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村里人一起找了个地方躲雨,谁知晓后面进来一个骑马的男子……”
“……那胡人单枪匹马,就想欺压村里的乡亲,我实在忍不住。大晋男儿当有气节,可以死在胡人的刀剑下,但绝不跪着待胡人宰杀。”云华春骂得愤慨激昂。
不止秦升的神色动容,在场的将士也不例外,恨不得提刀上马击杀胡人。
可话里的漏洞很明显。
“你说从胡人那瓜分的东西除了马匹外,还有分羊皮卷和官印。你们来的时候,身上和车上都搜过了,可没见着你说的那些东西。”秦升挑剔道。
听到这两个词时,秦升便察觉这东西的重要性。
只是,故事里的遗漏太明显了。
云华春面色一黑,顿时卡壳了。
这东西他拿到手以后觉得挺重要,但也没啥用处,就搁车里丢着。
遇到将士被带走路上,他怕这东西惹麻烦,连着家里的贵重物品塞到了空间里。
只在空间刷新的时候掏出来搁着,然后再塞回去。
当初匆忙塞进去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谁知道被人当探子审问。
这下怎么办?
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进个空间,给这位军师大人表演个大变活人吧?
这事就更麻烦了啊!
钟达站在宽敞的营帐前,运起轻功闪身进了营帐。
守在四周围的将士只觉一阵风刮过,沙子迷人眼睛,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吹营帐里去了?
才进里间,一柄长剑贴面而来。
钟达往后退了半步,正视着眼前的男子道:“卫将军别来无恙,多年未见,不知可还记得钟某?”
卫元亭察觉到了帘子周围的动静,以为是齐王派来刺杀他的刺客,立马拔出身边的长剑,想不到竟是故人。
“钟公公,怎么会是你?”卫元亭收了剑,欠身惊讶道。
“说来倒也惭愧,钟某被太后赏赐给了太子殿下,奉命照顾郡主。”
“太子来了西北,我带着郡主跟了过来。如今太子生死未卜,西北局势混乱不堪,听闻胡人入关,钟某无路可去,只能带着郡主一起逃难。”
“逃难路上钟某蒙人搭救,混入了流民的队伍,才侥幸逃到了这里。”
“不巧的是,卫将军把这活流民抓了充军,钟某也在其中。”
“朝中有人说太子与胡人私交甚密,意图谋反,朝中正派人来搜寻太子。郡主身份尴尬,钟某不想引人注目,也不想将军添麻烦。等着送信给他人验明身份,好脱离大营。”
“可郡主被人所伤,钟某愧疚难当实在等不了,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求见将军。”
钟达说着就跪在地上叩首,“求将军帮帮钟某。”
卫元亭急忙去扶钟达,“钟公公何必行如此大礼。”
“钟公公对我有救命之恩,把钟公公和郡主当流民收入军中,还让郡主受伤,是我的过错!”
“我这去接郡主!”卫元亭满怀歉意道。
还没等到卫元亭的嘘寒问暖上来,就听着帐外传来急促脚步声。
“将军,军师大人有要事来报。”
“报!”卫元亭肃然道。
“军师说,前些日子收来的流民中有胡人的重要消息,还请将军一并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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