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我可好?”叶祾倬一双轮廓微深的眼望着行珩,他的眼睫十分长,月光在眼下投出两片小小的阴影,这双眼生的十分美艳,叫人不敢直视。
行珩霎时紧张地抿住嘴,一双眼四处乱飘,她结结巴巴地说道:“公子,此处,此处天凉,公子还是先先下去吧。”
“好呀,我从这跳下去。”叶祾倬“从善如流”地站起身,摇摇晃晃的。
行珩立刻站起来抱住他的腰,“这样很危险!公子!”
叶祾倬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然后又不经意地问道:“你今日同那安安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公子放心,属下是不会乱说话的。”行珩严正地保证道。
“唔……”叶祾倬沉吟一会儿,说道:“你身份特殊,日后不能同他交往过密,可明白了?”
行珩想了想,同安安哥哥她并不会说太多镇国公府的事,应是无碍的,便点点头乖乖应了声是。
叶祾倬露出个笑容来,“明日回府,现在,先回房去吧。”
行珩便任劳任怨地环住他,从房顶跃下,稳稳地落在地上。
“不可同外人过从甚密,可记住了?”叶祾倬冷然地又重复了一遍。
行珩恭敬地拱手说:“属下记住了。”
叶祾倬转身悠然地回去了正房。
也不知公子为何对安安哥哥这样戒备呢?安安哥哥如今都已经是公子的人了。
行珩琢磨着其中的缘故,慢慢走回了房。
翌日,一行人分作几批,乔装后离开了黎县。
一路快马加鞭,四天后回到了云都府。
镇国公府,叶祾倬先去见过了父亲叶鸿礼。
叶鸿礼头上的伤已痊愈了,用药得当也并未留下疤痕,见了儿子总算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泪眼婆娑,更是痛骂翼王那贼人,竟荒唐大胆如斯。
叶祾倬安抚了父亲,只说后续自己自会妥善处置,叶鸿礼心情平静了些,又叫叶祾倬把行珩叫过来。
“你护主有功!当真是武艺高强!”叶鸿礼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来,走近了拍拍行珩的肩。
叶祾倬眉头一跳,走过来将父亲请到上座,笑道:“这个护卫此次的确居功至伟。但也是她分内之事。”
叶鸿礼亲和地对行珩笑道:“重重有赏!”
行珩忙谢礼,称不敢贪功。
叶祾倬便叫她先下去了,又同父亲叙话了一阵。
而后又去见过舅舅余震生。
余震生竟也是叶鸿礼那等红了眼眶的模样,“回来就好!”
叶祾倬笑着说道:“我无事,舅舅。”
不同于安抚叶鸿礼,叶祾倬将此间事详细地同余震生说了,余震生听完那翼王竟然对他另一个外甥苏栩也有那等龌龊心思,简直怒不可遏。
“这贼子,实可杀也。”余震生狠狠地说道,“听你说来,如今恐怕他是遭了那娈宠的道,叫人控制住了,但他明面也不敢声张此事。”
暗囤私兵这等罪名,要是安实了,他这王爷也必定会落得个圈禁西山的下场。
“如今这翼王暂且能放下片刻,但秦王和太子、皇后这两边,我们恐怕得暂且静观其变了。若此时动作太多,恐被皇帝的暗线注意。”余震生分析道。
“老皇帝身子越发不好了,秦王恐怕也安分不了多久。我正有坐山观虎斗之意。”叶祾倬颔首,又道:“只是皇后恐怕对姨母是脱不了手的,毕竟姨母在她眼皮底下。”
秦王要是有所作为,太子、皇后一方定要腾出手来对付,镇国公府这边能松快一二。
但余贵妃却是皇后几十年的眼中钉了,哪怕是做些小动作恶心恶心贵妃母子,对于皇后这个心胸狭隘的妇人也是好的。
“静观其变,但我想,往宫中再加些得力的人手相护,恐他几方争斗殃及池鱼,伤着七皇子和贵妃。”余震生思虑片刻补充说道。
舅甥两人又再接着细细地梳理了如今局面,此事暂且不表。
余震生先行回去拟定后续计策了,叶祾倬闭目休整了片刻,同文墨吩咐道:“将文砚唤来。”
文砚到了,先行过了礼,问:“不知公子寻奴才有何事?”
叶祾倬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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