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是母子俩。
楚蘅夹肉给阿时,“阿时快吃,现在味道最好啦。”
阿时甜甜的说:“嗯嗯,谢谢阿娘。”
凌笤:“……”
都是儿子,他娘怎么没有阿时娘好?
凌笤伸碗到金钱莲面前,指着碟子里的肉,“阿娘,我要那块肉。”
金钱莲白了他一眼,“手废了,不会夹?”
阿时偷偷瞄一眼,低着头呵呵呵直笑。
凌笤可谓是面子里子丢了。
他黑着脸,恨恨的瞪得意的侄儿。
一抬头,冷不丁和嫂子视线撞上,凌笤慌乱低下头,怂怂的。
楚蘅噗嗤笑出声,凌笤尴尬得整张脸红了黑,黑了红。
望着越来越黑的脸,楚蘅忍不住调侃,“阿笤该到说亲了,等回头我手头宽裕点,我给阿笤物色物色个好姑娘,娶回来和我一同孝敬婆婆。”
凌笤面红耳赤,金钱莲高兴得眼里闪过丝丝感动。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一家好好的了。
“阿娘,要不以后我们一起住吧?”楚蘅提议,“我想着让阿笤跟凌霄学学打猎,你看怎么样?”
“好。”
金钱莲巴不得的。
以前凌霄也带阿笤进山,可她有一次病得下不来床,躺在床上整整两天,后来凌霄就不让阿笤进山了。
而那时候这个儿媳……
金钱莲小心翼翼瞅一眼楚蘅,希望她真的变好。
——
凌霄打猎回来后第一件事是回家看母亲。抗着大野猪,他去家里老屋,然而家里空无一人,东西也收拾的空荡荡的。
他心里一阵慌,看到邻居赶紧问,“大叔,最近可出了什么事?可知我阿娘和弟弟去哪里了?”
“是凌霄啊。”那人笑道,“前几天你媳妇接你娘和弟弟去你们家了,你不知道吗?”
凌霄啊一声,连忙道谢。
心觉不可能,一定是媳妇在怨他帮母亲和弟弟,来找茬,家里才空空荡荡。
着急起来,他猎物都来不及带,赶紧往家里跑。
刚到门口,看到母亲在院子里绣花,媳妇在一边看书,二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凌霄怔在原地。
“阿爹——”
凌霄回头,弟弟牵着儿子的手,正缓缓走来。
“相公,你回来了。”楚蘅笑吟吟走来。
一时间,凌霄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最终,他怒吼:“做啥破梦,老子要回家。”
凌霄气势汹汹推开儿子,径直往屋里走,走到楚蘅面前,也毫不客气一把推开,就在这时,金钱莲一巴掌呼过去,打在他手臂上。
“凌霄,你做的啥子梦,到家了这么欺负妻儿。”
这一巴掌可把人弄清醒了。
凌霄红着眼睛问,“不是梦,我梦见无数次一家在一起,真的在一起了?!”
“对。”
楚蘅心中愧疚,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
这个外表冷硬,心中柔软的男人是她的。
后面大家把家里的事情和凌霄解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看起来傻傻的。
直到大家要上床睡觉,说起让他带凌笤时,他才想起那被抛之脑后的猎物。
可此时天色已晚,只能次日拿去卖。
楚蘅不赞同:“不能整只卖,不然客栈会压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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