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观星台上,祭酒高伟的身形,驻足在原地许久都未曾动一下。那高高的儒冠,被夜风出的微微颤抖。而足下却是个看不明白的繁琐大阵,只见那漫天的月光,像水银一般泼在大阵上,大阵汲取月光的能量,一丝丝不间断地朝着远方的雕像送去。
面目俊朗,身着蟒袍的南山王,望着那坐雕像,低声喃喃地道:“也不知父王何时能好起来。”
祭酒白白长长的吊眉一抖,苍老的脸庞上,那略为浑浊的双眼直直的看向,南山王俊朗的面孔。
南山王再也不遮掩,直截了当地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牝鸡司晨实在不符合我明廷宗义!”
祭酒薄薄的嘴唇,微张道:“她是摄政王,何况皇上还健在,再个如今朝政不是非常稳定?”
南山王的黄金冠一阵抖动,提高声音道:“但她是个女的,摄政王却是不大合适。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才是正常的,而不是操控这几亿的中土平民。”
祭酒看着南山王的黄金冠,轻轻的问道:“你准备好了?”
“不错!”南山王答道。
“我需要你不要站在姐姐那边,只要帮我打开皇宫大阵即可,其他的不劳烦先生。”南山王恭敬地道。
祭酒身上的儒服轻起涟漪,轻轻答道:“可。”
高阳公主站在一座铜像下,那铜像约莫有一座房子那么大,这铜像底座如同是一个大大的平底锅,而且上面有个门,不少宫女端这水盆、毛巾等,自这个门中进进出出。
高阳公主袁香衣,看着身边一头黄发的弥月,介绍地道:“这坐铜像下面,是我父王,当年父王镇守混乱之地的禁地,据说这禁地有个通道口,可以通往别的世界,我们三派五门每百年就轮流去镇守,以防有凶恶之徒,从那里穿梭过来。”
弥月是弯弯的细眉轻轻舒展,圆圆的眼睛朝着高阳公主望去。高阳公主继续道:“几年前,真的过来一个凶恶之徒,偷袭打伤了父王,那人有个黑山似的印。应该就是你和典郡主遇到的那个人,父亲被他的黑印打伤后,这黑印上的力量,居然能抑制父王的伤势愈合,就连满皇宫的太医也束手无策!”
弥月长长略薄的嘴唇惊讶的望着高阳公主,好奇的问道:“那如何是好?”
高阳公主绝美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神色,依旧淡淡的道:“好在祭酒大人想出了这个方法,用大阵吸引日光,月光来压制父王身体里的黑暗能量,此时太医们研究出幕夜火焰草可以医治。”
弥月头上的彩绳抖动,点头地道:“那就好!”
高阳公主那未施粉黛就白里透红,精致的脸庞上,带着丝丝遗憾得神色继续道:“可惜,为时已晚,父王体内的黑暗能量深中,已经是没了效果,只好依旧坐在这铜像里,每天有宫女前来清洁身体,而我,也被父王指定作为摄政王,打理明廷的事务。”
弥月望向绝美的高阳公主,赞道:“那你应该做的非常好了。”
高阳公主摇摇头,自嘲地笑道:“我们女人,在儒家看来,是不适合抛头露面得,所以有很多人反对,比如我亲爱的弟弟——南山王!”
“原来如此。”弥月恍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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