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智及?”杨杲愣了一愣,当即问道:“宇文智及为何来找孤的亲兵卫队的麻烦,嗣业,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嗣业脸上写满了愤怒的表情,语气略有些激动地说道:“启禀殿下,事情是这样的,当日殿下任命末将为亲兵统领整饬亲兵卫队中的不良风气,末将依令而行,那裨将军窦远不听军令,三番五次故意闹事,末将便遵赵王之令将他逐出了军营!”
“不错,此事确实是经过了孤的许可!”杨杲点了点头。
李嗣业恨恨地接着说道:“这窦远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结识了宇文智及,为向末将报复,便鼓动宇文智及前来闹事!”
杨杲冷冷一笑,一拍桌子厉声说道:“他宇文智及好大的胆子,孤平日里就听闻他宇文智及仗着他宇文家的势力横行乡里,鱼肉百姓,今日居然还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李将军,我们走,去看看这宇文智及敢不敢在我这个王爷面前也这么放肆!”
李嗣业拱手说道:“末将遵命,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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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时帝王最为疼爱的就是小儿子,而杨广本人又极爱搞排场,所以为杨杲这个小儿子编制的卫队有两千五百人,远远超过了朝廷对于亲王卫队的限制。不过这支卫队的将领大多都是些花花公子,只懂得风花雪月根本不知道练兵是什么事情。上梁不正下梁歪,下层士卒看样学样,整支军队弥漫着一股歪风邪气,两千五百人的战斗力可能还比不上五百精兵。
杨杲穿越之后深知在这乱世军队的重要性,便派遣李嗣业训练这支自己名下唯一的军队。李嗣业身为中唐第一名将,训练士卒当然是一把好手,但是卫队原来的几员主将窦远、独孤明早已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如何受得了李嗣业如此严厉的训练方式,几番闹事之后李嗣业便将此事上报给了杨杲,杨杲当即进宫禀明杨广,将这几人逐出了军营。
而被逐出军营的窦远从此便怀恨在心,费劲心机巴结上了当朝权贵宇文智及,宇文智及也是个脑缺货,喝了几杯酒再被窦远轻轻地挑拨了几句,便带着一群狐朋狗党浩浩荡荡地前来闹事。
按道理来讲,这些人就算十个加在一起都不是李嗣业的对手,但是这些人个个都是高官子弟,背景复杂,若真打坏了一个恐怕李嗣业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万般无奈之下李嗣业只能让人关闭营门,自己走后门出去找杨杲。
“李嗣业,你不是很牛吗,出来跟爷爷来玩两招啊!”
一群醉醺醺的大汉趾高气扬地围在赵王府卫队的营门之外,为首的一个大汉看起来已经有了八分醉,一身白色锦缎长袍上染了不少酒渍,长着一张大马脸,鼻孔朝天气势汹汹地对着营门大吼道:“李嗣业,你个王八犊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一把火把这里烧成平地!”
“真是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看是谁敢烧孤的营房!”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冷喝,杨杲和李嗣业、薛仁贵等几十骑骑兵由远至近,将宇文智及等一干人包围在了中央。
这员气焰嚣张的马脸大汉正是宇文述的次子宇文智及,此刻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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