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祠屋里的人商议完了,何长青和郑资水并肩走了出来,听到了郑小河和一帮少年的嚷嚷,郑资水脸色一垮,对着郑小何吼道:“小河,你又欺负庆山了,我看你小子找打。”
郑小河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那家伙说打就上手的,郑小河从小调皮,被他爹打怕了,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他见他爹又吹胡子瞪眼了,连忙带着一帮半大的孩子跑了。
何长青担忧的说道:“这庆山身体也是太差了,这将后来不能出力怎么办哟。”
“这样吧。”郑资水说道:“庆山娘不是帮着洗衣服吗,干脆给庆山买一套剃头的工具,让他给我们帮里的老老小小剃头也是个营生,又不费多大的力气。”
“好,这主意好。”何长青赞问道。
说干就干,在宝庆府人回乡运货之前,在江边竹屋的中间搭了一间剃头铺,买回了各种剃头的工具,并请了一个师傅带张庆山一段时间,这回水湾的剃头铺就开业了。
为了给娘减少一些负担,张庆山也开始认真的向师傅学习手艺,他也从心里感激乡邻们对他们娘俩的关怀和照顾。
的确,就张庆山目前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下力赚钱的,作为他每天早上到江边调理身体的速度太缓慢了,因为原主的身体实在太差,一个激动就能隔屁的身体调节起来还需很长一段的时间。
不过,只要过了第一个瓶颈,越过第一个临界点后就会突飞猛进的,张庆山正在抓紧突破这个临界点。
这次所有的船支回乡,帮主何长青和副帮主郑资水决定暂不留人在此了,一来本身人手不夠,再加上要把上次械斗时死者的棺木运回家乡,所有的人要回乡拜祭,最重要的是安微帮的船和人也回乡运货去了,所以只留下了妇幼儿童们在此等侯和照看码头和竹屋。
宝庆帮除留下了一个叫陈刚的青年在此照看驻守留下了妇幼儿童和一帮半大的少年以外,全部浩浩荡荡的扯帆回家了。
这一去一来的得好几个月的时间。
竹屋里的人走空了,娘洗衣服的差事也停了,不过剃头铺有时还可以做一做到江边玩耍钓鱼等一些人的生意,勉强的可以不挨饿,再加上临走时,帮里给留守的每一家都发放了一点粮食的。
张庆山每天凌晨还是照样的到江边去调理身体,基本上每天可以见到小秀的,不过二人仅仅只是打个招呼,有时侯笑着点个头而己。
在宝庆帮人走的第三个月里,张庆山的身体有了质的好转了,体重也增加了,他准备筑固一段时间就开始正式的修炼。
现在剃头的手艺可以不要师傅而独当一面了,他的心情又舒爽了许多。
留守的半大的孩子在郑小河的带领下成天的东跑西颠的,不知疲倦的疯来疯去,负责留守管理的陈刚也管不住这些调皮捣蛋的家伙。
这郑小河见他爹走了以后,总想着法子来消谴和挤兑张庆山了,张庆山总是对这些同龄人的鄙视和挑衅都是采取不理不睬的冷处理,毕竞都是乡里乡亲的,那郑小河的爹,副帮主郑资水对张庆山一家帮助不小,就算看他爹的面子,张庆山也不会和他计较的。
看着张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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