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房知道自己就这样急匆匆的跑过来,直接给主君说逃奴的事情,当然会让主君不悦,但是又不能不来。
“禀告主君,并非小人不懂规矩,而是因为来送逃奴的,乃是江都县的文书李贵李秀才,一来此人有功名在身,二来李秀才有嘱咐,说是要把此人亲自交给主君,说是有些内情,需要主君定夺。”
盛紘听完之后,这还有完没完了,今天家里乱糟糟的,一出接一出,这下子又冒出个逃奴,正常情况下即便是江都县抓到了,派个衙役送过来就行,何必专门派个文书过来,还有什么内情,难道是又有什么盛家的隐私传到外边去了,想完,瞪了一眼王大娘子,这管的什么家,家里竟然出了逃奴。
王大娘子也觉得奇怪,家里的下人一个都不少,盛家好歹是读书人家,对待下人比旁家宽厚多了,月钱比隔壁知州家还多了150文,司墨和媚娘也是自找的,平日里,有哪个下人逃跑,外边想进盛家的人多了,看自家相公不做声,只能自己开口。
“快把李先生请进来吧。”
杨博见此刻之前事情以了,现在老师多有不便,便告辞而去,本来盛紘见林小娘挨了几鞭子,想叫她回去养伤,但林小姐听到盛家出了逃奴,巴不得看大娘子笑话,她作为盛家大娘子,家里出了逃奴,肯定是因为他苛待下人。
“霜儿没事,霜儿之前也管过一段时间家,搞不好是因为霜儿的过错,让家里的下人离心,这才逃离盛家,霜儿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会还能帮相公和大娘子分忧解难。”
盛紘听完这林小娘的话,没觉得有啥奇怪,还认为这林小娘贴心,主动替大娘子单下责任,免得自己尴尬。
这是盛家的私事,盛家哥三当然没有什么不能听的,只有墨兰,盛紘绝的她刚看完郎中,又看到自己小娘被打,小姑娘可怜的,大哭了一场,让下人把她带回屋去,喝点安神的药,赶紧歇息歇息。
盛长槐心道,自作孽不可活,这是她自己不愿意走的,等会当场发作,估计惩罚会更重一些,免得之后父亲又起了恻隐之心。
不一会,就看到江都县的文书带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进来,盛家大大小小的主人和管事的一看,都不认识,林小娘还若有若无的看向大娘子,想瞧出些什么。
只有林小娘的女史周雪娘,见了此人,脸色大变,不停的给自家主人使眼色,但林小娘这会注意力全在大娘子身上,想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哪里顾得上瞧自家女史。
“江都县文书,后学末进李贵,见过通判大人。”
盛紘也不奇怪,本朝自将通过县试的定为秀才之后,除了在官学读书的,也有一些自觉科举无望,自寻出路的,小吏有个秀才功名这也算正常,自家有个管事夏江,也有秀才的功名,现在做了自己的师爷,也干一些文书的活。
“李文书不必多礼,有劳亲自过来,派个衙役也是一样的。”
李贵看了看周边的人,看上去都是盛家家人,又看到盛长槐,悄悄给他眨了眨眼睛,盛长槐也觉得奇怪,不是说全旭的奶哥哥送来吗?
“不敢瞒通判大人,本来也是准备派个衙役送过来也就是了,但是此人满口胡言乱语,有些骇人听闻,李贵不敢小觑,专门亲自送来,就连抓他的衙役,我也叫他守口如瓶,不得外泄。”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逃奴常见,但敢在官府面前胡言乱语的很少见,这要是传扬出去,盛家的名声或多或少都要受到影响。
一念及此,盛紘也无法继续保持镇定,面色变得严肃。
“哦,竟有如此隐情,若是这样,文书的对盛家的恩情,盛某记下了。”
李贵听到盛紘这样说,心下暗喜,自己之所以答应全旭,也是为了攀附通判府,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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