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姑娘不喜欢吗?”
“师父对花粉过敏,快拿出去。”
“啊?”成喜被时宜有些生气的声音吓到了。
殿下对花粉过敏吗?
不过,这也不怪成喜不知道,像他这样攻无不胜的将军,最忌讳有弱点,所以周生辰对花粉过敏的事也只有他们几个亲近的徒弟才知道,毕竟这是师父的一个弱点,若是传出去,被有心之人在战场上拿来利用那可就危险了,所以王府内除了他们几人以外,无人知道这个事情。
“可……可这是殿下吩咐啊。”成喜更是不解了,殿下既然对花粉过敏,又为何让自己找些鲜花?
时宜被她的这句话给搞蒙了,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是师父让你拿来的?”
“对啊,殿下说让奴婢找些姑娘喜欢的花来,放在房间里。”
时宜只一下便知道了他的心思,心头一阵感动,师父真的将她疼到骨子里了,明知自己对花粉过敏,却还是为了她找来鲜花,只因为她喜欢。
真是个傻瓜。
可他不知,什么鲜花都不如他重要,她是喜欢鲜花,可那又如何?世间万物没有任何东西能比他更重要。
时宜吩咐道:“都撤了吧,再把房间洒扫一下,别留下一丝气味。”
“是,姑娘。”
“对了,王府内有没有闲置的屋子?”
“在藏书楼旁边好像有几件空屋子,此刻应该积满灰尘了。”
“走,叫几个婢女跟我去打扫一下。”
“是。”
之前她画了好多莲花,以此诉说对师父的感情,她的画是师父教的,她把莲花当成了师父来画,把师父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藏在了画中,除了桓先生,无人知晓。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那每一幅莲花都是她对师父最深的爱意,她要腾出一间屋子挂那些画。
那边
周生辰不放心时宜一个人,方才她听闻宴席脸色苍白的样子还留在脑海里,怕她做噩梦便寻了个借口走了。
回到房中并没有见到时宜,反倒是看见婢女在洒扫房间,便问道:“谁让你们洒扫的?为何把花撤了?”
“回殿下,是漼姑娘让把花撤了的,还让奴婢仔细洒扫房间,切不可留下一丝气味。”
周生辰只一思索,便猜到她为何将花撤了,轻笑一声,问道:“她人呢?”
“漼姑娘去打扫藏书楼旁边的空房子去了。”
他眉头一皱,吩咐下去不就好了,何须亲自去?这个不省心的坏丫头,他让她回房休息,她倒好,跑去打扫屋子了,明知道最近睡眠不好,还这般劳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周生辰脸一沉,转身快步去寻他的坏丫头了。
他老远就看见空屋里的时宜抹着汗在拿着布子擦桌子,走过去轻声叫道:“十一。”
时宜心下一颤,就看见她的师父站在门外看着她,似是要进来,连忙阻拦道:“师父别进来。”
周生辰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的止了步伐。
她走过去将他往外推了推解释道:“师父,离远一些,里面正在扫地,荡的灰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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