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闹了这么一出,宋墨一大早就进了宫,前脚刚出御书房,后脚便收到了消息,说是洛长安要出宫。
“王爷?”阿衡有些犹豫,“您还是别去找洛公子了,皇上那头似乎不太高兴您去寻洛公子,要不您缓缓,先冷静冷静?”
宋墨自然不屑理他,疾步离去。
身为御前行走,寻常不许出宫,但宋墨是王爷,由王爷带着出宫,到了皇帝跟前也只是训斥一番,算不得重罪。
再者,她是丞相府小公子,谁敢真的请皇帝“揍”她?
活腻歪了不是!
“太师府行刺,太师连带着太师府众人都被留在了宫内不许外出,你现在出去,万一出什么事儿,我怎么跟皇兄和丞相交代?”宋墨甚是担虑,“要不,先别出去了,待案子结束再出去不迟。”
洛长安瞧了他半晌,从随身小包里摸出一个核桃,“给你补补脑。”
宋墨伸手接过,一脸懵逼,“?”
“凶手都抓住了,你还有什么可交代的?”洛长安轻嗤,满脸嫌弃的朝着出宫方向走去,“爱走不走,大不了我爬墙钻狗洞。”
宋墨紧了紧掌心里的核桃,疾步追上她,“我带你出宫。”
“这才是好兄弟!”洛长安冲他笑。
出了宫,洛长安直奔丞相府。
骤然听得底下人来报,说是公子回来了,洛川河的眉心瞬时凝在一起,现在出宫……肯定是为了昨夜的弑君案而来。
“就说我正在午睡,不见!”洛川河疾步朝着床榻走去。
简丰叹口气,“相爷,公子若是要见您,您睡着又如何?上回……”
上回不就是这个借口,最后又怎样了呢?公子爬上了屋顶,掀开了屋瓦,从上头泼了一盆水下来,把所有人都吓了半死。
思及此处,简丰仰头望了望,事发之后,相爷加高了墙头,搬走了任何可能助登的物件,连墙角的假山都给卸了,可……简丰还是觉得,对公子而言,飞檐走壁真真不是什么难事。
不巧,洛川河也抬了头,那盆水虽然泼在帷幔顶上,到底也是吓着他了。
万一从屋顶上摔下来,还得了?
“罢了罢了!”洛川河黑着脸往外走。
回廊里。
洛长安兴冲冲的跑来,大喊一声,“爹!”
“诶!”洛川河先应声,再板着脸问,“怎么又出来了?”
洛长安别开头,“听爹的口吻,这是有多不待见我?这是又纳了几房新姨娘?我最近可没找她们麻烦,也没让您去给我收拾烂摊子。”
“你……你是我亲儿子,谁不待见你,我这当爹的也不敢不待见你。”洛川河压了压眉心,“说吧,是不是没银子花了?”
洛长安轻嗤,“我又不是临王,回家就是要钱。”
边上的宋墨身心一震,有点小尴尬是怎么回事?
一不留神,当了反面例子!
“我倒是宁愿你是来要钱的。”洛川河嘀咕了声。
洛长安没听清,“爹,您嘀嘀咕咕什么呢?”
“没什么,有话就说,爹忙着呢!”洛川河捋着袖子,作势往外走。
洛长安急忙拽住他的袖子,“爹,我想去刑部大牢,见见那个凶手。”
“不成!”洛川河一想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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