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的身份也不普通。
事实上确实如此,在普通人眼中,袁承汐只是一个名字有点讲究的、面摊的老板而已,但其实他却是野狐营一个小首领,在京都永陵这个地方,担起各路情报调查、分析、汇总的重责。
京都所有的眼线和暗子,都由他一人负责,甚至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为燕山盗服务。
他虽不是修行者,在燕山盗里面,身份地位却比一般修行者高很多。
燕朝阳脸上依旧是惯常的冷漠,问道:“何事?”
语气冷硬如铁,熟悉他的人,都能察觉到语气的变化。
袁承汐的身份太重要了,假如他一暴露,野狐营在京都的眼线暗子将全被连根拔起。可就是如此重要的一个人,却在这个时候不加掩饰地找上门。
袁承汐想了想,却没有开口,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张纸,上面画了一朵桃花。
当然,他的画技想必连三流都排不上,要不然也不会像一张烧饼。
燕朝阳没有笑,他端详片刻,道:“在哪?”
他没有问是什么在哪,袁承汐却立即明白过来,有些兴奋和激动地说:“二,二先生,难道他就是那位大人的公子?”
“在哪?”燕朝阳缓缓看了他一眼。
袁承汐心里一凛,立时垂首恭敬道:“归月楼,在妓坊的归月楼。”
此时此刻,提到了妓坊,这朵形似烧饼的桃花,竟也多了一分妖娆。
桃花暗号,是燕山盗魁首对就近最高负责人的紧急召集令,看到暗号,无论你正在做着什么,必须立刻赶去。
能让燕离那样的男人用出紧急召集令,形势难道真的如此严峻?
这是此刻,燕朝阳心里的疑问。
PS:哎呀,今天怎么都想写一章传上来,就是有这么一种冲动,不然都不好意思跟各位唠唠。在我不码字的这四十多天里面,我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看到了不同的风景和形形色色的人,感觉处处新奇,然而并没有什么太大成长,无论是做人还是文章。在不用赶全勤的这四十多天里面,我的生活节奏突然变了,变得无比的悠闲和缓慢,这与现实无关,是一种心态上的变化。我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我唯一知道的一点,那就是这种状态,当不了全职码字工。
在我创作上本书的过程里,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匆忙和焦虑中度过。因为我渴望成功,十分迫切地渴望成功,来改变我的生活现状。可是越渴望,越与目标背道而驰,精心准备了新书,却在开书前,遭遇了人生第二次的住院体验。现实的压力、烦恼,父母的不理解,无法沟通,加上经济的窘迫等等,都像一团团乱麻挤在心里,缠绕住我的血管,遍布我的全身,使我无法呼吸,逐渐麻木。
基于此等种种,我选择外出打工。我做过很多份工作,我以为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但这次出来,感受已全然不同。因为社会在不断的进步,我并没有时刻去适应它,以至于到了这个关头才发现,我是属于被淘汰的基层再基层的那批人,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我认清自己以后,创作的思路和理念一度僵硬成块,即便有时间,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如何续笔。存稿一天天变少,我越来越焦虑,却无力改变现状。我似乎走进了死胡同,出不去,也没人进来。
停笔以后,我只是偶尔会想起《倾国》,想着我塑造的那些角色,想着应该给燕十一这样的男人配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没想很多。在现实生活当中,我也遇到了有眼缘的姑娘,我想也许能发生一段不错的恋情。可没想到,我并没有恋爱这项技能,我才发现,我不会恋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说法呢?原谅我无法用言语形容那种感觉。然后我又发现一个问题,原来我意想中的爱情,是如此珍贵的东西,对于普通人而言,根本不会随意出现在眼前。而那个姑娘,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美好和纯粹。我想大声发泄,想告诉世界我的观念和看法,可是我的声音太小了。
然后我又陷入一种苦恼当中。在我的身边,我的朋友以及我的父母都是婚姻受害者,他们似乎并不那么幸福,所以我大概有婚姻恐惧症,令我对于未来又更加迷茫了。直到最近,我看了《微微一笑》的电视剧,系花和校草那样纯粹干净美好的恋情,正是我所向往的,我自己无法拥有,为何不去创造呢?由此,我想起了创作的初衷。
创作之初,是在某个午夜醒来,突然产生一种莫大恐惧。人死之后,意识还存在吗?人生短短几十年,而已发生的、可考究的时光,就有几十亿年,我在这几十亿年里面连一粒灰尘都算不上,我是不是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一点什么东西,来证明我曾经存在呢?这才是我创作的初衷,而不是别的什么,也不应该是别的什么。我醒悟过来,我的创作态度,也应如我的爱情观一样纯粹和干净,否则所要表达的东西,不也一样会变质么。
所以,铺陈了那么多,我就是想说一句话:我是白衣,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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