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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 拥抱(第1页/共2页)

“父亲,可是有什么事?”许乐然见许御史坐着,一言不发,气氛甚是压抑,她试探着开口道。

许御史用眼角瞟了许乐然一眼,严肃的问道:“你现在还和谢傅和像小时候一样玩吗?”

许乐然很懵,只有以前谢玉来找许御史下棋的时候,谢傅和才会过来,自从来了京城,也就只有在太后寿宴上见过一面其余都再也没有见过了。

“没有,父亲为何突然提起此事?”

许御史板着脸,说:“今儿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有媒婆过来提亲,是给谢傅和提亲的,被我赶了出去。”

“既然没有,那你就回去吧!其余的事,为父会处理。”

许乐然被叫来问了两句话,她现在还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家里刚出了许嫣然的事,正是一团乱的时候,许嫣然的母亲天天来老太太这里哭诉,是老太太把许嫣然带出去就没回来了。

老太太本来还因为许嫣然的事情难过,对于她的母亲也是和颜悦色了不少,可是谁能经得起一个人天天跟吊丧似的跑过来她这里哭。

最后也是越发厌恶许嫣然的母亲,不允许她们一家子再来许府了,许嫣然的父亲倒是很平静,也没有再和以前一样想着讨好老太太,分家产了。

许乐然知道这个事以后,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许御史拒绝了谢府的联姻后,也没有想太多,就去上朝了,可是没想到在下朝后,乘马车准备回家用膳,就在京城的正街上被人跳进马车里劫持。

明晃晃的刀子就架在许御史的脖子上,劫持的人蒙着脸,威胁道:“让车夫把马车赶到城外。”

说着,把刀刃往许御史脖子上贴了贴:“不许乱说话。”

许御史只好冲外面的车夫喊道:“去城外!”

车夫疑惑,这个时候大人去城外干什么?往常不都是批阅公文吗?不过他也不敢多言,调转马头,就往城门的方向走。

许御史见刺客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他还是时刻紧绷着神经,等待机会脱离刺客的掌控。

被一把刀就横在脖子前,他不能动,只能定定的坐着,刺客见许御史没有了反抗,也放松下来,他接到的命令只是把人带到城外,在外面自然有别的人过来接应。

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走着,就连后面跟着的侍卫和赶车的马夫都没有发现车子里多了一个人。

许御史一直在找机会,见刺客有些心不在焉的想着什么,他猛然夺过刺客手里的刀,也知自己不是刺客的对手,就向马车外跳去,车夫只觉有个什么东西从车上滚落下来,转头还没有看清,马车上就又跳下一个黑衣男子。

刺客被夺了长刀,也只能掏出身上带的短刀,向许御史的方向而去,马车后面跟着的侍卫见这个情形,都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刀向刺客攻去。

刺客是专门做杀人的生意,和侍卫拼杀起来,刀刀都在要害,侍卫并不是他的对手,几个回合交手下来,都是人人身上带伤。

刺客向许御史的方向追去,街上的行人见这边在打斗,都是避开,一时间鸡飞狗跳。

许御史是个文人,又怎么会跑的过刺客这样有轻功的人,他当下也只希望赶紧跑到城门口,因为那里有京城防卫司的人在巡逻。

谢傅远和谢玉闹翻,倒是也没有什么可烦心的,只是平日里无事,还是会和张寿喜这些狐朋狗友喝酒。

张寿喜坐在窗子旁,发出一声感叹:“这现在连文官都这么强健吗?还在街上穿着官服和人赛跑。”

刘卫也是好奇,文官一向都是讲究体面的,严肃刻板就搜是他们的代名词,当然,像谢傅远这样的人除外。

他推开身边斟酒的女子,来到窗边,正好许御史从酒楼下经过,手里好提着一把长刀,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许御史,他这是被人追杀吧!”

刘卫见后面一个黑衣人一直紧追不舍,这哪里像是在赛跑。

张寿喜滚圆的身子椅在靠背上,嗤笑道:“谁会在京城的正街上追杀朝廷大员。”

谢傅远听见许御史被人追杀,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没有理会身后两人的的话,下了楼,吩咐等在酒楼门口的侍卫,让他们赶紧通知京城防卫司的人。

只是吩咐了一句,他就朝许御史跑过的方向而去。

谢傅远的腿脚本就不好,他从来没有在大街上这么跑过,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被人看到。

现在成了三人的你追我赶,原本只是刺客在追许御史,现在谢傅远紧紧追在刺客后面,只要把刺客拦下,许御史自然就不会有危险。

大街上人潮攒动,刺客追的也是辛苦,不知打翻了多少路边的摊子,撞到多少人,所过之处都是一片骂声。

小摊贩见刺客手里拿着短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只敢骂一骂,并没有上前追。

谢傅远抄近道,从旁边的小巷里跑过去,直接拦在了刺客的面前。

“让开!”刺客看起来是认识谢傅远的,急忙喝道。

谢傅远站在他面前纹丝不动,冷声开口:“你知不知道这是在正街,在这里杀人,没人能救的了你,即使是魏王。”

刺客顿了顿,随即眼神更加坚毅,他把刀尖指向谢傅远,道:“赶紧让开。”

“我若是不让呢?”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刺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谢傅远,刀刃上的寒芒直冲他的胸口,谢傅远反应迅猛,当即避开,随后一个反手抓住刺客拿刀的手,往后一折,刺客吃痛,刀子落地。

可刺客趁他一个没注意,摸出身上带的长针,刺向谢傅远的腰部,谢傅远眼角扫到刺客的动作,连忙闪避,可是长针还是刺进了他的胳膊。

刺客得手,就要向前追击许御史,可京城防卫司的人已经将这里包围,当即就有衙役过来绑了刺客。

“谢尚书,您怎么样?”

一个衙役献媚的说,谢傅远只是摇摇头,转身就走了,也不顾衙役在后面说已经去请大夫了。

长针虽细,但刺客用的力气极大,直接贯穿了他的胳膊,鲜红的血液冒出,淡青色的袍子染上朵朵红莲。

谢傅远抿着薄唇,额头上已经出了细汗,他喘着粗气往附近的医馆而去,血滴顺着指尖流下,滴在泥土里消失不见。

许御史上次遭到刺杀,到现在还没有查到主使,这次更是被劫持,京城防卫司也是着急,被皇帝叫去斥责了一顿。

虽说许御史敢肯定上次和这次的刺杀,都和魏王脱不了关系,可他也没有证据,毕竟想要指认一个皇子的罪行,没有证据就成了胡乱攀咬,有不敬皇室只嫌。

在皇城连续发生这样的事情,刺杀的还是朝廷二品大员,这不仅仅是刺杀这么简单,更重要的藐视皇权。

近几日京城内,皇城司的人在不断巡逻,比往常加大了力度,刺客被抓进大牢还没来得及审问就死了,至于是他杀还是自杀不得而知。

许乐然听到许御史被刺杀,谢傅远为了救许御史被刺客所伤,就急匆匆的去找谢傅远。

她现在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谢傅远对别人是如何的,而对她是如何的,这点她心里清楚。到了谢府门口,就正好碰见刚回来的谢傅远。

他整个袖子都是大片的血迹,走在街上,好像这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一人。

许乐然走进,谢傅远看见她一愣,随即停了下来:“你……!”

还不待谢傅远把话说完,许乐然就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父亲?”

许御史和谢傅远可是朝廷上的政敌,以他的性格,不对许御史动手就不错了,更遑论为了救政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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