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面条店的门开着而且还亮着灯。
带着疑惑,公孙剑迈步走进小院西侧的面条店内。进去一看,发现不但魏猛和公羽舞都在,而且店里还多了三个陌生人。一见公孙剑回来,小丫头急忙上前问安,并且急不可耐的吧嗒吧嗒的把事情原委给公孙剑说了一遍。
原来是晚上准备休息前,魏猛按照老习惯将小院内外都检查一遍,看看门窗是否关严。却在西侧面条店外听见有人低低的哭泣声,好奇之下开门查看,发现门外的地上晕倒着一个五十岁年纪上下的老者,而哭声则是守在老者身旁的一位年轻女子发出的。好心肠的魏猛上前询问,才知道原来二人是父女,去州城投奔亲戚,不想半路钱财被偷,二人这才流落到了临水县街头,可身上分文无有两天没吃东西,结果老者走到这里昏迷了过去。
魏猛将老者抱进小店,放在拼起来的桌子上,安排公羽舞看着,自己去找了大夫。现在大夫正在给老者检查。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公孙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吩咐小丫头早点去休息,这里有他和魏猛照料不用她跟着凑热闹。小丫头虽然有些不乐意,可还是很乖巧的回去自己屋子睡觉了。而此刻大夫也检查完毕。
“没什么大碍,只是心中焦虑加上饥饿所致。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就好。连药都不需要开。”大夫开口诊断道。公孙剑自然谢过大夫,又让魏猛付了诊金并且送大夫回去。这才仔细的打量这对父女二人。
老者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可公孙剑知道古人都是看起来老,实际年纪并不大,而这个躺着昏迷的男子最多也就四十多岁罢了。至于那个女子,因为脸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加上刚才哭了半天,脸上白一道黑一道,看不大清楚具体的年纪,但是看模样和身段估计不会超过二十岁。
女子注意到公孙剑在不断打量他们父女,低着头有些胆怯又有些害羞的开口答谢了公孙剑。而公孙剑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去到厨房开始生火煮粥。
饿了太久的人不能直接吃东西,否则对肠胃不好。所以公孙剑准备先煮些粥给父女二人吃。见到公孙剑在生火做饭,那姑娘急忙过来想要帮忙。可公孙剑却阻止了她。
“去看着你爹吧。屋里有热水,先倒些喝着。另外你父亲醒了之后也让他先喝一些缓缓神。”
“嗯。”女子轻声答应。
“你们父女是哪里人?”公孙剑开口问道。
“是西北洛川府的,去到泽湖府投亲。”
“看你父亲的模样像是个读书人,以前在家中作何营生?为何背井离乡的要去投亲啊?”
女子半天没有回答,公孙剑扭头看去,对方红着眼圈正在暗自抹泪。
“父亲确实是读书人,家中原先也有些薄产。可后来母亲病重,为了替母亲求医问药结果都给花光了。最后母亲还是没能够救回来。眼看家中无法生活,于是我们父女二人准备去泽湖府投靠我堂叔,却不想半道上遇了贼。”后面的话姑娘没有再说下去,而公孙剑自然也很清楚。
此时魏猛回来了,而那昏迷的老者也醒了过来。公孙剑吩咐魏猛去把东厢空着堆杂物的那间房简单收拾一下,另外给加上一张床。等到粥煮好之后让父女俩吃了早些去休息。可老者却硬撑着站起身来给公孙剑隆重的施了一礼。
“老夫冯怀道感谢公子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而已,你们先歇着吧。有事明日再说。”
转过天来一早,公孙剑刚刚起床。小羽舞就招呼他去前院吃早饭。公孙剑还在纳闷,心说什么时候魏猛会做早饭了?可等他洗漱完毕来到前院是才发现,原来今天的早饭全都昨晚那位姑娘给做的。虽然简单,不过看上去却很不错。见到公孙剑进来,嘴里塞着包子的魏猛含混不清的说道:“大人,您快尝尝。味道不比您亲手做的差。”
而此时一旁的冯怀道却早已站起来给公孙剑见礼。并且再次感谢了公孙剑等人的救命之恩。公孙剑客气一番,而后示意大家一起先吃早饭。可却不见冯怀道的女儿上桌,正要开口询问,却听冯怀道抢先说道:“公大人,小女待会儿在厨房用些便可。”显然冯怀道此刻已经知道了公孙剑的身份。而公孙剑却不是很喜欢冯怀道这种男女有别的观点。可对于别人家的家教和世俗的破规矩他也只能是无奈的接受,一切等到以后再去慢慢的改变吧。
可这个时候公羽舞却不乐意了,撅着小嘴冲冯怀道说:“干嘛要等我们吃完了才让冯姐姐吃啊?这早饭可是冯姐姐一早起来做的。而且我爹爹以前说过,什么女子不能上桌那些都是在欺负看不起女人,是吃人的礼教,应该彻底废除。女人应该和男人平等,没有女人哪里来的男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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