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翊被刘妈妈她们扔进柴房后,就无人问津,直到第二天才被人从柴房带出。
在柴房关了一天的宋翊,根本不知道王府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一路看见下人们各个眼神古怪,还十分警惕的样子,料想王府昨天应该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宋翊胡思乱想中,被人一路带到了一处院子。
这正是厨房管事孙妈妈住的院子,此时,院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了。而且,大部分还是宋翊认识的人,当然“老朋友”刘妈妈和钱妈妈也在其中。
宋翊此时双手被绑,虽然嘴上的布条已经除去,但一天没有进神有些萎靡。
宋翊才刚进院子,还没有等她站定,就被身后之人按压在地。
“哐”,双膝落地,宋翊只感觉头昏晕眩。身为现代人的宋翊,还真受不了这样动不动就跪地的惩罚。
就在宋翊挣扎立起身子的时候,正前方传来女人的厉喝声。
“大胆丫头,你可知罪?”说话的不是别人,就是刘妈妈。
宋翊抬头看向上方,刘妈妈和钱妈妈分立两旁,中间坐着一名中年妇女,正端坐椅子上,不怒自威看着宋翊。
而那人,宋翊隐约猜测到,正是厨房管事孙玉琴。
宋翊抬头看向孙玉琴她们,虽然不知道自己有何罪?但看孙玉琴她们几个十分不好说话的样子,也知道今天不能随便逃脱。
至于,她们要指控什么罪行?宋翊不知,就更不敢随便回答了。
虽然,宋翊性格急躁,但也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此时,可不是她可以讲人权讲法律的处境。
“我有什么罪?昨天被你们莫名其妙抓了,扔在柴房里自生自灭。今天好不容易被想起,就劈头盖脸被你们指控我有罪?我还莫名其妙呢。再说,我不是你们厨房的丫头,即便有罪,也不是你们该私刑的。”
“哦?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权利审问你吗?”孙玉琴好整以暇看着阶下的“丑丫头”,总有种今天没有那么简单的预感。
孙玉琴看着院子中“丑丫头”仰头,眼神中不但看不出一点害怕,反而十分不服气的样子。
“不是说是个胆小怕事、智商不高的丫头吗?怎么会有这种精明、犀利的眼神?”孙玉琴心中怀疑,看向旁边刘妈妈。
刘妈妈当然知道管事眼神中的询问,这也正是她不解的事情。从她打听来的消息,“丑丫头”根本就是一个傻丫头,但没想到消息不对,昨天还在她手中吃了大亏。
但面对管事的质疑,她也只能作出无可奈何的表情,难道她还能说是“丑丫头”经历生死后突然开窍了?
孙玉琴看到刘妈妈也茫然不知的表情,心中气闷,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追究刘妈妈责任的时候,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孙玉琴冷静下来,脸上表情一沉,颇有点不怒自威的气势。
“刘妈妈,我看这个丫头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她自己不说,你就告诉她,我们有没有权利审问她?还有她做了什么丑事”
“是的,管事大人”刘妈妈领命,一边朝宋翊走去,一边开口说道。
“丑丫头,你还不认错?诚如你刚才所说,你本是打扫处丫头,但如今被借用到我们厨房帮忙,我们就有了管教你的权利。虽然厨房不是什么机要之地,但也是关乎府里各位主子、小姐安全的地方。”
“自然要对进出厨房的人员十分小心。虽然你才来厨房,但我们对你的事情也调查得一清二楚。不过,真没有想到,你这样一个小丫头,才多大年纪,就想嫁人了?”
说着,旁边猜测到的人掩嘴偷笑,眼神对宋翊投来了鄙夷。
刘妈妈看着宋翊,眼神不无得意,这样的事情,她也不是头一遭做了,她深知对一个女人最大的指控,就是不洁。
于是,她再接再厉,继续说道。
“虽然你无父无母,从小是个孤儿。但也要知道我们王府可不是普通人家,府里的主子都是乾朝最尊贵的主子。虽然主子仁慈,平日里对我们温和,但也不是我们可以不顾王府和主子的脸面,作为府做些鸡鸣狗盗、侮辱主家名声事情的理由。”
“,作为下人,无论何时都要以主人的名声为重。不要以为自己一条贱命,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宋翊是认识刘妈妈的,昨天就像秘密处理了自己,今天又和厨房管事一搭一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们要我说什么?我昨天……”
刘妈妈一听就厉声打断,她不想再次出丑,当众被说自己难堪的事情。
“住嘴。作为女子,名声清白就是生命,不容有半点污亏。即便你没有父母,不能有媒妁之言,但也不能与人私通,当知你的命都是真王府的,你的未来和婚姻都不允许私自做主”
刘妈妈如此直白的说法,宋翊哪里还有听不明白的道理。“私通”?她吗?和谁?要不要这么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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