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志一同地将疑惑的目光扫向了徐公公。
徐公公轻咳一声,若有深意地冲着两人眨了眨小眼睛。
叶浮珣和纪衍诺没看懂。
“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太子妃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猜想。
纪衍诺睃她一眼。
太子妃见纪衍诺没有反对,趁热打铁道:“那还请殿下和叶侧妃上座。”
纪衍诺拉着叶浮珣,看也不看太子妃伸手指着的她身边的主座,往叶浮珣的座位上走去。
徐公公眼明手快地跑到太子妃身边,将她旁边的座椅搬到了叶浮珣旁边:“殿下,您请坐。”
纪衍诺眼底闪过一抹赞赏,拉着叶浮珣坐下。
太子妃暗暗握紧了拳。
她强忍着恼怒的心情,僵笑道:“为了庆贺叶侧妃迁宫,本宫听完不少妹妹都用心准备了节目。”
“罗良娣,”她扫向了一旁候着的罗良娣,“就由你先表演吧。”
罗良娣闻言,小步走到了院子中间,冲着纪衍诺款款屈膝一拜:“殿下,妾身为了庆祝叶侧妃迁宫之喜,特意准备了一曲凌波舞,还请殿下赏鉴。”
不止罗良娣精心准备了凌波舞,还有好几位嫔妾都备了舞蹈来庆贺。
叶浮珣吃着水果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听见徐公公小声地在纪衍诺耳边禀报:“太子妃娘娘因上回乞巧节伤了面容,一直未有完全痊愈,是以这些日子都戴着面纱。”
叶浮珣与纪衍诺坐得近,耳尖地把徐公公的话都听了进去。
乞巧节那一天,太子妃一脸扎进七眼绣花针的一幕再次在她脑海里播放了一遍。
这都快一个月了,怎的还没好?
不过是被七眼绣花针的针眼伤了脸上肌肤,按说十天半月总能好彻底了。
拖了这么长时间,难不成那七眼绣花针的针眼还淬了毒不成?
这厢叶浮珣暗戳戳地琢磨,那厢纪衍诺愣了一瞬,随即就给徐公公丢了一个‘办得好’的眼神过去。
乞巧节那天太子妃想要设计阿珣去坐动了手脚的椅子,当时一怒之下他确实吩咐徐安让太子妃脸上的伤好得慢些,好叫她仔细想想身为太子妃究竟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徐安这老货,有时候办事的确让人省心。
“殿下,”太子妃忽地看向他们,笑盈盈道,“再过十日就到中秋节了,臣妾寻思着今年咱们府里头的中秋节家宴,不如就鼓励嫔妾们各自准备节目表演,若是得了头三名,便由府里头拨下赏赐。”
纪衍诺觑她一眼。
对这些府里头的琐碎事情,他向来不做过问,也不关心。
太子妃既然身在其位,爱怎么倒腾便怎么倒腾。
太子妃见状,继续笑道:“若是得了第一,那中秋节那晚,不若就赏赐该名嫔妾侍寝,殿下看如何?”
这话一出,后院嫔妾们绝大多数都充满冀望地屏息以待。
纪衍诺脸一黑,正欲拒绝,哪知太子妃又接着说道,“前段时间臣妾进宫觐见母后,母后特别关心咱们太子府的子嗣问题,且还叮嘱臣妾务必要提醒殿下要雨露均沾。”
纪衍诺的脸更加黑了,他倏地站起身,一甩袖袍:“聒噪。”
言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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