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剑,方才你说自己喝醉了。那么不如你就以醉酒为题作诗。如果你还能和刚才那般写出妙句来,那我等才会相信,之前的那些诗不是你偷来的。”
“醉酒为题?哈哈哈,哪有何难?”公孙剑大笑着,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继续迈步离开,可却一边走一边大声歌道:“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再一杯。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待到歌罢,公孙剑带着随从苟小五也已经晃晃悠悠的走远。从容不迫的留给众人一个洒脱的背影。而在场的所有人此刻也全都石化了。
“这……这……”一位看年纪快到中年的书生口中不住的念叨着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咣当’一声脆响,只见赵王钱灿将自己面前的酒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满含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公孙剑离去的方向。万没想到原本准备让公孙剑出丑的计划,居然反而变成了给对方扬名。可谓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特别公孙剑离去时的那份从容与洒脱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而且丝毫没有将自己放在眼中,仿佛藐视着世间一切的万物。莫非边关的辛劳和战场的残酷真的能够如此锻炼一个人?将一个曾经的书呆子变得桀骜不驯且才华横溢起来。
相对于钱灿的怨恨,赵王府外那些看热闹的书生和百姓们却没有任何的想法。可等王府的下人遵命撕下那些原本张贴的诗词的时候,大家伙儿可就都不干了。这么好的诗词,你既然贴出来了,干嘛要再撕掉呢?于是一些读书人开始和王府的下人争吵起来,纷纷要求让他们将那些绝妙的诗词抄写完之后才可以撤去。可那些下人们都得到了赵王殿下的命令,谁敢在王爷生气的时候顾忌那些读书人的要求,三下五除二的将诗词全都撕的稀烂。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要知道不管在任何的朝代或是任何时候,读书人是最不能得罪一批人。于是乎双方从一开始的争吵上升到了对骂进而开始动手动脚,最后居然引发了大规模的骚乱,上京城的府尹大人急忙派人平乱维护秩序,最后还不得不亲自出面才算是好不容易平复了众怒。而公孙剑公思退的大名也因此再一次流传开来,成为了上京城内妇孺皆知的名人。
……
‘世人喜诗词,然每尝雅集必先赞曰:太祖文采震古烁今,五百年难有出其右者。’---周人顾问林著《士林闲语》
对于出名这种事情,早在公孙剑的预料之中,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可他却没有料想
到这样的结果会给其他各方带来什么样的震撼和反应。
周国皇宫,当今越皇钱泓的御书房中,已经年过天命之年的越皇听取着手下宦官密探首领的汇报。
“呵呵,这么说来,公家的那个书呆子去了一趟边关回来,不但性格有所变化而且本事
还长了不少。会打仗还会作诗词。这事有点意思。”越皇钱泓手捋胡须面带笑容的轻声说道。而御书案对面躬身立着的那位宦官首领却暗自胆寒。跟随这位陛下多年,他早已清楚自
己这位主子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往往面带笑容的时候,实则内心里已经怒火滔天暗藏杀机。
“陛下,事情看起来是有些匪夷所思。根据下属回报,那公孙剑在边关服役的一年多时间内并未曾和什么人有过亲密接触,而且也一直以来都和原先一样为人处世都透露着一股傻气。可自从大战结束之后,整个人就好似变了一般。为此奴婢也请教过一些军中将领,他们说,有些人上过战场在经历了一些生死之后,性情是可能发生改变的。”陈恪忠,也就是那位宦官密探首领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你的意思是这样的改变也很正常?”越皇双眼盯着陈恪忠问道。
“奴婢的意思是,性情变化可能正常,可是本事上若没有人传授恐怕却很难会增长。”
“嗯。”钱泓微微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后低声吩咐道:“派人盯紧公孙剑,另外加派人手调查他被赶出上京之后所有的经历,包括所有事情和遇
到交往的每一个人。”
“是,奴婢遵旨!”
等到陈恪忠退出御书房之后,越皇钱泓看着自己面前书案上的那些摘抄来诗句不由得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呵呵,公家和这个公孙剑还真是好命。”
而此时的公府中堂内,公孙剑的祖父公墨涵的心中也同样在感慨着。万没想到自家这个原本傻气的嫡孙,经历过一年多的边关军旅生涯之后,完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但性情变化颇大,而且连本事也增长了不少。这真是列祖列宗保佑啊!然而如今这个样子对于公家来说却未必是件好事。原本越皇就打算打压公家,故此公墨涵一再要求自家子孙平日低调行事。可而今公家又出了这么一位有本事的子孙,那越皇还能睡的安心?
“老大,你是说越儿他找过你,并且还说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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