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这番话,比说皇后杀人灭口更直接。她说完后,果然皇后得了皇帝白眼。皇后愤愤:“如此不用刑,要如何分辨谁说真说假话!”马夫人忙道:“娘娘,孙德谦还没有进宫,让他来说便是。”
皇后看向马夫人,见她微不可见的点头,自得冷笑:“说得有理,谁都没孙德谦所见更辩真伪。”马旭冲他们得意笑了起来,看上去孙德谦一定会说利于他这方话似的。
黎明珠心道,孙德谦看得很清楚,是她拦住马,也是七皇子拦住了马旭,自然马旭心知肚明。那为什么他们几个倒像孙德谦能说什么好话似的。等了小会儿,就听到外头有人传:“孙德谦觐见。”
来人将孙德谦抬了进来,就见他半躺在椅子上,双脚都绑了木板绑带。孙家太太陪着进宫,老爷候在外头等着宣召。孙家太太不常进宫,她家官微,娘家也没什么本事。孙老爷年纪大了,眼见是升不了职。好在这儿子得了马旭亲眼,跟着他鞍前马后,倒是让孙老爷在官场上得了几分便利。
她进宫就是为了对峙,虽然皇权可怕,可对孙家来说县官不如现管。皇帝根本想不到孙家,可要是开罪了马家,那孙老爷的官运便到头了。
“给皇上,皇后娘娘,淑妃娘娘请安。给七殿下请安。”一一行礼后,孙太太拉了下孙德谦:“给皇上回话。”孙德谦磕磕碰碰将事情说了一通,但为了掩饰马旭,不得不将黎明珠那段抹去,只说他跌倒马下差点被马踏上,而七皇子因为同马旭有仇不让马旭来救。
皇后冷笑:“那倒是滑稽。黎家那丫头,可是口口声声说她拦着马呢!”
孙德谦满怀愧疚地看了眼黎明珠,她是黎家掌珠就算被冤枉了也不会有事。他只能自保。孙德谦垂下眼:“草民,草民倒是不知。”
“好!”皇后重重拍击,“你还有什么好说!欺上瞒下,来人啊,拖出去重重打二十大板!”
赵逢稷皱了皱眉,立即开口:“母后,儿臣当时在场,事实并不是孙德谦所说。”
“你是被女色蒙蔽!”皇后冷哼,她心念电转,今日的事情她是知晓冤枉了老七,可是谁让他不是她亲生儿子。要是老七捏鼻子认了,哪儿会多出这些破事。都是他自己,以为能告状。还有那黎家姑娘,嫁了人就该安安分分。“要不是黎明珠想要惹人注目,你又怎会同马旭起隙!”她瞥向淑妃,事情推到黎明珠身上,大家面上好看,也能了账。
淑妃立即便明白了皇后眼神中的含义,推到黎明珠身上儿子最多是受别人欺骗。如果死磕到底,没有人证物证,老七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
“皇上,皇后娘娘,都是老七识人不清啊。”
黎明珠一怔,好嘛,都把责任推给她了?禁不住看向一贯疼爱她的黎源清,三哥应该会为她分辨。可哪晓得黎源清只看了她一眼,连一句都未说。黎明珠诧异至极,前辈子三哥为了她可是跑东跑西啊,怎么这辈子连句公道话都不说。
倒是赵逢稷再次开口:“不,孙德谦说谎,事情正如黎明珠所说。”他不管淑妃拼命向他眨眼,向皇帝行礼,“父皇,儿臣不愿意受这冤枉。请父皇明察。”
淑妃暗自叹了口气,本想先揭过这一茬再报复,可退可进。现在老七说的话却是把责任扛到身上,儿子有担当是好事,但不能强出头啊。
”难道你说孙德谦说谎?朕倒要问你了,他差点没命,为何还要包庇害他的人。”皇帝皱着眉心道,若是朕不查,听信老七一面之词,便会就对皇后老大有意见。难道老七是故意为之?先前他们兄弟关系不是挺好的。皇帝不能接受他以为的兄友弟恭是假象,对赵逢稷很是不满。“好了,你不必强词夺理。黎明珠!黎源清!想来你们是为老七办事,看在黎戎还算忠心的份上,板子先寄下,下去好好反省吧。”
皇帝打算打发走其他人,再来同赵逢稷清算。马夫人松了口气,嘿,不用告罪,拉着马旭想走。黎明珠忽然上前一步,跪在皇帝面前:“皇上,民妇冤枉。民妇可以自证清白。”
得,大家伙又停下脚步。皇后气极,怎么有那么不识趣的,打一顿就听话了。她刚要开口喊人,淑妃哭哭啼啼道:“黎明珠,你又说冤枉?若是不能自证清白,拉扯了七皇子,别说板子,你父亲都难保你平安。”
皇后猛地转过头瞪向淑妃,要你多嘴!淑妃却像是没有看到皇后的眼神,拉住皇上的袖子:“皇上,你看这丫头可真是犟。若是不让她死心,怕是传出去还说咱们冤枉呢。”
赵逢稷跟着上前:“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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