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柳念茹是嫡出来得尊贵!
都怪父亲,都怪父亲,这么多年了也不愿意把娘亲给扶正,不然她就该是跟柳念茹一样的嫡女,七王妃也好,定王妃也好,她才应该是第一人选啊!凭什么什么都让柳念茹那个没娘养的给抢走了,凭什么!
柳念茹……她不配,她不配!
自己既然有本事抢走七王妃的位置,自然也有办法叫她不能在定王身边存活着,无论如何,都得让柳念茹回府,只要她回府,自己就有办法叫她一世都无法出府,一世都无法嫁人!
柳宛言这么想着,便更加急躁地催着王姨娘,“娘,您就看着柳念茹这么欺负女儿吗,您就甘心这么被定王殿下凌辱吗,若不是柳念茹那个狐媚子在定王府,定王怎么可能跟我们为敌,怎么可能这么百般羞辱我们,娘,无论如何都得把柳念茹弄出来,不能叫她在里头狐媚了定王殿下,否则将来我们可不好过呀娘。”
王姨娘缓过劲来,眼底已经燃起熊熊怒火,她好不容易斗垮了大房太太,好不容易成为了柳将军唯一的女人,虽然不曾剩下男丁,却也生了个不比柳念茹差的女儿来,可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老爷一直不将她扶正,为什么一直要让她名不正言不顺地以二姨娘的身份活下去,为什么要叫她的女儿一直是个庶女!
若不是因为这姨娘的身份,她今日又怎么会被定王如此羞辱!
“你说的对。”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王姨娘平静地对柳宛言说道,“老爷就是因为柳念茹的存在,才一直迟迟不肯将我扶正,为的就是对得起她,对得起大房,我原本想放那丫头一条生路,如今看来,若是她活着,必然是没有我们母女俩活着的份了,不除了柳念茹,我这口气可难忍下去!”
柳宛言听自己的娘亲这么说,自然是高兴的,于是连忙道,“娘,那您可有什么法子吗,定王不肯放人,要不我们去求求爹,让他拨几个将士给我们,半夜潜入王府把那个狐媚子给绑出来吧!”
“不妥。”王姨娘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你怎么如此蠢笨,你父亲不会同意不说,你以为王府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吗?”
“那还有什么法子呀。”柳宛言着急,不免跺了跺脚,“谁知道定王是个什么货色,若是他真的要娶了那狐媚子,我们可真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
“谁说没有法子?”王姨娘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你没听见刚刚那个蛮子说什么吗,他说将军在战场上磕坏了脑子,又说将军亲自上门,也要王爷考虑考虑放不放人,这不就奇了吗,将军府的人,要叫他王府的人考虑考虑放不放,你说若是你父亲那个臭脾气听见了这话会如何?”
柳宛言闻言一喜,“是了,就叫父亲知道,父亲定会亲自上门来要人的!”
王姨娘打定主意,心情也好了许多,勉强定了定神,忘却刚刚的凌辱,带着柳宛言大摇大摆地回了将军府,在院外略站了站,挤出几滴眼泪来,这才嚎啕着进了屋子,“老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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