被她再打两下。

“滚!”

盛贝伊大吼:

“不想挨揍就滚远点!”

她怒气冲冲地架势,好似要来拼命。

陆司擎忍下一口气,顾及着她昨晚伤了的身子,快速换好衣服。

“好好好,我滚,我滚,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深深地看了盛贝伊一眼,走出房,轻轻叹了口气。

昨晚的事,还要不要当真?

一个人的房间,静悄悄。

盛贝伊抱住双腿,将头埋进膝盖。

昨晚好像一场梦,她居然把姓陆的给睡了?

哈。

盛贝伊勾了勾唇,神色莫名,猛然想起了什么,快速检查床单。

没血?

她翻看了两次,都没找到血迹,神情落寞。

这回,真的白被陆司擎占便宜了。

……

出版社。

“盛宝贝,马上要开会了,你干什么去?”

总编挡在盛贝伊面前,脸色狐疑。

这丫头一上午没干别的,隔几分钟去趟卫生间,她怀疑盛贝伊是不是接什么私活了。

“哎呦,总编,我吃坏肚子了。马上,马上就回来啊。”

盛贝伊捂着肚子,一脸难受,顾不得总编狐疑的目光,直冲卫生间。

隔间内,她再三确认,满是失望。

没来!

一向准时的例假,隔了一个礼拜还没来!

想到与陆司擎的那次,她再也坐不住。

医院。

“什么时候做的最后一次?”

年近半百的老大夫,两鬓斑白,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一双犀利的眼睛,透过镜框上缘瞟了眼盛贝伊。

“啊?”盛贝伊初次来看妇科,有些紧张。直到老大夫面露不满,才想起人家问她的话。

“有,有两个礼拜吧。”

陆司擎那个混蛋,大概没有带套,否则她一向准时的例假不会这么迟还不来。

“现在检查不准,过两个礼拜,你再来。”

大夫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敲在盛贝伊头上,浑身空有力气无处发泄。

出了医院的大门,盛贝伊深深叹了口气。

万一中了呢?

她现在有种强烈的预感,肚子里正在孕育一个小生命。

她,和陆司擎的孩子。

医院外的花坛上,坐着一位素面朝天的中年妇女。她头发懒散,红花绿底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多久,稍有褪色,整个人散发着浓浓颓败气息。却在见到盛贝伊的那一瞬,气势大盛。

“盛贝伊!”

一声大喝,盛贝伊的身体僵了半响。

她努力挤出几分笑容,转过身。

“妈,您怎么来了?”

女儿的光鲜亮丽,与母亲的衣衫褴褛形成鲜明对比。

盛贝伊没出现的时,就有人注意到盛母,这回见了盛贝伊,也都起了好奇的心思。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你算算自己多少天没回家了。在外面死了、残了,我都不知道。”

盛母伸出手,不断敲点着盛贝伊的额头。

盛贝伊被她点晕了头,忙拉住她的手。

“妈,您乱想什么!咱们回家去。”

周围不少人驻足,盛母不要面子,她还要脸面。

“等等,你来医院做什么?”盛母拦住她,目光不善。

原本没有多少神采的目光,这回满是光亮。

“来看个朋友。”

盛贝伊不想被人围观,随口回了句,她只想尽早离开。

可盛母偏偏不如她愿。

“看朋友?”盛母打量着她,忽然抢过她的挎包。

“妈,您做什么呢!”

盛贝伊大惊,盛母已经拿出里面的病例本。

“妇产科?”

盛母没念过多少书,好歹识几个字,这回,更加不依不饶。

“好你个死丫头,在外面胡作非为,还染了不干不净的脏病,恶心死了!”

她朝盛贝伊狠啐了一口,满脸厌恶。

她的反应,充分满足了周围人的八卦心理,大家已经开始猜测盛贝伊染了什么脏病。

“我没有!”盛贝伊哪能容许这般污蔑,她好歹也算有点名气,如果被乱泼脏水,这辈子都洗刷不净。

“没有你来妇产科检查什么,工作日请假来医院。盛贝伊,你能耐了!”

盛母上手揪住她的耳朵,挥起巴掌。

“看我不揍死你!”

她憋足了力气,恶狠狠的模样像对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住手!”

盛母的手腕被牢牢抓住,她看了眼对方,西装革履的模样,像个有身份的人,气焰顿时和缓了许多。

“你,你是什么人?我管教自己的女儿,少多管闲事。”

陆司擎没想到,到医院看个病人,居然还能碰上这样一出戏。他瞥了眼盛贝伊,问:

“她是你妈?”

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现在怎么一副惨兮兮模样?

盛贝伊脱离盛母的掌控,回了一句:

“我不认识她!”

她夺过自己的挎包,转身就走。

这样的妈,有等于没有。

“诶……”陆司擎还不待说什么,一旁的盛母已经开始哭天喊地。

“喂,盛贝伊。你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我养你这些年,都养到狗肚子里去了!”

她声嘶力竭,陆司擎赶紧躲开,这怕是个疯子吧?

脱离了制约的盛母,更加嘶吼:

“大家来评评理,我命苦啊,呜呜……”

周围人被她的哀嚎声所吸引,纷纷围了上来。已经走出一段路的盛贝伊,快步走了回去。

“给你!”

她拿出钱包,掏出了几张红票子甩到盛母脸上。

“你……”

被钱打脸,盛母更有话说。

“大家看看,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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