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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第一章(第1页/共2页)

万年古城的京都城,在凌冬腊月的这个时候竟罕见地迎来了百年一遇的一场飘然大雪,从未见过雪的模样的人们隔墙仰望,抬头,漫天白茫茫的花儿似铃似豆在雾气朦胧中曼舞荡着,一缕、俩缕飘飘洒洒地落下匍匐在雪色中一抹粗布烂衫略微沾湿的衣肩,

扫堂的、挑担的、俯身静待那空灵一声敲钟……

少顷,脚步声夹杂着热烈的眸火,争先恐后,一簇一簇,推出门来,拥在白雪皑皑的路上,欢声、打闹、浸湿的鞋袜一双紧挨着一双,却仍无法阻拦他们踏上白色雪地,踩出声声冰雪碎掉的声音,

仅是片刻,雾茫茫的雪天里渐渐增添上了几分夏日里嬉戏打闹的气息,骄灼起这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热……

一时间,脚下无数双不知道谁是谁的脚印,也不知是谁盖上了谁的印章,只观这挑眼望去,眉粉、飘扬的一抹红色抹纹发带,竟成了这一幕白色天幕里唯一的一抹最灼目的颜色,

而今,发带飘扬过季,春风又一次拂面吹过十里,初春的花香掩藏在微带点凉意的风里,温柔又多情的吹拂带走融雪过后残余的一点疯狂和肆意,

罕见地冬雪虽百年一见,但却仍有不少人埋心垂念于这寒暖夹杂的初春,彼时一座宅院内,

……

“小姐,今日外头风大,不若咱们还是快些紧的回去!”

这是一条视野通亮的瓦青色长廊,一眼望过去,长廊长而曲折,似卧龙似弯弓,半身落座于湖上宛若水上诗中那一点不似随意点染的墨,廊道整体偏瓦青色,不似漆白的单一墙面,

视野拉近,四五人簇拥着走在沿湖的廊道,

“无事……”

这是一道有别于开头那说话人的清雅声音,

只见前者话一落完,身旁,一长相清秀模样的小丫鬟顾自垂下眸,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一股潺潺来自东面的微风,她猛扬起首,迈步上前,先是站在前者的右手边,后又见廊道风沙裹着细微铃铛作响,伸手从身旁另一个丫鬟手上,拿过皮质上好的雪貂披风给前者披上,

感受到陡然压在肩上的重量,后者面上哑然唇笑,却也没抚了她的一番好意,

雪白披风披上的瞬间,不知是不是一种错觉,周身似也连跟着升腾起一股潺潺的暖意,

清风拂过,那一瞬,鼻尖还能感受到早间的风中透着丝丝缕缕湿润泥土的清新气息,后者探手拢了拢肩头披挂的貂绒,眉眼舒展间缓缓朝着空气中呼出一口浊气,不知是不是初春的原因,随着这口浊气的吐出,似乎这一整日的慵懒疲倦也都尽数散了去,

今日是惊蛰初七,寒冬腊月过去,如今这会儿吹了一会儿春风,不知怎的,到是意外想念起腊月飘雪的日子,

亭廊边,裹了外袍颜色淡墨的女子领着一众人在铺了瓦青色的廊道间步履缓慢时而悠闲的望望廊外,时而把一把探出枝头、脸上流露出惹人垂爱的嫩色,

唇淡砖青,一颦一走动间,那一身雅兰色束腰衣袍,鎏金的衣袍袖口处,留有点点粉红的桃花苞蕾似乎也成了这抹初春景色的意外点缀,

这边人儿走了一会儿,许是累了,气息听上去有点喘,垂眸伸手招呼来身边的丫鬟倚身打算就近在廊亭用石头砌成的桌边歇一歇脚,

身边的丫鬟见主子要施身坐下,一早前就拿出备好的铺了棉絮的软垫放在上面,

因为时不时有风,廊亭边恰又临近水,所以吹得风极冷,若是换了夏季自是凉爽不必说,

这会儿伶仃的风铃合着拉到半处的席面,初春的味道更浓烈了!

“小姐,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今日的风吹的更冷了……”

临亭这么坐着,许是因为手里揣了一个暖壶到是不觉得怎么冷,头下意识微微往后转来,头上几根不多却恰到好处的精致步摇,随着她身体的转动,亦跟着晃动起来,浮动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圆条弧线,

只见后者眉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无奈,她的唇色极淡,许是在冷风里吹过,瞧上去缺了那一丁点生气,可能也是因为这,所以身边跟着伺候的人才会这般的小心翼翼,

她嘴上唇角微不可查地上勾,伸手再次拢了拢盖在身上的柔软披风,面上微露出一抹笑意来,彼时对着站在她身旁的丫头轻声说道,

“不过才出来一会儿,想来无碍…”可还不待她把话说完,喉间倏地一痒,让她猛的一连跟着咳嗽了好几声,

刚才出声的丫鬟模样的人猛的见此,连忙踏步上前,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抚在前者的软背,

