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都在开玩笑?”闻渺挑眉。
张想想干笑两声,兄dei,你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你可别告诉我这世上真有一见钟情这事,我没那么好蒙,早就听摩卡说过了,你心里还有个白月光呢,我可没兴趣给人当替身以及治愈受伤的心灵,太麻烦了,太麻烦了。谈恋爱本来就是为了快乐,犯不着给自己找气受,母胎solo星人张想想如是想。
但是她自然不会这么说,她笑道:“你怎么会开玩笑呢,我信我信,我当然信,你是真的爱惨了我。”个锤锤。
张想想不想和沈追继续扯皮,说完就转过头开始查看车里的场景。
按照系统提示,大家应该都是在去往葬礼的现场。那么大部分人面带悲痛,或默默啜泣,或哭累了在昏睡着,这都是很符合当下情境的,三叔这种称呼,理论上应该都是近亲。
剩下几个抓耳挠腮的应该就是考生了。
有些经验比较足、反应快的,已经迅速掌握了场景下的要义,开始摘自己身上的饰品,实在不合适的衣服,也没带备用的,只能脱下来反穿,那些不明所以的考生也跟着动了起来,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进考场时服装选择等场外因素不会触发什么未知规则。
与此同时,车窗外的路况在变化。从那种标准的柏油马路,逐渐变成了土路,就连道路都在变窄,前面隐约有山,张想想抬头看了一下天,天色阴沉,怕是晚一点会有大雨。
考场里的东西自然不能用常理推断,不过小心一点准没错,张想想认真记着窗外的场景。
终于,车子在山路上转了好几个弯,才从一条小路穿过,然后稳稳停在了村口。
路旁边都是坟茔,张想想张望了一会儿,小声的问沈追:“你不是说野结花开在村口吗,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还是这一丛一丛的枯草就是啊?不是说红色吗?”
沈追也觉得奇怪,这里之前应该是有的啊,难不成是自己把碎骨取走之后,那些花就至此枯萎了?
不应该啊。
沈追皱眉:“可能移到其他地方种植去了,我们先等等看。”
听他这么说,张想想放心的点点头。沈追是有经验的,肯定心里有数,于是起身跟着大部队一起下了车。
一下车,就被一股热浪打了满脸。盛夏的高气温加上暴雨前的闷热,没几分钟,张想想就出了一身的汗。考生们都受不太了,npc们倒是没什么反应。
放眼望去,整个村子入目都是那种很朴素的民房。只有一户人家门口站了很多人,忙进忙出的,张想想猜测这个应该就是三叔的家了。
等了十来分钟,才有一个中年汉子姗姗来迟,自称陈叔。
人非常热情,一张口就是照顾不周,多多包涵,然后引着大家往村子里面走,一边走还一边介绍:“三叔走的比较匆忙,眼下灵堂还没布置好,大家先休息一下吹吹空调,晚一点再去吊唁吧。”说着指了指灵堂旁边的一栋小砖楼,看意思是让大家都先进去呆着。
张想想没做他想,也跟着往里面走,毕竟npc说了让他们先稍作休息嘛,听npc的安排总没错吧。
可是抬脚还没跨进门槛,陈叔就叫住了他们:“几位小辈,稍微留一下,有些事情需要你们帮忙,你们应该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们来不就是帮忙的嘛,但是好热,能不能进室内说啊,张想想腹诽道。
“不会不会,我们应该的。”考生们无论内心是什么想法,说出来的倒是异口同声。
话刚落音,一共九人,五男四女,大家都来回打量着。
npc看大家都站定了,下发任务:“刚刚你们也听到了,三叔走的突然,很多东西都没置办好,所以现在比较混乱,这也是没办法了,才麻烦大家的。
一共有两个工作。一个是三叔的遗体还停在他房间里,需要擦洗然后换上衣服,毕竟是最后一程了,还是需要体面一点的;另外一个是三叔之前给自己准备的棺材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见了,麻烦你们进山给他重新做一个。”
说着指了指他们刚刚经过的那座山。
这个活,分的就很有指向性了——体力活和精细活,咋一看直接就把男女生分开了。应该没有哪个男生主动要求去处理尸体,硬着头皮逼女孩子进深山找木材做棺材什么的。
至少张想想是这样想的。
这时,人群里一个女生突然开口,直接问npc:“做什么是可以自由选择的吗?”
陈叔掀起自己的老头背心,擦了一下额角的汗:“这个当然是随你们了啊,我只管结果,你们十个小时必须做完哈。晚上宾客们就都齐了,如果到时候发现灵堂还没收拾出来,我们这些乡里乡亲的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就先这样,我这边还有点忙,你们做完就来叫我,我在灵堂这里等你们。”说完他就走了,似乎真的很忙。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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