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的深一点。”华王道。
鸠常侍腰又朝下了几分,跪在地上,鼻子几乎要碰到地上
华王把茶杯放在鸠常侍的后脑勺,问道:“昨夜,内阁回复了我了,告知这种事态实属正常,让我切莫急躁,且能避之则避之。我回信给内阁,昨日洽谈一事,皆陆省长咄咄逼人,会嘱咐告诫你们。所以鸠常侍,今天你若是在谈的不成功,帝国国债再降,就是你的问题了。”
陆大可就这跪着,听到华王这么一句,有些惊讶,但也不敢再说什么,便朝着华王磕了三个头,讲到:“臣有罪。”
谁都没理会陆大可,鸠常侍后脑勺顶着茶杯,继续说道:“奴才昨日和外商代表商谈,有一策,奏请华王。”
华王瞅着鸠常侍道:“看来还是不死心。”
梁汲看出来了,华王对商谈并没有什么好主意,昨天国债降低,明摆着是五国联合给自己难堪,很是恼火。华王内心不是很看好当前商谈局势,今日自己不出面,在商谈前,又阻挠鸠常侍讲对策,是为了不担责。毕竟若是今天商谈之前,自己做了部署,国债再降,便是自己的责任。
梁汲想到此,便道:“鸠常侍,今日再谈,且看看这些人的言行,不如写个折子,到时候给华王汇报。”
这边是给鸠常侍台阶,老谋精算的鸠常侍依然高喊道:“奴才有一策,请”这话还没说完,华王一脚踢在了鸠常侍的头上,原本后脑勺的茶杯瞬间飞起,摔在不远处。而鸠常侍被踢的倒在一边之后,一阵眩晕之后,又迅速爬起跪下,被踢一侧的耳朵,鲜血直流。
鸠常侍再道:“奴才有一策,请华王殿下定夺。”
华王吐了一口气,道:“讲吧。”
“奴才和代表使团谈了,他们不但同意延迟抛售债券,甚至还愿意再持有一些债卷。”
华王狐疑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奴才昨夜同外商代表洽谈一夜,要求外商代表在帝国收复期内,保持持有债卷,不抛售债卷,甚至可以再持有一些债卷,鼓励债卷市场对我帝国的信心。几轮交锋后,外商代表同意,但是需要我们银行直接划拨400万股新建债卷给他们。”
华王一听,看了一眼梁汲。
梁汲说道:“五国的意思是,若是将400万股给他们,他们对外便会用购买的名义持有,体现对我们的国债信心,这样不但能延缓抛债,甚至还能提升帝国国债在外的名誉。”
陆大可也不管了,高声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华王殿下,400万的债卷,便是6亿多白银,殿下,慎思呀。”
华王皱了眉头,说道:“不是400万,怎么又6亿白银?”
“一股是150两白银。”梁汲说道。
华王扶起了陆大可,又扶起了鸠常侍,让人拿过毛巾,仔细的给鸠常侍擦了擦耳边的血迹,对着鸠常侍说道:“是我太着急了,此办法不错,你也是不宜,梁汲和陆省长多配合,此事要谈,把钱压下来,我等你们好消息。”
鸠常侍立马跪了下来,说道:“奴才绝不辜负殿下之厚望。”
等三人出去,华王哼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这外商谈判也没什么难的。”
莫龙祥此刻成了狱头,手底下看管着18名报纸主编和一名犯了**罪的男人。莫龙祥很喜欢这18个报纸主编,这18人天南海北的国事家事,都有自己的见解,原本还有些惧怕莫龙祥,等看莫龙祥拿着水果和花生进来之后,便畅所欲言了。
唯独那个犯了**罪的男人愣坐在一边,丝毫没有参与话题的意思。
莫龙祥和这群人天南海北的聊已经两天了,李广亚也好奇,这莫龙祥是犯了什么病,竟然愿意和这群人凑一起。但用莫龙祥的话:你们武将不懂文人那张嘴里有多逗。
这一日,李广亚匆匆把莫龙祥拉了出来,说道:“上面下令了,要杀。”
莫龙祥摇了摇头,讲到:“杀是一定要杀的,跟梁汲说,我们用海葬,干净。”
“那人我问出来了,你还记得当时华王在船上找来的姑娘,那人是姑娘的丈夫。”李广亚指了指那个**犯。
“有意思,叫出来,我们单独聊聊。”莫龙祥笑着对李广亚说道。
这**犯被带到一间单独牢房,大概是许久没吃东西了,进了屋,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味,一碗牛肉饭,摆在桌子边。
莫龙祥和李广亚坐在桌子的另一侧,竟在吃着牛肉饭。
“抱歉,没等你,我们实在是饿了。”莫龙祥边吃边说道。
那人坐下一点没有一点反映。
“快吃吧,你吃完就要执行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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