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乐师们则是抱着乐器,到席位后方。
“诸位,今夜美酒佳人,不醉不归!”常廉举起酒杯,笑道。
一众秀才也举起酒杯,举了举,然后一饮而尽。
齐彧没有喝,因为他的目光,还是落在宋云涛身上。
清欢的乐曲响起,中央的几个舞姬,摆动起身姿,轻舞起来。
轻薄的舞衣下,是若隐若现的身姿,不少学子看得流连忘返,痴迷不已。
读书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所以很普遍的,很多读书人都对异性产生好奇。
读书人大多数普遍闷骚,押妓成风,甚至以押妓为荣。
常廉把这群吊人的心思摸得很透彻,所以才叫来了醉青坊的舞姬。
如果没有猜错,这些舞姬,不仅仅是来跳舞的。
一曲毕,舞姬也停了下来,常廉挥挥手,然后这些舞姬,就散开,到那些秀才身边去敬酒。
那些秀才欲拒还迎,逗得舞姬笑声连连。
齐彧也有份,一个姿色上乘的舞姬,跪坐在齐彧身边,然后端起酒杯,递到齐彧身前。
“公子,奴家敬你一杯!”舞姬娇声道,媚眼如丝。
齐彧闻着那脂粉的味道,皱了皱眉,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胭脂水粉味道,所以苏悦也不用这种东西。
“走开!”齐彧皱眉道。
舞姬不依不饶,甚至整个人贴了上来。
“公子,你就喝一口吧!”舞姬声音妩媚,娇声娇气,一般的男人哪受得了。
随着舞姬贴上来,那股脂粉味,更加浓郁了,齐彧一下子站了起来,躲开这个舞姬。
舞姬原本是想贴靠在齐彧胸膛上的,可齐彧一让,她就扑了一个空,娇声惊呼一声,倒了下去。
这一声惊呼,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趴在地上的舞姬,眼珠子一转,然后泪眼汪汪的坐起来,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可怜兮兮的开口。
“不知道奴家做错了什么,公子这般嫌弃奴家。”
不少秀才都是皱了皱眉,甚至有几个已经出言批评齐彧了。
齐彧淡漠瞥了一眼这个舞姬,说道:“我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下次来敬酒,洗干净了再来!”
说着齐彧也不管这个舞姬,而是看向常廉。
“你请我来,不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的吧?”
常廉把玩着酒杯,笑了笑,说道:“今夜是诗会,以诗会友,的确不该如此放纵,你们下去吧!”
那些舞姬依言站起来,然后井然有序的离开了大厅。
那些秀才一脸的不舍,然后看向齐彧的目光很是不善。
常廉只是随意的一招,就让齐彧被所有学子敌视了。
常廉喝下杯中酒,然后站起来,指了指宋云涛。
“诸位,这就是前几日,在醉青坊,三步成诗的衙役,宋云涛宋兄,也是我常廉的客卿,就由宋兄,为我们开头,吟诗一首!”
不少学子都看向宋云涛,虽然没有功名在身,可他三步成诗,并且还是常廉的客卿,他们不傻,自然不会拆宋云涛的台。
宋云涛站起来,目光有些闪躲,不敢去与齐彧对视。
常廉瞥了一眼宋云涛,笑道:“宋兄,你前几日不是写了一首《游子吟》吗?念出来大家听听,如此佳作,定能流芳百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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