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军营里都是乌云密布,到处弥漫着阴沉的气息。
一众徒弟士兵是叫苦连天,看见某人恨不得躲着走。
练兵举剑不对,他要训上一顿,骑木马摔下来他也要训上一顿,弄的他们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殿下以前从来不是这样的,他们私底下都在议论殿下是不是吃错药了?
但只有几位将军知道实情,是因为他们的殿下跟家里的心头肉吵架了。
王府里
“师妹呢?”宏晓誉本来是回王府取些东西的,顺便看看师妹。
这几日他们一直住在军营,师父还是没消气,整日冷冰冰的害得他们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这不,说要回来取些东西,她身为大师姐连忙抓住机会说自己回来取,她才不想待在那儿整天面对师父那张大冰块儿脸,再说了,她也好几日没见师妹了,甚是想念,就回来看看她,谁曾想回王府找了一圈都没看见师妹。
“姑娘在藏书楼。”
“知道了,我去看看她。”成喜有心想拦,但宏晓誉早就走没影了。
算了,还是让宏将军见了姑娘再说吧。
“小师妹。”
时宜这些日子一直在藏书楼待着,整日望着墙上的上林赋发呆,在思念师父,她想去军营找他,但是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军营也是徒增师父的担心罢了,还是等她好了再说吧!
她正独自想着师父,骤然听到大师姐的声音还愣了一瞬,听见后面传来的脚步声慌忙扭过身子,正是大师姐。
大师姐回来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师父也回来了?
这么想着时宜连忙站起身,却因为拐杖不在身旁摇摇晃晃差点摔倒,而宏晓誉也没想到她再次见到师妹竟然是这副样子,脸色苍白,身子瘦弱,脚上还缠着纱布。
一时间又心疼又着急,连忙上前扶住她,将她扶回凳子上,随即掀开她的裙子,看到她膝盖上,脚腕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眼眶骤然一红,心痛的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时宜不说话只是笑着看她,宏晓誉有些生气,对着紧随而来的成喜问道:“这是怎么弄的?我们才不过离开几日而已,师妹的脚怎么就受伤了?”
成喜看着时宜有些不敢回话,宏晓誉更是生气了,连忙吼道:“你快说啊,你别看师妹,本将军叫你说。”
成喜这才回道:“当日殿下和诸位将军离府时,姑娘本想去追的,却不曾想被绊倒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大夫已经来看过了,并无大碍,只是膝盖擦伤了一些,脚踝有些扭伤而已,休养一段时间便好。”
“都裹着这么厚的纱布,还叫一些擦伤?还叫扭伤而已?为何不派人来报?”
“姑娘不让说,怕殿下担心着急。”
宏晓誉听完更是心痛生气了,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师父,真是为老不尊,这么大个人了和师妹计较什么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非要这般赌气?这下好了,师妹受伤了,要是师父知道指不定心疼成什么样子?哪还能顾得上跟她生气?
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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