等到抚顺气了,又接过来另一名丫鬟施手递过来的暖茶递到前者的口前,

“小姐,你怎么样?”说着,大概是摸到了衣角上沾染的些许寒意,她又抬手将披风更往里拢了拢,

喝了一口暖茶缓过来气的人儿哑然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刚刚不小心呛进了一口冷风……咳咳,”

见状,后者又再次满面愁容地抚顺她的后背,

俯身低咳的人儿摆摆手,其实缓过了那股劲儿,她现下到是除了嗓子有点生疼外,到是没再生出别的什么,

她不禁睑眸抬眼看了一眼刚刚冬末春初的天边,感受着空气中还隐约透着一股微凉且夹杂着几丝新番泥土的气息,想了想自己这具刚大病初愈的身体,最终,她到底还是妥协认命的任由着她们将她一路护送回去,

这个世界是个传统的古代世界,没有太多的莺莺绕绕,也没有战乱分伐,这是个百姓安居,朝野上下政治巩固的繁华昌盛时代,

时初附身的这具身体,原名名叫时初,是当朝长公主与文人才子时墨笙的独女,

原身家庭人员十分稀少单一,没有那些个复杂阴暗的宅邸之乱,洛大的一个府邸除却满堂的侍卫和丫鬟,便就只余下了一家三口的主人家,

许是得上天抬眷吧,时氏夫妻两人都是富门贵族出生,心理上又都格外喜爱女儿,在婚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便心愿得成喜气洋洋的得了个娇滴滴的小女娃,

因为喜爱,自然也倍加宠爱,

时府两夫妻在对待自家宝贝女儿时,无论贫贵一切都是尽最大努力紧着给她这世间最好的,小时事事进心,到稍微大点了,更是手眼离不得人,可能这里面掺杂了几分对她娇弱易染病的担忧,

在府里,便是她要风得风,再加上当今圣上乃她的亲舅舅,她又格外得了个“长清郡主”的空闲称号,在京都的贵胄圈里虽未出现却也赫赫有名。

可以说,若是没有意外,原身的这辈子,会一直这样顺风顺水且无忧无虑的过下去,

但……许是人人都这样想,而喜爱作弄人的老天从来都是将意外和惊喜掺杂在看不见的蜜糖里,

天不遂人愿,可叹命运总爱捉弄人。

可叹拥有着如此得天独厚身份地位的长清郡主,却并非这个世界命定下的女主儿,相反,在这个世界里,她是一个连女二都排不上,只能成为他人垫脚石的次要炮灰,

炮灰出场即决定死亡,长清郡主的一生也注定不会多么善了,

这个时候旁观者才惊觉,原来蜜糖包裹下的糖掀开纸,是一颗已经快要融化的糖浆,

这个世界的女主是张氏户部家的一名,名字叫做张□□的庶女,

要单论起此人,无论是从身份,还是地位来说,都堪称得上一句样样平庸,毫无特别出彩的点,但……若说长相出众,倒也不是,一句清秀可人来形容此人已然足矣,

若说在奢华精绝的千金贵胄里如此泯然众人矣的姿态,本该是被人轻易遗忘的存在才是,可不知为何,无形中她却宛如那开枝的孔雀,屏屏惹诸多男子争相宠爱着,

不过后来徐徐想来也是,女主虽生的不是万里挑一的绝色气质,可那清秀的面容里却难得的带着几分惹人的动人娇气,

这对于见了她的古代男子来说,就好比那偷腥的猫儿见着了鱼,挠痒得很,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面对自身的魅惑优势,身为女主的自己又怎会不知,一张一迟,一场游戏,一个抛饵,一经出手钓到的头一条大鱼便是这个世界里的男主,也就是当朝的三皇子,敏贵妃之养子——楚子锌,

自在赏花节上,见过女主一次之后,楚子锌自喻自己并非那滥花滥情之人,可动心无需太多,仅仅只在一刻,只一对眸他便深觉自己已然深陷其中,一颗怦怦直跳的心无不在昭示着他内心为人所动,

他仿佛是遇见了自己的命中注定,无视女主只是一个户部侍郎庶女的身份,一心一意的为她谋划往后的一切,

而女主自然也不失所望,重获父亲迟来的关爱,在男主一路的保驾护航中,改变窘境,脱胎换骨,

许是爱情得到了满足,其他地方的缺口也妄想尽力填补,

对于一个自小就生活在水生火热中饱受艰难的人来说,善良这种东西无非是在需要旁人怜悯的时候拿来博取同情的工具,

而这个道理,张□□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得。

兴许是在小时候,在经历了父亲的冷落,母亲的暗讽,丫环奴婆的苛待等等后,她才方知,这个世道是不容许善良的人活着的,

越是善良的人,就越是得不到上天的回应。就好比她姨娘,兢兢业业一生,到头来,得到的都是些什么?

