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想想半是哄半是强迫,抱起梁安安就去了洗手间。
梁安安很长时间都没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了,相当抗拒,也不敢用力挣扎,飞机上都是老同事,他这脸还是要的,别让别人看了笑话,他压低声音:“你让我自己走!我又不是真的才几岁!”
张想想权当骗小孩:“诶呀,就这几步路,没事的,我来我来!”说着,抱着梁安安就进了洗手间。
门一落锁,反手就是一个包子塞进了梁安安嘴里,这下他没办法发出声音了,只能怒视张想想。杜川在里面等了一会儿了,见他们进来,配合相当默契,一个手刀过去,就劈晕了梁安安。
张想想往外拿绳子:“快快快,绑上绑上,我们还要抓紧去外面。”
洗手间相当逼仄,两个成年人都要站不开,何况还有一个小孩子,手忙脚乱才把梁安安扎紧了。
杜川从梁安安的口袋里拿出了引爆器,动作有一瞬间的犹豫,转过身看到张想想低着头在全神贯注的摆弄着手机。
距离太近了,他哑声道:“你在干嘛?”
张想想两只手忙活的热火朝天:“忙着剪辑音频呢!我真的是有点子预判在身上的,那种注水剧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情节发展到高潮的时候,当正义的团队陷入险境的时候,坏人脑子会突然有坑,自爆自己做过的坏事。
我手机一直在我口袋里,从梁安安坐到我旁边开始,我就在录音了,等我剪一剪,待会儿拿出去给大家听,那不就是稳稳的石锤!
对了,你赶快……”张想想猝不及防的抬头,杜川一张脸在距离自己不足十公分的地方。太近了,妈惹,她一时僵住不知作何反应。
四目相对,张想想满眼都是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深不见底的眸子,挺拔的鼻梁。以及单薄的,唇。
刚刚就是这张嘴喷出的气体,打在自己的后耳根的……
她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不行,这个压迫感太强了,她后退一步,直接后背靠墙,脸红耳赤道:“你把梁安安身上都搜一遍,不要落下任何东西,让他有机会又跳出来影响局面。”
“嗯,已经搜过了,只有引爆器。”说着摊开自己的手。
张想想知道自己的视线应该定在他手心的东西上,但是还是不自觉的飘向他的手。
骨节分明,指甲饱满好看。
这个小空间是不能再待了,她慌忙开门出去,只甩下一句:“引爆器你收好,我先出去找陈琦,你藏好梁安安再出来。”
杜川还没来得及拉住她,就看她急匆匆跑了,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他失笑,低头看了手心的引爆器。
这哪里是引爆器啊,这是烫手山芋啊。原本打算丢进小仓库的,想了想还是别在了腰间。
还好梁安安体型比较小,杜川把他塞在了洗手池的下面,如果再大上一点,除非摁进马桶,要不然真没地方藏。
做完张想想安排的活,他也推门走出了洗手间。
机舱里几乎所有考生都已经完成了事实上最后一轮的线索搜寻,就在等他了。
看到陈琦冲他点点头,他迅速回应了,并加快了脚步走近。
不妨,在路过王云燕时,突然她的一句小声吐槽飘进了耳朵里:“考生真的是一届不如一届了,还考着试呢,两个人就跑进洗手间鬼混,男男女女的,真不健康!”
杜川:……
人一到齐,陈琦立刻喊了停。
可能是最后一次提交答案了,这会儿空乘npc没躲在机组休息间的,而是稳稳坐在了机舱里,似乎也很好奇,这最后一场到底结局能不能改写。
一声响指声过后,陈琦发话:“在最后一次讨论开始前,我要说明一下,那个纸条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是那个企业家,杨恒通,还有印象吗?
本身维三那一轮看到了他离开座位去洗手间也没有多想,但是看到字条之后才想起来,机上有纸有笔的也就他一个了。杨恒通今天有一阵表现得十分的心绪不宁,应当就是因为这个唐迟。什么事不知道,可能是私人恩怨,不过与我们无关。
刚刚自由活动期间,维三在重点盯梢他,估计他自己也没有其他法子想了,就跟维三说了,承诺只要维三杀了唐迟,他想要什么就可以给他什么。
老实说,如果他说的气定神闲,搞不好我还会信他三分。但是他慌张成那样,可信度就要大大折扣了。反正我是不信的,维三也不信,拒绝了他。
所以说,这一场如果还有人接到了纸条,希望提前说出来,不要因为自己错信了他,而影响了团队作答。”
陈琦说的很平静,但是刀就抓在手心,刀身闪着清冷的光。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着重强调了“有人”,明晃晃在告诉大家,是谁他心知肚明。
大家就势左右张望了一下,试图找出那个陈琦口中的人。
曹新赶忙举手:“是我。”笑话,可不能让大家觉得他是刻意藏起来的。
随即他扯平了他手中的纸条,展示给大伙儿看。
这个字条甚至连承诺都没有,只写着“杀了唐迟”四个字。比上一张纸条的字迹还要更加的潦草,而且纸的手感都变了,团的非常密,能想象在原主人手上时,是在被多用力的捏,都要捏烂了。
他继而解释道:“你们可不能误会啊,我是打算陈琦说完就拿出来的,没想藏起来,因为我根本不信他。他整个人六神无主到忽略我受伤这么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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