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是疫病。”
“这...”
何浩道:“陛下,臣认为可能是下毒之人...又动手了。”
太医反驳道:“何大人,此次患病人数起码有上百人,他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呢!御林军的郑大人虽告假,但夜里巡逻一事却不曾停,下毒者真的能躲开巡逻之人对百来人下毒么?”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陷入沉默。
何浩想了想道:“十一位大人中毒时,是因为吃了御膳,那这次会不会也是这百来人吃了同样的东西。”
那太医继续驳到:“百来人吃同样的东西,恐怕不太现实。”
风无漠拍了下桌子,斩钉截铁道:“不论是如何得病的,如果真的是传染性的,再散播到其余的地方就完蛋了。”
何浩看向风无漠被岁月摧残的脸:“陛下,您的意思是...”
“传朕旨意,立刻封城,如有违背,就杀鸡儆猴,斩立决!”
封城的旨意一下,城门便关了个严实,兵部抽了一小部分人守在城门前,告知百姓,如今的皇城不可出,也不可进。这下,那些没得病的人,觉得自己是活不下去了,疫病这种东西可怕的很,他们和这些得了瘟疫的人在一起,早晚要死的,可他们不想得疫病啊!!他们不想死啊!
于是满大街的奔走相告,渴望找到同类能够一起寻个活下去的法子,或者仅仅是一起说些咒骂某人的话来以书胸臆,盼望那人真能听到,来管管他们的死活。
顾府,顾予笙被街上乱的不行的声音吵了起来,而上官云阳正坐在她的床边看兵书,见她醒了微微皱了个眉。
顾予笙这些日子病得严重,不像顾府其余几人,这疹子时间长了,适应了,偶尔也不觉得痒,任由它去,除了容易身子乏,也没到要命的地步。
可顾予笙是真的要了命,每日汤药补药如流水般的送进来,顾予笙照单全喝下肚子,但是身形却日渐消瘦,瘦的只剩皮包骨了。一天里除了喝药时,是被两个哥哥叫起来的,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在昏睡。
一开始是被迫修养,可后来越病越重,这被迫就成了难得清醒,上官云阳可怜这小丫头,却也没法子,先生说了,顺其自然,暂时莫动她。
顾予笙揉了揉眼,想坐起来,上官云阳眼尖,连忙垫了个软垫在她身后,小姑娘糯糯道:“哥哥,外面好吵啊!”
上官云阳大手一挥,冷着脸招来了外面的小女使问道:“何事,如此吵闹。”
乐儿低头敛眉道:“是百姓有些躁动,许多百姓患了和几位哥姐儿一样的病症,这以讹传讹,传来传去,便给说成了疫病,想必是传到官家耳朵里了,于是官家便下旨封城了,如今尚未染病的百姓,正在街上闹。”
上官云阳点了个头,乐儿便退下了,男人再次看向顾予笙:“这些事你不用管,若还是困的话,就再睡会儿吧,晚上我再叫你用饭。”
顾予笙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上官云阳道:“怎么了?有什么想要的?”
她其实是真的很想问问顾延霍怎么样了,他到底去干嘛了,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是这样问出口是不是不太好,忍了这么多天,也许再忍忍就回来了。
于是顾予笙换了另外的话题。
“我想狐狸了。”
“狐狸是谁?”
顾予笙比划着:“是我掉河的时候救我的人,我当时买了个面具,本来是打算给大哥哥的,事出突然,就把狐狸的那个给了那个小哥哥,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上官云阳了然,她说的定是容昭了,心里大致盘算了一下,道:“别想这些了,快睡吧,你想见他,就总会见到的。”
“嗯。”顾予笙应了下,也只当是个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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