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南推开木门,走出自己的茅屋,脸色依旧带着一丝郁闷,摸了摸自己的秃头,和之前一模一样,不见一点起色,上官南朝吴贤宇的房屋看去,脸上带着一丝纠结。
“谁!”
“是我。”
楚浪突然出现在上官南眼前,眼神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上官南的秃头。
“师尊,您找我有何吩咐?”
“我准备去见下老朋友,询问一些事情。南儿你多看顾下剑阁,让弟子们不要松懈,勤加修炼。”
交待完话后,楚浪便站到长青剑上,“咻”的一声化成一道剑光远去。
两天后,楚浪理了理发型,收起长青剑跳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破败荒芜的道观,一块写着玄天二字的牌匾斜斜的挂着,好像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道观的门紧闭着,观内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
楚浪正了正衣冠,伸手轻轻推开大门,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老道,老道!”楚浪快步走进观内。
“楚小友多年未见,风采依旧,甚好,甚好。”
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白眉老道捋了捋拂尘,对着楚浪浅笑道。
“嗯,我过得自然是极好的。”
“不过玄机老道,你这儿可就不怎么样了。”
“我记得九年前来你这的时候,这里还有一点香火,两个道童,现在怎么就只剩你一个人了,而且无人打理,灰尘遍地。”
玄机看着楚浪,苦笑道:“老道这天天粗茶淡饭,近年来观里又断了香火,两个童子的父母不忍心他们跟着老道受苦,便将他们带回家去,老道一个人也就无所谓了。”
楚浪叹息道:“真是白瞎了他们那天大的机缘。”
“老道你也真是的,你把玄天观的消息放出去,想要什么样的荣华富贵没有。”
世人皆言玄天观神秘莫测,盗取天机,可续前缘,可夺造化,可逆天命。
可谁人知道修炼了这狗屁的盗天机,命中就注定得承受五弊三缺之苦。鳏、寡、孤、独、残、福、禄、寿,这哪一样都让人难受啊。
老道心里苦,但老道还得默默承受着。
玄机一想到这,摇了摇头,将随意摆放的破扫帚拿了出来,正准备将观内打扫一下。
楚浪一手夺过玄机的扫帚,双眼直直的看着玄机。
玄机微楞,随即双眼平静的看着楚浪。
一种奇妙的气氛迅速弥散开来。
许久,楚浪放下扫帚,对着玄机恭敬道:“玄机道长,可否帮小子一个忙。”
“帮不了,帮不了。”玄机一边说一边弯腰捡起地上的扫帚。
楚浪再次抢走扫帚,对着玄机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可好。”
“实在是帮不了,楚小友就别难为老道了。”玄机拿走楚浪手中的扫帚,连连摇头。
“行吧,反正老道你大概也帮不上什么忙,我来找你主要还是来叙叙旧的。”
楚浪一边说一边不停地从戒指里拿出一盘盘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鸭鱼肉,然后又掏出来两瓶美酒。
“接着。”楚浪将其中一瓶酒抛给了玄机。
玄机连忙接住,把酒盖子一扔,对着美酒深深吸了一口酒香,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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