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的兵。”
“谁的兵?职务是什么?”陆大可这才认真起来。
“夏泽将军帐下的麒麟营的兵,是给陛下守过营卫的。”
陆大可并没有和鸠常侍一样惊讶,只是问:“官衔。”
韩秘书长这会才从手里拿出一个折子,上面写着此人的简历。
去世的青褂老人,名讳周其生,简历略略无奇,曾在中央大帐驻守10余年,南征的老兵。陛下登基前一年,作为开国恭亲王府佑护军卫所次督,来到双子岛,娶了桑榆城辰安海河镇港口船家的女儿。后陛下军衔改制,授予上校退休,退休后,一家人便在从事港口生意。
“佑护军卫是不是撤销了?”陆大可问。
韩秘书长:“太傅大人在双子岛当监军时,觉得名称不好,改佑护军卫所为亲王府卫所,后来楚王殿下收了亲王府卫所的管制,只留了一个亲王问询署,负责相关事宜。”
陆大可沉思了一会,讲到:“和总督府从长史讲,可否由总督府追授准将军衔,然后以准将待遇安葬,基督城市府要自己出个人,带个孝,最好处理一个半个的官员,压压民愤。”
韩秘书长:“基督城还未通报这个人去世了。”
陆大可:“我当时就讲,基督城不能让邹载当市长,现在好了。这样,你也不要说什么了,邹载和从长史走的近,让他们办吧,马上将布政,不对是财政、海关、税务的人叫到省府里,我要研究海关的提税的事情。”
从长史,字文昭,岁数不大,曾是楚王的太学同学,前朝吏部从尚书的儿子。后来随着陛下登基,前朝的官员们,便都落入了平凡,从文昭若不是当年和楚王走的近,甚至为政为官都会受到影响。
从文昭此时正在给楚王写信,基督城市的副市长就站在他的长案前,也不敢说话。
从文昭写完,不自觉的出言道:“这些时日,也不知道楚王身体如何,这岛上的夏,总归是比都城的晴日要凉爽些。”
这边副市长还未讲话,从文昭便又说道:“你且回吧,告诉邹家丈人,总督府现在没空管他们这些烂事,现在我管着内,陆司长管着外面,你让邹家丈人,跟陆司长讲吧。”
副市长还准备说些什么,从文昭凤眼一瞪,再讲:“真不是你们这些小人怎么会天天给殿下找这个麻烦事,自己能打死人,就不能救活了?什么事情都要让总督府来,你们省府是干什么的?”
副市长汗水一下子,便下来了,赶忙点头称是,离开了。
从文昭见人出去,手搭在头边,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一种不应该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媚态,恰如一副盼君归的侍女样子。
嗔怪了一句:“也不知,那个冤家,在都城里面,是不是潇洒的起劲!”
楚王此刻正在接待日本祝庆使团,刚刚和使团的夫人鞠了个躬,不只是不是使团夫人身上的香气,还是近几日的气候变幻,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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