她恨……她恨这个世道不公,嫡庶有别,恨凭什么同样身为人,有些人可以一辈子活得那样耀眼,那样夺目,不管身处哪里都能保持时刻风光无限,而在另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有些人却只能像是依附在豺狼虎豹身边的走狗,一辈子苟延残喘,不得安生!

一瞬间,她想起自己无数个日日夜夜咬碎银牙往下咽的日子,抬头是天,脚踩的是地,明明是那么的与旁人无异……,却总让她有一种违和的错觉,想起孤寒冷暖时只有自己跟自己的丫环报团问津,狭小的院落,犹如院里的柳条浮浮沉沉,漂游不定,

若不是……那日赏花节,她想,她或许会一辈子就这样沉浮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牢笼里,一辈子……

值得庆幸的是,在那个带着救赎之翼的俊美男人一经出现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伸手就牢牢的抓住了他,

现如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所给予的,她内心窃喜的同时,心底里暗藏已久的那股子阴暗也悄然无声的浮现了出来,

面对自己悲惨的生活经历,要说最招人忌恨的自然就是自小就受尽万千宠爱,身份地位与她截然不同的长公主之女——时初了。

一想到那个集所以女人艳羡于一身的女人,她体内那颗名为嫉妒的种子就愈发磅礴壮大,其实遇水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那颗种子在心底里生了芽,根系的茎枝不断往她的最深处探寻,埋藏在她阴暗角落里的东西就会宛若被人窥视一角,让她心慌,让她癫狂,

而越是心慌,她便越是要毁掉,

她原本对男主用的就是欲拒还迎,如今她再次故技重施,在男主面前刻意提起自己户部庶女的身份,坦言配不上他这个当朝三皇子,

楚子锌听言之后自是对她一百个呵护,心里只觉又好气又心疼,

他心里自然是知道他口中提到的那位,是他那仅仅只见过零零几面的皇姑家的小表妹,

在他的印象中,那位仿佛是个极度无趣且无聊的人,明明还比他小上几岁,却态度老成,见人就爱端着几分脸色,模样瞧上去总是病怏怏的,没有生气,

如果说小时候他还对她抱有几分怜惜和同情,到七岁那年,花园宫廷里,她蓦然得了父皇偏爱之后,他心中仅泛起的怜惜也转变为了厌恶和不喜,回首过往,那人眉形间哪里带有一丁点闺阁少女独有的秀婉灵气,

如果数年更替,反观他面前眉眼低垂,姿态秀蔓清纯的小美人,他倒已是记不清他那小表妹长的是何等模样了!

想来,应是不过尔尔。

不过,彼时皇位争夺已然在急,经怀里的人儿一提起,楚子锌兀地想到曾经皇帝与长公主幼时的情谊为整个朝堂所说道,心中不禁萌生一计。

说起来,原身这人虽是被娇养着长大的,可也不知是何缘故,天生就缺少了些什么,

换时初的话来说,就是智商情商有些令人捉急。

在楚子锌制定了一整套计划,将她一步步拉入自己设下的圈套之中时,她竟也硬生生的,愣是丝毫未曾察觉,一步错,步步错。最终将自己整个人都搭了进去。

因为被设计下套,给了与当时与三皇子争夺最激烈的二皇子,又是在那样公共的场合,长公主就算再怎么气愤,也只能蹙眉无奈的将女儿送嫁出去,

那时的皇帝坐在高台之上,虽没有多说什么,但下了朝,守在殿外的老监却是知道,二皇子被狠狠地罚了!

而这件事一经发生以后,长公主与时墨笙都一致认为,是二皇子为拉拢他二人,而刻意设计陷害他们唯一的女儿,

一想到此,他们一边对二皇子咬牙切齿,一边吞咽投靠到了二皇子的麾下,而当时的太子,因为办事不利一早就被免去了太子一职,

而最具竞争力的两人,一人早已积怨颇深,另一人则已经羽翼丰满,两人熟赢熟输一目了然。

毫无疑问三皇子登上了皇位,女主相继被抬为楚国皇后,而原身则只不过是他们完成这项丰功伟绩道路上,一块完美的踏脚石罢了!

原身在嫁给二皇子不久后,因为后来的兵败,皇位被夺,而他又不知被何人告知,这里面竟还有时家的手笔,

他一怒之下将怒气迁就于她,一下子竟是将她活活掐死在床笫之上,

等长公主与时父赶到时,时初的尸骨早已凉透!

当她脱离身体,从自己生前的人事部上看到自己死亡的真相,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是被楚子锌与张□□两人合谋算计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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