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知道,他们昆仑教弟子们的基础功,就是练习下盘。
所以他们的下盘往往都是最稳固的地方。
想要从下盘的位置作为突出发动攻击,是真的没有对战经验吧!
所有昆仑教弟子都不看好唐芙丝的这一招。
然而下一秒——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唐芙丝的这一脚,非常地丝滑。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横扫。
就让谷长乡被绊倒在了地上。
谷长乡直接一个后仰,就躺到在地上,这一下太突然了,摔的他很痛。
好在谷长乡的反应也较快,一个鲤鱼打挺,重又从地上站起来。
也还好这间办公室足足有五百平那么大。
完全足够他们两个人的对战展开。
“刚刚只是我一时大意,不算数。”
谷长乡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立即辩解说道。
“好啊,那再来一次,这次可不会手下留情。”
唐芙丝一声冷笑道,她张开红色的油纸伞,将伞打在头上。
看起来颇像一幅风景画。
只可惜,还是会致命的那种风景。
“看剑!”
谷长乡没多说,直接举起来手中的长剑。
运用自己生平所学的剑术套路,每一剑都朝着唐芙丝身上的要害位置而去。
不过每一剑也都被唐芙丝巧妙地躲开化解掉。
眼看着自己丝毫不能触碰到唐芙丝半分衣角。
谷长乡的脸上出现慌张神色,甚至他的额头上,都冒出冷汗来。
他觉得,自己毕竟比对方还高了一个小级别,不可能敌不过掉对方吧!
但事实上,他们两人之间的对战,看上去更像是唐芙丝在戏耍着他。
甚至戏耍的谷长乡没有半分的反抗能力。
谷长乡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他现在不光在一众师兄弟们的面前被一个女子吊打。
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他情敌萧琛的手下呢?
他若是连对方手下一个秘书都打不过的话,还怎么抢回来师姐徐冰月呢?
想到这里,谷长乡就更为紧张了。
他一剑朝着唐芙丝的脖颈刺过去。
却见唐芙丝手中那把张开的红油纸伞猛地合上。
然后用力敲下来,就将谷长乡手中的长剑给打落在地面上。
紧接着,不给谷长乡任何反应的机会,唐芙丝猛地手腕翻动。
只听见咔吧一声,那把红油纸伞的伞柄末端自动脱落。
是一把精细的匕首。
谷长乡刚要捡起来自己掉落的长剑时候。
那把泛着银色寒光的精细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让他动弹不得。
“服不服?”
唐芙丝轻蔑一笑,对着他问道。
谷长乡龇牙咧嘴,他非常气愤,却又毫无任何别的法子。
就在刚才,他被眼前这个叫做唐芙丝的女人给吊打了。
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情敌萧琛的秘书而已。
想到这里,谷长乡恨不得直接分分钟自杀谢罪啊。
他觉得自己真是太没用了。
“好——”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了掌声和夸赞。
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刚才叫好的,竟是昆仑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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