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公羽舞很乖巧的点点头,拿着手中的糖块朝着公孙剑说的地方走去。
“给我打死这个野种。给我打死她!”刚才扑到在公趁身边的那个中年男子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指着公孙剑和公羽舞面目狰狞的朝四周的下人喊道。
“你是认真的?”公孙剑扭过头看着对方,显得很随意的问道。
“够了!”中堂里传出一声苍老的怒吼。
一直坐在中堂正中央没有说话的那位老者拍着身旁的茶几呵斥道:“老三,让人赶紧将趁儿抬下去医治。其他无关的人全都离开。今日之事如果有人敢传出府去。直接杖毙!”
片刻后,院中的下人都走的一干二净,而公趁也被下人们给抬了出去,唯独留下中堂门前的一滩血迹。
老者看了看公孙剑,指着一旁的座椅平淡的说道:“坐下说话。”
公孙剑拱了拱手,语气平和的答谢道:“谢祖父大人!”
“哼,你还知道我是你祖父?”老者有些愤懑的问道,不过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怒气。只是有着一丝的不快和埋怨。
“这一年多你在边关长本事了。齐国的敌人没有杀够,回到家中准备拿自己的兄弟开刀吗?”
“他骂我女儿。”公孙剑淡淡的道。
“可他是你兄弟!”老者突然有些莫名的恼火。
“兄弟也不行,那是我女儿。”公孙剑依旧语气平淡,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
“呵呵,小七,我倒是当初小看了你。没想到咱们公家居然出了你这么一位了不起的人物。杀起人来丝毫不带手软的。看来当初让你从军还真是对了。”
“父亲大人,我怎么听您这话像是在夸他啊?”老者右侧那位刚才怒骂公孙剑的中年男子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你闭嘴。”老者瞪着眼,看向那位中年男子怒喝道:“你想咱们公家全部死光吗?”
“父亲,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孩儿只是想说……”
“你想说什么?想让我将越儿打死还是送交官府处理?”老者怒气冲冲的反问道。
“你们难道觉得咱们这个公家现在还不够乱吗?是不是要气死老夫,然后全家一起被灭才能够开心?”
“父亲,消消气,二弟不是那个意思。”老者左手边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年纪稍长的男子开口解劝道。不用猜,公孙剑就知道这位肯定是自己那个便宜老爹。
“祖父。”公孙剑实在不习惯演戏,也不习惯这些的勾心斗角的把戏。直接站起来说道:“刚才那个人是我伤的,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他侮辱我的女儿在先。家里的事我不想参与。至于你们想怎么样是你们的事情。伤了人,我认,是送官府还是私刑随便你们。不过我就怕最后公家可能没几个活着的。”
“混账!”这次是自己那位便宜老爹发火了。
“逆子,你到底想干什么?还不快给你祖父跪下认错。”
公孙剑没有理会对方,而是一直看着老者。
“小七,你究竟想怎么样?”过了半晌之后,老者看着公孙剑淡淡的开口道:“老夫清楚,以前虽然说家族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可你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又如何解释?不过你毕竟是我公家的子孙。你一回来就动手伤了趁儿,老夫没有怪罪你。但是现在老夫只想问你一句话,你到底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了老者的问话,公孙剑在脑海中仔细的盘算着。首先是要摆脱这个封建大家庭的桎梏,其次是争取早日离开上京这个是非之地去到边缘小县城逍遥快活。最后公孙剑其实心中还有一丝小小的好奇,就是自己这具身体到底曾经做了些什么事情惹得整个家族对他都不待见,否则按理说自己的父亲是家族长子,自己等于是长房长孙,也就等于是家族未来的接班人,为何会落得如此不堪的境地。莫非真的和那些影视剧和小说里描述的那样是遭到了陷害?日过真是那样的话,公孙剑不介意替前身报仇,毕竟自己能够失忆并且活着还要感谢这具身体。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公孙剑沉声回答道:“我什么也不想干。我这次回来是去吏部领公文的,我因为战功被授予‘临水县’县尉一职。换了公文我就上任去。至于今后这个家和我没任何关系。”
老者闻言半天没有说话,反而是一旁的便宜老爹公臻有些激动的开口道:“竖子,你说和家族没关系就没关系啦?前日里前线的战报呈阅给圣上,圣上还特意问了一句关于你的消息。你当真以为那件事情就这么轻易的了解了?如果不是你祖父和咱们公家在朝野上下的势力,你真的以为你去到边关一趟杀了几个敌人就能够这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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