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茄很紧张,虽然柳子若是调侃的,但刘茄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李风不喜欢那块卡地亚手表,那自己就得赶紧帮他物色一款全新的、昂贵的!
很快,刘茄出发,赶往钱氏钟表行的总行。
由于还早,钟表行实际上还没开业,不过老板钱忠文接到刘茄的电话后,立刻开门了,同时吩咐人手,将百万级别的名表全都集中了起来,供刘茄挑选。
等刘茄到的时候,钱忠文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刘行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一大早的。”钱忠文五十来岁,看起来很老实憨厚,但实际上是个大器晚成的大商人,他的钱氏钟表行在短短十年间,已经占领了上京钟表行三成市场了,其余七成由近二十家钟表行瓜分。
“钱老板,话不多说,手表备好了吗?”刘茄心急,总是怕李风怪罪自己,仿佛李风一刻不戴表都会生气似的。
“备好了备好了,请进吧。”面对上京金融圈第一号人物,钱忠文不敢怠慢。
两人进入了钟表行,直接去了外人禁入的里间,还双手消毒,戴上了手套,然后才走向表柜。
表柜上,一个个名贵的礼盒中摆放着十几款手表,劳力士、江诗丹顿、卡地亚等知名品牌都有。
这也是钱氏钟表行目前的百万级别的存货,从来不在外销售,都是通过私人渠道买卖,一块表不亚于一辆跑车。
刘茄仔细看了起来,他主要看款式,猜测哪种款式李风会喜欢。
结果看来看去他都拿不定主意,就问:“哪种手表是年轻人喜欢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钱忠文一愣,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刘行长给儿子买?”
“我给他买?我还不如给自己买棺材!”刘行长说着就来气,自己儿子太不省心了。
钱忠文一叹:“我也想给自己买棺材,我儿子钱干云你也知道,天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等我死了,钱氏钟表行怎么办啊。”
两个中年人突然聊起了这个话题,一下子亲近了不少。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先不说了,钱老板,你给我挑选一款吧,我送给那位年轻人。”刘茄说正事。
钱忠文点头,心里很是惊讶,能让刘行长送百万级别手表的人,又不是他儿子,自己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得了啊。
钱忠文立刻用心推荐起来。
“朗格saxonia,18k白金打造,腕表直径43.2毫米,表壳厚度15.6毫米,手动机械型,国内造价一百一十万左右,非常适合年轻人。”
“里查德米尔mren特别版,被称为千万富翁的入场券,tpt碳纤维打造,自动机械,国内造价一百二十万,在国际腕表界深受年轻人喜爱。”
“还有这款江诗丹顿……”
钱忠文一连介绍了好几款。
刘茄听得头晕。
他不懂表,不过表柜上的看来看去都觉得不咋地,档次还是不够。
“这些差了点,得要更好的,钱不是问题,你帮我找,中午前一定要帮我选好。”刘茄严肃道。
钱忠文一听实在忍不住好奇心了,问道:“刘行长,你可是上京金融圈的顶级人物,你要亲自出钱买一块手表送给那个年轻人,那年轻人到底什么来头?”
以前刘行长也来过,但代表的是金行,买的也是几万十几万,最多三十来万的手表,赠送给大客户的。
可今天一大早,刘行长急匆匆赶来,还是自己一个人来,买百万级别的名表,跟银行无关!
太夸张了。
刘茄迟疑了一下,透露一点信息:“我不能说太多,总之呢,到了我这个位置,还想上升很难很难了,但那位年轻人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平步青云。”
“什么?”钱忠文震惊了。
他明白这话的含义,刘茄在上京金融圈已经“位高权重”了,再往上几乎不可能了,但那个年轻人只要一句话,刘茄能平步青云!
什么概念?
钱忠文咕噜吞了一口口水,连忙往更里面的单间跑去:“刘行长稍等,我将镇店之宝取出来,我们一人出一半钱……算了,我不收钱,就当是我们二人的礼物,送给那位年轻人。”
刘茄一愣:“你这是干啥?没必要啊。”
“刘行长你有所不知,我儿子不争气,难堪大任,我早就感觉力不从心了,如果能攀附一个大人物,我死也安心了,我钱氏钟表行一定不能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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