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中州朝堂内,众人议论纷纷。
“哎呀,你就去吧,你与小南辰王同为刘氏宗亲,现如今北陈有难,怎可袖手旁观啊?”
原来竟是金荣副将残留下的兵力与南箫的一位皇子联手,企图趁新帝登基,朝堂不稳混乱之时,内在空虚,一举攻入(纯属虚构,是为了剧情这样写的,切勿当真)
那位被他点名的大臣,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与殿下确为刘氏血脉,可那又如何?如今他小南辰王已不姓刘,他改姓周生啊,要老臣如何去找他?”
“可他身体里仍是流着刘氏血脉啊,他断不能看着北陈覆灭啊。”
现下,北陈已无人能堪称大任,唯有小南辰王一人,若他都不肯带兵平叛,北陈就岌岌可危了。
他冷笑道:“对,殿下的身体里确实是流着我们刘氏的血脉,可老臣并没有脸去求他,殿下忠心耿耿守我北陈江山,可北陈回报给他的是什么呢?是狠心地将他心上人再度逼下城楼?你说老臣还有何脸面去求他?”
另一位大臣略有理智地说道:“此话言之有理啊,如今漼氏之女仍然昏迷未醒,这时候请小南辰王出兵平叛,这不是在诛他的心吗?这天下断没有这样的道理啊?”
“可那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北陈有难啊,如今太原军首领被俘,可他的副将却仍然顽强抵抗,带领他的精兵联合南箫皇子已经攻向河内了,难道你们就要眼睁睁地看着北陈灭亡吗?”
“诶,或许可以去找漼家公子出兵,他守寿阳多年,又是太原郡刺史,请他出兵或许一试。”
“未必,”一位大臣立即站出来反驳道:“那漼氏之女是他的妹妹,他又跟随小南辰王多年,如今怕是也不肯出兵。”
朝堂内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去找周生辰。
“那你们说该怎么办?就算老臣舍下脸面去找殿下,殿下他能答应吗?”
“不管怎么样也得试一试啊!不能坐以待毙啊!”
那位刘氏宗亲被他们说的没办法,其实他的私心里也是矛盾的,他不知该如何去找周生辰,却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北陈有难,只好叹了口气随他们一同前往南辰王府。
此时府内
周生辰一如既往地坐在床边看着时宜,看着这个不省心的坏丫头,一肚子要责怪的话却无从说出,眉宇间隐藏着失落与悲痛,轻声说道:“时宜,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之前不是说过等我回来就带你去南箫成亲的吗?我现在反悔了,我们不去南萧了,我们就在西洲成亲,好不好?”
之前是师父太软弱了,现在师父什么都不想管了,只要你醒来,我们立马成亲好不好?
你要再不醒,我就真的再也不原谅你了。
“师父,”宏晓誉有些担心地叫道:“您都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休息一下吧,要当心身子啊。”
“是啊殿下,您还是休息一下吧,别把身子熬坏了。”
自从回到西洲以后,周生辰就日日守在时宜床边,一步也不离开,这样下去怎么受得了啊?
漼三娘看着这样的周生辰,心里为女儿不免感到高兴,时宜何德何能能得到殿下的珍爱啊?可高兴之余,也有些心疼,殿下他……这一生太苦了。
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宏晓誉回头一看,是谢辰,连忙过去扶住他道:“谢辰,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漼姑娘,她没事吧?”
他在听闻时宜于城楼一跃而下之时,便……终究还是发生了。
漼姑娘,你这是何必呢?
宏晓誉心里有些刺痛,但还是说道:“师妹她……不太好。”
谢辰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一切还是发生了,漼姑娘最终还是步了我义父的后尘。”
宏晓誉一惊连忙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啊谢辰,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周生辰摸着时宜的脸的手一顿,回眸看他没有说话。
谢辰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道:“其实在出征前,我就为漼姑娘卜过一卦。”
谢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卦象?”
“卦象为凶,所指为东。”
东?那不就是中州?所以……
众人大惊,周生辰嗓音干涩的问道:“她知道吗?”
谢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凤俏难得脑子灵光了下,哽咽道:“所以……师妹她知道自己命中注定有这一劫?那她为何要答应去中州?若是不去,岂不是……”
如果师妹不去,是不是就可以免去这一灾难了?
周生辰又看向时宜,低声道:“她为何不同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漼姑娘说,殿下即将带兵出征,若是告之于你,你必会分心,她还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也想弄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只有她去了中州,才可以弄明白卦象到底是什么意思?”
“再者……”
凤俏都快急死了,连忙道:“你倒是还知道些什么就都说出来啊。”
“我为殿下也曾卜过此战的卦象,但很意外,我卜不出来,所以因此,漼姑娘才更加决定要去中州的。”
“你是说这两者之间有联系?你卜不出来此战的卦象是和师妹有关?”
到了这个时候,在场的人心中都明白一二,或许是师妹改变了师父的卦象……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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