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人走了。”
待侍卫走后,沈九歌先赤足从浴桶中出来,披上衣裳后,对着身后的水秀说,水秀脸色又青又白的从浴桶中爬出来,细看脸颊微红,耳边也染了不自觉的红晕。
刚刚沈九歌居然将他一个七尺男儿放在浴桶里面,还上半身衣裳褪去也进来了。
察觉到水秀的害羞,沈九歌神色平静,戏谑的说:“若不是西苑里我今夜沐浴的浴桶还没收下去,你说不定现在已经在沈南海那里了。”
刚刚一时情急,她将目光移到浴桶上,才有了侍卫进来的那一幕,但要是没有浴桶,沈九歌一定会毫不犹疑的把水秀卖了。
她从小到大,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都做不到舍己为人那种圣母才干的事。
水秀不敢看沈九歌,头低着看向地板,却看到了沈九歌小巧的玉脚,白嫩圆润的趾头泛着淡淡的粉色,好看极了。
一时水秀脸更红了,出口的声音带着些幼稚:“不是你,我也不会受伤,你救我一命,扯平了。”
沈九歌被水打湿的青丝自然披在肩上,上半身只裹了一件衣裳,下身也全部染湿,勾勒出玲珑诱人的曲线,给满室添了淤泥的气息。
空气中突然“嘶”的一声,是水秀发出来的,这时沈九歌才发现水秀中的毒不轻,也是,沈南海下的陷阱,定是致命的毒。
美人如月般淡淡开口说:“中毒不轻?先躺在床上吧,先避避风头再出去,我给你解毒。”
毕竟是因为自己不慎才中毒的,沈九歌不会不管水秀。
而听到这话的水秀脸色红的跟燃着的碳火一样,启云国虽然民风较为开放,但男子也不得轻易闯女子闺房的,现在沈九歌居然让自己躺她的床。
可口嫌体正直的躺了上去,毕竟现在丞相府在那里四处巡查,他也不敢去看大夫,沈九歌说的也没错。
沈九歌从柜子里取出许久未用的十九金针,看向刚从浴桶出来衣裳整齐却也湿透的水秀,黛眉如远山般蹙紧,说道:
“自己把衣裳脱了,我给你施针。”
水秀自从浴桶出来后,耳朵就一直是红色,如今听沈九歌居然要让自己脱衣,耳朵红上加红,也知道此时只有听沈九歌的了。
他慢慢把上身褪去,正要脱下身时,沈九歌三分调侃的声音传出:“行了行了,我就给你施个针,你以为我要干嘛?还往下脱?”
水秀“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缓解自己的尴尬。
而沈九歌取出金针往水秀身上扎,不得不说水秀身材真好,跟女子一样白哲的皮肤,这略扫一眼大概十二块腹肌,看来平时没少锻炼。
水秀从未在人面前脱过衣裳,此时上身被沈九歌一览无余的看光,虽然知道在解毒,可是好羞涩怎么办。
不一会,沈九歌就在水秀害羞的气氛下把十九根金针一针不少的扎满水秀全身,可奇怪的是明明金针入体该有痛感的。
水秀此时却毫无疼痛之感,反而感觉暖流入体一般舒服,内里充满了力气,“噗嗤”一声,他吐出一口黑色的鲜血。
沈九歌把针拔出来,有点嫌弃的看向上面染的血液,可是她没有灵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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