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内还有两人正在抢救,疼痛声和呼喊声不绝于耳。
也不过一会,那两人便也没有了动静。
一个似乎是医生的人在莫龙祥耳边说了句什么,莫龙祥叹了一口气,嘱咐了一句什么,这两人便被白布蒙了起来。
莫龙祥又叹了口气,又指了指这些人说:“让他们好好养着身子吧。”说完这些,莫龙祥离开了。
魏怀祖随后被移到担架上,不过一会,脸上的疼,让他又晕了过去。
等魏怀祖再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右眼,本准备用手去擦拭右眼,却发现手被捆着。军舰上没有什么护士,只有个带班的小水兵,见到他醒了,说道:“再睡一会吧,别累着了,眼睛没事,你的左脸被鲨鱼鳍划到了。”
听了这句话,梦境似乎又把魏怀祖拉近了当时落水的刹那,不过梦境中,水清澈的似乎是玻璃一样,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新娘,梦境中新娘是那么模模糊糊,又是那么真真切切,就在他向新娘游过去的时候,一条三四米长的黑影从他身边游过,一刻间,血盆大口朝着咬来
惊醒!
这一刻惊喜的让他笑了。
“人没事了就好,你算是幸运的。”眼前的是一个穿着白褂子的医生,这医生看了看他,又讲到:“算了,你还是再睡一会吧。”从哪不知道打了一针,魏怀祖又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水手、白大褂医生都不见了,自己一个人在一间船舱里,似乎是被尿憋醒了。这个船舱是个标准的四人水兵船舱,其余三人还在睡觉,这种感觉让魏怀祖有些恍若隔世,刚准备站起来,却一个不稳,直接倒在了地上。
其余三人被倒地的一声也闹起来,扶着魏怀祖坐在了床上。
这种感觉真好,活着的感觉,魏怀祖想到。
第二天清晨,魏怀祖苏醒过来之后,第一次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脸,右侧脸颊,从太阳穴一道丑陋的疤痕一直到耳垂。无论怎么看,都让自己显得狰狞。
在未过多久,李广亚来了,两人待在宿舍里,彼此都笑了。
李广亚:“先生怎么样?”
魏怀祖摇了摇头说:“不堪称先生,您比我年长,叫我怀祖就好。”
“怀祖之名已逝,故而称其为先生。”
李广亚这话说完,魏怀祖愣了半晌,笑称道:“我字为佰肆,如今您称呼我为白伺,如何?”
“白伺先生雅致,其实侯爷是想来的,如今被叫到路上了。”
白伺起身,道:“叫回来,马上叫回来。”
李广亚有些惊讶,白伺根本没有顾忌李广亚,讲到:“你们若是信我、用我,便立刻叫回来。”
李广亚看了看白伺,咬了咬牙,出了门,喊道:“赶快通知侯爷,军舰底舱漏水,让他赶回来。”
白伺又问:“走了多久?”
李广亚言道:“走了预计也有一刻钟了。”
“马车?汽车?”
李广亚道:“汽车!”
白伺想了一会,便说:“走,来不及了,我们争取在门口截下他。”这话说完后,白伺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给我来个口罩吧,我这张脸恐怕会吓着人。”
双子岛地区的发展要优于大陆,汽车就是一个佐证,华都的汽车都是新鲜玩意,但是昭嘉城里,已经有标准的行车道路了。
两人在车上,白伺问:“这次一共活下来多少人?”
李广亚:“算上你,6个人。你们算是幸运的。”
“你们是怎么让我们活下来的,海葬这个事情我听说过,19个人,能有12个活下来,都不容易。是因为下去的时间么?”
“不是,是运气。当然我们也有些手段,比如一开始吸引鲨鱼来的猪肉里面都叉‘合嘴钩子’,鲨鱼咬了肉,便会被钩子勾上嘴,短期之内不会死,倒是很折腾,这就更能让上面那两个‘监斩官’害怕了。”
“呼,其余5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李广亚笑了,说:“昭嘉城本就是帝国报业活泛的地方,这个地方的主编,原本是我们相求而不得的,这五人可都是宝贝。”
车开的飞快,白伺看着窗外,说道:“舆论,是一种武器,而帝国知道运用这种武器的人,太少了。”
到了宫驻府前,见到莫龙祥还没进去,不过奇怪的是,似乎在等他们一样,站在宫驻府门口,看着宫驻府大门前高悬的“朔正安顺”这块匾额,略有所思。李广亚跑了几步拉住了他,拽进了他们车里。
“会议开始还有10分钟,你们快说。”莫龙祥上来之后,有些着急,眼神没有看两人,而是盯着地板。
李广亚见莫龙祥这个样子,便知道莫龙祥心理有些慌乱。
“你一定要去?”白伺问道。
莫龙祥看着白伺道:“要去!”
白伺:“那就别犹豫。”
莫龙祥拍了怕白伺的肩膀,对李广亚说:“你们找个好房子吧。”
莫龙祥这会下车,大踏步的走进了宫驻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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