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徐庶忽悠到这步田地,张览也暗暗佩服自己的口才,十几年的讲台总算没白站。
知道历史走向又如何,徐庶可是这世少有的人才,再等上几年,恐怕就不能这么简单对付了。
当然,还是留有一个大的关卡没过,要是知道自己是黄巾,他会是一幅怎样的表情。
离开尉氏县前,张览想法买了几匹马。胜利后的长社,一切还是乱哄哄的,强势的世族阶层,有的是浑水摸鱼之辈,只有一天时间,长社的散落军马就被他们获得,这给了他便利。
他将他随行的士兵分成两拨,一拨去孝昌,带着自己给王兴的信,告诉他怎样与当地的生意人打交道。一拨帮助徐庶搬家。
都是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看着士兵辛苦巴巴的样子,张览也不好意思差人以疲惫,当晚,心急火燎的张览,就在这客栈里栖息一夜。
这一夜,徐庶始终处于兴奋阶段,不停的问这问那。张览忍着强烈的睡意,把京城里的秘辛,坊间的传说,天下大势的走向,一一向他剖析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与徐庶分手后,张览恨不得一步追上刘强他们,那里才是他现在安身立命的本钱。
一路上,可受够了这匹马的气。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骑又骑不稳。你越急,它越悠闲,磕磕绊绊,训与受训,纠缠了一路。好不容易快到中牟时,才算是骑着走了一段顺路。比预计赶到中牟的时间,耽误了半天。到了长亭,又是傍晚。
刘强他们还是在出事了。
中牟县长不是个人物,但他的主薄陈宫可了不得的英才。
刘强昨天与张览分手后,一时有些四顾茫然的感觉,沉重的压力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敢怠慢,走到尉氏与中牟交接处,已是深夜。尽管疲累不堪,与几个百夫长商量后,大家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一致同意,吃点干粮,稍事休息,继续赶路。第二天上午,找到了那个长亭,他们才安下心来。
虽然离着中牟有十里路的距离,八百多士兵还是引起了陈宫的关注。
这一带战事已经持续了几个月,作为主薄,肩负着与军队的联系,责任所在,他带着县里几个衙役,赶到了刘强他们驻扎之地。
与哨兵交接后,陈宫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到此何干”。
哨兵:“我跟主薄大人说不清楚,请您跟我去见曲长”。
刘强其实也没敢实睡,只是枯坐在营帐中钓鱼。
陈宫到了军帐,刘强便把张览交代的话回给了陈宫,“我们是骑都尉曹操的人马,此行是军事机密,不敢告诉地方”。
陈宫:“可要县里怎么配合吗?”。
刘强:“上面没有交代,我们不敢骚扰地方”。
没问出什么破绽,陈宫欲回时,刚好看见几个工匠夹在士兵中间,他顿时起了疑心。
工匠一般是随中军行动,就是曹操亲来,也不可能带着工匠。
他叫醒一个工匠问道:“你们怎么夹在行伍之中”。
工匠迷迷糊糊地回答:“我们是给将军府做工的”。
刘强还是没有经验,这样的事怎么轮到地方上的人来发问。就是营地,也不该让陈宫进来,这才是行军的规矩。
工匠的回答一下就露出了破绽,陈宫不动声色,“哦”了一声就出了营地。
回到县里,他不敢怠慢,马上向县长汇报了此事。
县长乱了方寸,问道:“公台,这可怎么办”。
陈宫是谁,也是汉末顶级军师之一,长社胜利的消息已经传过来了,但具体如何,尚不太清楚。
他不慌不忙地说道:“这应该是一群败兵,而且没有头领,一个曲长不可能带这么多的兵。
看他们的情形,似乎不像是要攻城,县长可以放心,但也不能让他们轻松离开这里”。
县长:“既然他们不打算攻城,我们何必多事,静观他们离开不好吗?”。
陈宫心里一晒:“县长,一群败兵,又无头领,正是送给你的功绩。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几句话就说动了县长,“军伍行阵,我不在行,你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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